“偉大的腫脹之女,我曾經見過您的其他存在。”
有着來自於食屍鬼之王的庇護,至少在這些存在的面前,皮克尤還是稍微的能夠把持住自己的內心,知道自己到底面對的是誰,不致於直接陷入混亂失智之中。
而且這位的愛好可不是污染。
輕輕扇動手中的扇子,腫脹之女顯露的人形臉頰上翹起了一絲絲的微笑:“其他的化身嗎?其他的地方嗎?”
似乎是很願意和皮克尤聊上一聊,腫脹之女的身型也在緩緩的靠近皮克尤,那臃腫的帶有觸手的人形生物猶如滑動一般,再次出現之後,以及站在了皮克尤的身側,腫脹之女的嬌豔少女環繞着有些不適的皮克尤,嬌羞之中問道:
“食屍鬼?人類?”
用力嗅着皮克尤身上的味道,在一層層的潛藏之中,她發現了許多的痕跡,許多在皮克尤身上的細縫之中殘留着的屬於「人類尤歌」的痕跡!
“皮克尤?有趣的名字,我見過你,你還記得嗎?”
恍惚之中,皮克尤的眼前似乎一轉,無數的記憶被勾起,曾經屬於尤歌那裡繼承來的遙遠人類記憶之中,在那些高樓大廈之中,他曾經的女友,似乎就是眼前的這位。
一眼一眸一笑間,都是和這位一摸一樣的樣子,那和對方纏綿的每一個夜晚,那些夾雜着汗水的氣味之中,都是與這位腫脹之女的美好。
“你想起來了嗎?”
你想起來了嗎?你想起來了嗎?你想起來了嗎?
這句話一直在皮克尤的腦海中迴環,無數的熟悉感從他的心中爆發,記憶之中的每一個人的形象似乎都是這位腫脹之女面容,不斷的圍繞着自己,帶來的熟悉感,和那種被支配感不斷的塞滿皮克尤的每一寸皮膚。
“哦?有趣的食屍鬼,還不只是一個。”
腫脹之女對於皮克尤的誘惑和欺騙以及觸及到了一絲絲的尤歌的存在,只不過這層的變化之上有許多的未知,透過在尤歌身上的信息糾纏,這位已經發現了不只是一位神靈的存在,特別是那夾雜着拉萊耶氣息的信息糾纏,讓這位腫脹之女的行動也產生了絲絲的好奇。
如果只是所謂的食屍鬼或者蜘蛛,對於她也並不是如何值得在意的!
不過,那又如何?
先試着將這個莫爾迪基安的司祭迷惑了再說,致於其他的腫脹之女也並不在乎,除非那位真的能從哪裡出來。
“你想我嗎?我終於找到你了,皮克尤,來吧~讓我們一切支配這裡,這些手下都會交給你統治,整個幻夢境都是我爲你準備的~在這裡,你將擁有一切,沒有人感在違揹你的意志!”
腫脹之女的面容在皮克尤的心中層層環繞,將其徹底的包圍,那被擠壓的內心,讓皮克尤完全生不出任何的反抗心理。
而此時,皮克尤就在這無盡的誘惑和欺騙之中,終於多出了一股對於面前這位腫脹之女的熟悉感,來自皮克尤內心對於對方的接受,在不觸發那來自於食屍鬼之王對於這位的庇護,讓皮克尤自己主動接受自己對於她的指令。
“腫脹之女,
不....林...”,皮克尤的腦中想起了曾經的名字,腫脹之女在他的記憶之中的名字,伴隨那些充沛着過往的情緒全部都集中在了這個名字之上,那是...尤歌愛過的?
尤歌!
尤歌!
就是這一個名字,終於讓皮克尤突然產生了一絲絲的停滯,那原本積蓄的情緒,突然的不在那麼聚集,一簇簇的黑色觸手從皮克尤的身上開始鑽出,地面上的陰冷的黑色瀰漫,將他徹底的包圍,轉而終於清明起來的食屍鬼獨眼,在看到如今近距離觀測他的腫脹之女,看到那些從臃腫的人形生物上出現的觸手在他的頭頂粘稠的粘連,急忙的抽離身體。
“嘿嘿嘿~”,好險,皮克尤的甩了甩頭頂的粘液,差一點,就差一點,自己就要徹底的沉溺在這樣的虛假欺騙之中,咧嘴嬉笑,法克尤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本體做的足夠決絕,否則最後沉溺的絕對是自己了。
“莫爾迪基安的司祭,你是如何脫離的?”,腫脹之女看着退離了數步的皮克尤,不由得更加好奇,雖然只是短暫的一瞬,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對於這個傢伙的誘惑,那都是源於他內心的一切情緒,能夠自己脫離本心情緒的誘惑?
有點意思。
“不好意思,那不是我的記憶~”,法克尤微微鞠躬,自己就像一個小白鼠一樣,被對方隨意的玩弄,只可惜,玩弄的對象也要有稍微的區分的。
這樣的記憶若是尤歌本尊,或許會稍微的沉溺,又或者在適當的自我玩弄之後,在選擇脫離,但是對於皮克尤來講就不一樣了,他是尤歌的化身,不是分身,不是尤歌自我的分裂,而是自我之中誕生出來的新的一個獨立個體。
雙方的之間的聯繫進是存在着因果, 但也只是存在上的因果,而非內在因果。
這也就是尤歌稱其爲化身而不是的分身的原因,皮克尤不是尤歌,但皮克尤的記憶是尤歌給的,皮克尤的認知有其中的干涉,但是這只是認知,而非一切。
腫脹之女從中勾起了回憶,能夠這樣的影響到皮克尤已經是最完美的表現了。
“是嗎?莫爾迪基安的司祭,有趣的表現。”,腫脹之女思索了一下,透過這位然後追尋到那個更加有趣的紅色的傢伙?TheRed?似乎是有點意思,只不過誘惑這樣的乾乾巴巴的傢伙,是不是有點無聊了。
一個將自己化爲本質沒有了人性跌宕起伏的傢伙,就算是給予的再多也不過是浮雲罷了,或許可以勾起對方內心的渴望,可結果上依舊是一片乾乾巴巴。
算了,無趣,
就算是強行給他帶來瘋狂與痛苦,從內心之中虐待對方,也不如去玩弄一個普通人來的更加有趣。
腫脹之女放棄了自己對於尤歌的窺視,一個乾乾巴巴的傢伙,毫無意義。
扇子輕撫,眼眉劃過這一場侷促的皮克尤之後,也沒有了之前的興趣,獨立的人格?由人類的化爲的食屍鬼?神靈的祭祀?
倒是個有趣的小傢伙,按照剛纔的表現,這傢伙應該能爲自己帶來一些不錯的樂趣,不如讓他來代替自己和幻夢境之中那位展開新的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