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搬我王家的東西,不要搬我王家的東西……”
王馳海自己都被數名始邢部的將士扣押着,卻還在惦記王家的財產。
忽然王闊雷掙脫數名始邢部的將士,瘋狂向王家大門奔去。
“格雷諾伊主教大人,救我,救我王家啊……”
始邢部的將士在王闊雷即將踏出王家大門時將其壓在地上,王闊雷動彈不得,絕望的哭喊着。
而格雷諾伊主教,仗着教廷主教的身份始邢部將士不能動他,跑的早就沒影了。
王闊雷一拳一拳狠狠地砸着地面,艱難的擡起頭望向東海的方向,滿面淚痕和絕望,發出撕心裂肺痛苦的聲音。
“天要亡我王家啊……”
首都幾大家族幾乎都是一副看戲的嘴臉,沒人上去幫他。
王闊雷咎由自取,誰都無能爲力。
更何況少一個王闊雷,就代表有更多資源可以分。
過了今晚,首都一流世家,王家,將在龍國消失。
有人悲,有人喜。
龍國首都葉家,葉瀾馨在房間裡哭的熱淚盈眶,儘管感覺不到眼中的淚水,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喜悅。
不止葉瀾馨,龍國上下幾乎所有子民都在這一刻用自己的方式慶祝起來。
龍國無憂,子民安居。
在教廷神聖黑騎大軍進攻前,是多麼可望而不可求的事。
無數人連夜趕往共工神像降世的菏澤市,向共工供上香火。
……
時間過得很快,共工的熱度很快就隨着各國明星瑣事而淹沒下去。
龍國女皇邊千柔,也在休息好後開始爲龍國忙前忙後。
對大戰之後無數小國部族勢力發來的交好文叔,邊千柔篩篩選選,只留下了有用的選擇交好。
不過這些國家中只有夫拉國,邊千柔親口下令,送去女媧,共工,釋迦牟尼的神像供其覺醒。
龍國上下一切照舊,彷彿教廷從未對龍國發起過進攻。
這邊平靜,可不代表別的國家平靜。
龍國越是這般,那些當初落井下石的小國部族,甚至西方北歐都在擔憂龍國是否在籌措報復計劃。
就在邊千柔忙前忙後的同時,一道巨響,在龍宮某一處宮殿內炸響。
守在宮殿門口的喬峰,喬巒被這一聲炸響嚇了一跳,稍有疲倦的精神瞬間抖擻,紛紛拿出武器禦敵。
直到他們守的宮殿再次傳來一聲巨響,兩人才收回武器,看向宮殿大門的目光很是複雜。
“照這樣下去,龍宮估計都得被他毀了,哪有這樣修煉的。”
“蕭嚴小兄弟跟咱們不是一路人,人家獲得了傳承,修煉的動靜大一些情有可原。”
“他姐姐蕭蕊雪也是神明力量的傳承者啊,半天什麼聲都沒有。”
喬峰和喬巒好一陣嘀咕,畢竟從未有人修煉的架勢如同拆遷。
而此時蕭嚴所在的宮殿內,煙霧繚繞,彷彿仙境。
蕭嚴渾身赤.裸坐在牀上,緊緊的閉着雙目,身體通紅,絲絲白煙不斷從他身上冒出。
“還不夠……還不夠……給我衝!”
此刻若是女媧站在旁邊,一定會被蕭嚴修煉的速度震驚。
蔚藍星球上任何一位傳承者,甚至是高高在上的天神,都不敢像蕭嚴一樣,讓真氣在體內繞着周天橫衝直撞。
一股股真氣宛如一臺臺鑽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張着蕭嚴的氣血經脈。
而他的身體,此刻宛若一臺大功率吸塵器,整個龍宮的靈氣源源不斷的被吸收。
身體裡的雜質等從他身體個個毛孔揮發出去。
整個房間的熱度不亞於桑拿房。
原本蕭嚴只打算用洗塵丹突破大武師巔峰踏入武王,但沒想到釋迦牟尼的六十八道完全就是爲練氣而生的功法。
利用六十八道功法,一顆洗塵丹硬是用出好幾倍的效果。
趁着龍國太平,趁着再次出現變故前,蕭嚴徹底修煉入魔。
一會真氣便運轉一週天,原本一個星期才能運轉的九周天,蕭嚴一天一次。
恐怖的速度若是讓阿列十世看到,絕對不惜一切代價擊殺蕭嚴。
這哪是修煉,這完全是聽召上天當天神。
並且受造化聖決的影響,蕭嚴的血液也在緩慢的發生變化,每一滴血液漸漸充斥着力量。
不論是武皇還是武尊,都無法直接修煉氣血。
而氣血卻又是重中之重,一名武者能夠到達多高的程度,全看氣血是否強橫。
之所以天上衆神皆出自上古,完全是上古時期環境惡劣,迫使人不得不進化出蠻橫的肉體和氣血。
在以前是本能,在如今卻是奢望。
想要踏入武帝主宰萬物,就不得不需要強橫到能承受天地壓迫的氣血。
而蕭嚴,感悟可以修煉此道時,便朝着這個方向並進發展。
“武王巔峰,我來了,造化聖決三層,我也來了!”
蕭嚴嘴角微揚,下一刻一股恐怖的衝擊向四周展開,直接將白霧衝散。
同時,一股比之前更加猛烈的真氣能量爆炸,轟然響起。
龍宮鳥獸驚鳴,每個角落的人無一人不能感受到這股爆炸。
禁衛將士都以爲敵襲空降,紛紛衝到大殿保護女皇邊千柔。
邊千柔看到禁衛將士如驚弓之鳥般的模樣,不忍的笑了起來,伸手示意退去。
同時,邊千柔看向蕭嚴所在的宮殿:“這是武者修煉嗎?”
一旁的楚紅尷尬的笑了笑,附身道:“女皇陛下,老朽也沒見過有人的修煉動靜能這麼大。”
“去看看這小傢伙修煉好了沒有,我有事要見他。”
“是。”
邊千柔下令,楚紅不得不從。
看到楚紅的離去,邊千柔若有所思的伸手託着腮幫:“人得道成神,神被貶爲人,這個蕭嚴,難不成是被貶爲人的神?”
蕭嚴若是知道邊千柔是這麼想的,一定十分無語。
可如今不止邊千柔這麼想,認識蕭嚴的基本都是這麼想。
龍國只出三尊神,可每一尊神蕭嚴都能道出來頭,並且還通過菏澤電視臺向世界展示東方無數神明。
能做出這種事的,除了在天上當過神,別無他令人信服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