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鳳凰深深的吸口氣,說:“如果我們五毒教想要獨善其身,揹負罵名,我們早就離開翠桐城,其實這也是陰靈水族的陰謀。”
“這纔是我想要看到的五毒教的豪氣,而且,對方想要戰,那我們就好好的戰一場,把陰靈水族的人給打怕,還翠桐城一個朗朗青天。”
吳掌櫃說:‘張燁,你說的倒是輕鬆,接下來要怎麼辦?’
“我們要知道陰靈水族的人究竟有沒有行動起來,如果對方並不在意曦若的失蹤,那我們就好辦多了。”
“如果是呢?”
“那就要想辦法分散對方的注意力,不能讓陰靈水族的人知道我們的計劃,我們目的是要把陰靈水族給一網打盡,而不僅僅是洗清我們自己的冤屈。”
藍鳳凰看着張燁說:“張燁,我終於知道心高氣傲的阿幽幽會心甘情願的爲你賣命,有時候你的王八之氣還真心不錯。”
“呃……我在罪罰之地經歷了太多,我深知一點,你的仁慈換來的是更爲恐怖的報復。既然這樣,那就把敵人給揍的害怕,那樣才能在罪罰之地真正站穩腳。”
“你好像很有體會一樣。”吳掌櫃說。
張燁深深的吸口氣,把自己輕易相信昊天七俠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最後總結說:“如果不是我運氣好,我現在就是死人一個,所以,罪罰之地的敵人,絕對不會對我們仁慈。”
“我也不有這樣的感覺,就算我們同仁藥房被逼出翠桐城,那個時候纔是我們五毒教真正的危機的時候,所以,現在必須要把林海瑞救活,搞清楚狀況。”
張燁點點頭,看了曦若一眼說::“曦若,不能讓林海瑞再吸你的血,更不能在做那種事情,到時候不僅僅是他,就是你也一樣死翹翹。”
曦若問道:“張燁大俠,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你什麼都不用做,有吳掌櫃在這裡陪着你們夫妻倆,你們不會有事。我出去看看司馬振金那個憨包,看看他修煉的效果怎麼樣。”
藍鳳凰笑着問道:“張燁,司馬振金他們真的不適合修煉戰技?”
“不是不適合修煉戰技,而是他們從小修煉的就是內功心法,而我們在修煉的時候直接吸收靈氣,把靈氣轉化爲氣血值,可以直接修煉戰技,所以實力比他們要強許多,我先檢查一下他們內功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最後再決定修煉的功法。”
張燁說完便往練武場走去,人還沒有走到練武廣場就聽到司馬振金一聲慘叫,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接着一個爆閃出現在廣場的中央,一臉戲謔的看着司馬振金說:“司馬振金,我沒有騙你吧,你現在的實力根本沒有辦法把帝皇拳的威力給全部施展出來。”
“你怎麼知道的?”
張燁說:“你們武林中人一開始的就是修煉內功,屬於後天境界,而我們武修從一開始就是先天境界的修煉,你們當然不成。”
“你的意思是我們永遠不能修煉仙人的戰技?”司馬振金說到這裡,不僅僅是他很是失落,所有的捕快都非常的失落,誰都想把自己的實力提升到一個新的境界,現在卻變相的被宣判終點,換做任何人都覺得失落。
張燁搖頭說:“也不是這樣說,我現在爲你們煉製丹藥,把你們的內勁轉化爲氣血值,這個過程會是一個很艱難的過程,如果頂不住,結果是經脈盡斷而亡,你們自己想清楚,我去煉製築基丹。”
“築基丹?”
司馬振金所有人都驚呆了,這可是仙丹啊,這個傢伙竟然說煉製就煉製,築基丹在普通人的世界是有價無市,甚至會被槍的頭破血流。
畢竟,築基丹之後就踏入到修真境界。
修真境界就是氣血值的修煉,理論上來說,氣血值低的武修能夠硬鋼內勁高的武林人士,就是這個道理。
張燁對於煉製築基丹沒有什麼奇怪的,一邊走一邊說:“司馬振金,你們自己考慮清楚,內功達到小週天境界的纔有資格服用築基丹,小週天之下的武林高手服用築基丹,只有死路一條。”
藍鳳凰等到張燁把築基丹煉製出來之後,直接問道:‘張燁,既然你都能夠煉製築基丹,你爲什麼不把林海瑞的蠱毒一併治好?’
張燁搖頭說:“林海瑞中的蠱毒屬於魔獸性質的蠱蟲,我沒有把握。”
“哦,原來是這樣,我以爲是你不想治他呢。”
張燁沒好氣的瞪藍鳳凰一眼,說:“我都在這裡呆着,你居然還說這樣的話,簡直是氣死我了。”
“咯咯……你生氣的樣子好可愛,如果不是那個負心男子,姐姐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你。”
張燁直接擺手,說:“拉倒吧,你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而且我還有更爲重要的事情要做,現在沒時間去處理兒女私情。”
“切,簡直是不知道憐香惜玉,活該你單身。”
張燁笑了笑,拿了一個瓶子給藍鳳凰說:“藍鳳凰,裡邊有築基丹和養顏丹,你的實力服用築基丹的危險性不大,但是你的屬下就說不準了,所以要慎用。”
“切,還說不喜歡人家,這算不算是定情信物。”
“噗通”一聲,原本已經遠去的張燁直接摔到在地,然後灰溜溜的逃了出去,遇到這種熟女,自己還真他媽的沒有辦法。
司馬振金還在選人,就看到張燁已經走出來,問道:“張燁,你的築基丹已經煉製好了?”
“那你以爲呢?人選出了沒有?”
“還在選,再給我幾分鐘時間。”
張燁直接把築基丹的瓶子遞給司馬振金,說:“你自己看着辦,沒有選上的捕快立即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從法門寺出去,出去之後立即往四個城門衝,一路上不要說話,不要停留。”
“然後呢?”
“到了城門之後立馬往回趕,以最快的時間趕回法門寺,我要知道陰靈水族的人有沒有在監視法門寺,有多少在監視,然後我們再做下一步計劃。”
司馬振金點點頭,立即開始安排法門寺的人準備,一聲令下,沒有選上的捕快發泄一般直接往城門的方向飛奔過去。
法門寺外,一個蒙着面的老婆子陰陽怪氣的說:“狗急跳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