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燁的長槍攻擊沒有任何招式,全憑自己的雙眼和自己的感覺攻擊,沒有了之前戰技的那種炫麗,但是每一槍出去,整個天空都似乎顫抖了一下。
易陽子的破壞之劍屬於雙手武器,攻擊的速度非常之快,但是不管他怎麼快,張燁的長槍總是能夠在他出招之前預判他攻擊的方向。
南懷江何嘗不是,每一招似乎都在對方的算計之中。
張燁雙手緊握銀龍槍,一槍快過一槍,不管是破壞之劍,還是狂靈劍,就是直接戳上去,速度之快,力量之大,把兩人氣得哇哇大叫。
易陽子對南懷江使了一個眼色,整個人瞬間後退幾步之後一腳踏在地面,輕喝一聲:“神雷訣,煉心旋風斬!”
他整個人猶如風火輪一樣直接旋轉着攻向張燁那邊,每一招每一式無跡可尋,呈現在衆人眼中就是一團旋轉的火球。
張燁一邊看似漫無目的的攻擊,一邊冷眼看着易陽子的戰技攻擊,當易陽子吧張燁給纏住的時候,南懷江也沒有閒着着。
南懷江一個飄逸的後仰,左手一個劍訣,右手不斷的變化長劍的攻擊方式,緊接着左手手指在長劍上輕輕一個滑動,輕喝道:“無心劍,無招!”
“無招?有點意思。”
張燁一聽南懷江的戰技不由得裂齒一笑,難道和自己的破字訣有着異曲同工之妙不成?這些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逝。
畢竟易陽子的攻擊越來越猛烈,旋風斬的刀氣也已經越來越恐怖,與此同時,南懷江的戰技也發揮出恐怖的實力。
奇怪的是南懷江戰技在攻擊出來的瞬間,他手中長劍突然消失不見,但是他的動作卻是更爲猛烈的招式攻擊。
張燁不敢大意,沒有劍並不代表他沒有殺傷力,當他憑自己的感覺對着虛空一槍刺過去,立馬發出“叮”的一聲輕響。
果然是這樣,無招不是沒有招式,而是沒有了長劍。
南懷江怪笑一聲:“張燁,這一次我看你怎麼破我們的聯手。”
易陽子的攻擊速度也是越來越快,完全看不到他出招的方向和出招的軌跡,只聽他囂張的說道:“張燁小子,這一次要你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張燁怪笑一聲,說:“你們看好了,我要施展我才領悟到的戰技,破字訣。”
“破字訣是啥西米?”
“破世上一切武器,一切戰技,既然你們用劍,那就用破劍式。”
張燁一邊大笑,一邊加速攻擊,易陽子那看似密不透風的旋風斬,弱點就在中心,只要是圓,就離不開圓心,這個白癡。
易陽子還在攻擊的時候,雙眼突然瞪得老大,槍尖怎麼就直接到了自己眼前,所幸張燁沒有要他性命的意思,槍尖在即將刺穿他喉嚨的時候,張燁輕喝一聲:“破劍式,破!”
“哎喲!”一聲,易陽子捂着肩膀直接狼狽的掉落地面。
張燁一槍破掉易陽子的攻擊,回頭突然加快長槍的攻擊速度,這個時候才體現了貪多嚼不爛的道理,當他把太玄九式壓制在三招的時候,他的攻擊再也無跡可尋。
但是南懷江不行,只是長劍隱形,他的招式並沒有隱形,不管他怎麼變招總是有跡可循,當南懷江左手一個劍訣,右手一個直刺的時候終於被張燁找到機會。
“破字訣,破!”
張燁長槍直接從虛空中穿插過去,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而這個時間節點和空間節點正是南懷江出招的關鍵位置,最爲恐怖的是南懷江已經出招,根本沒有改變的機會。
“破!”字一出,南懷江就感到自己虎口一震,隨即“哎喲”一聲長劍直接掉落地上。
白頭髮老頭子肖越善驚訝的問道:“張燁,你這是什麼戰績,三級武皇的實力竟然把兩個三級武皇巔峰實力的人給贏了?”
張燁搖搖頭,說道:“城主大人,我現在的攻擊力還有所欠缺,並沒有達到我想要的目的,不過老易和老南輸的原因不是因爲實力不如我,而是他們在面對我這種詭異招式的時候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
易陽子沒好氣的撇撇嘴說:“張燁,你小子就不要往我們臉上貼金了,我們輸了就輸了,兩個人聯合起來和你一個人幹架都贏不了,這有什麼好得意的。”
“呵呵……老易,你們攻擊的時候太過優柔寡斷,所以會輸。”
“哈哈……不討論這個問題了,張燁回到城主府應該先爲他接風洗塵纔是,你們說是吧?”肖越善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嘯月城是世襲制,他從先人手中接過城主府城主的位置就感到責任重大,在生死存亡之際,他想到的是怎麼讓城主府堅持下去。
張燁,就是城主府的救星,尤其是聽到聖墟中驚心動魄的場面,肖越善才慶幸自己的選擇多麼及時,多麼重要,威脅最達的落陽堂,因爲蘇鵬海的嗝屁,而讓落陽堂自動瓦解。
“城主,你在想什麼?”
肖越善說:“張燁,我在想當初我的決策是有多麼的英明神武,要不然,現在的城主府就變成廢墟了。”
張燁笑着搖搖頭說:“城主,這是大家的功勞,等吃過飯之後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情況,總不能這樣拖下去,你說是吧?”
“我的身體情況我自己知道,不用檢查吧?”
“檢查一下最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肖越善抵不過張燁的堅持,直接來到書房任由張燁爲自己檢查。
張燁靈力在進入到肖越善經脈之中的瞬間,眉頭下意識的皺在一起,過了許久他才擡起頭看着肖越善說:“肖城主,竭力一戰還是小事,主要的原因是你被人下了詛咒,加上你竭力一戰,現在必須要找到生命之源才能恢復你的生命力。”
“生命之源哪兒有?”
張燁想了想,突然轉過頭對葉超說:“老三,你那裡有沒有生命之源的信息?”
“我看看。”
葉超直接拿出一本厚厚的書籍,一邊查看一邊審閱,足足過了一個時辰,他才擡起有些暈乎乎的腦袋說:“生命之源我不知道在哪兒,但是我知道死靈之樹在哪兒?”
“死靈之樹和生命之源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