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境界我在補充一下,凡人級的巔峰又叫凡人境,天者級的巔峰又叫天道境,元天級的巔峰又叫元天境,聖人級巔峰又叫神皇境,神人級巔峰又叫神話境。
程憶看着遠處,被驚呆的老爺爺,不由得扮了一個鬼臉。
老爺爺回過神來自言自語道,這老程家的人真的一個比一個牛啊,一代天驕,數牛逼人物還得看今朝。
小憶啊!身體沒什麼事吧?
老爺爺我能有什麼事,我是打不死的小強,創造奇蹟的神人,嘻嘻。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可把我這老骨頭下壞啦,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去了,怎麼跟你家老祖交代哦。以後便搞這種像自殺式的修煉。在這麼來幾次,你爺爺我遲早要被你嚇死。
我也不想啊,可是這《奔雷刀法》就是要引雷入體造就雷鳴體,只有成爲雷鳴體才能溝通天雷,不成雷鳴體的《奔雷刀法》只不過是空有招式的花架子而已。
小憶啊,我看這坑命的刀法還是不要練了吧。好好休養幾個月去參加凡刀門的外門弟子考覈吧。憑你老程家的優良練刀基因,決定是小菜一碟手到擒來。
老爺爺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不會亂來的,我會把握好的。在好的天賦不勤練不勤學也只是華麗的一道流星,徒增給別人津津樂道。以後沒什麼成就,有所作爲就會被戳脊梁骨的。
“臭小子。還以爲你還挺勤學苦練的嘛,原來怕以後別人笑話啊,老程家的人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哦。
小憶我的時日也不多了,既然你這麼好學我這就送你去凡刀門吧。
去凡刀門?老爺爺現在離外門弟子考覈還有好幾個月呀。您老是不是神經錯亂啦呀,還是被我驚呆壞啦腦門了。
胡說八道,爺爺我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啦,我只是跟凡刀門鄭門主有點交情,我想一個外門弟子還是沒問題的。。。
小憶你跟我來一下,程憶跟着老爺爺進了屋。
老爺爺從一個陳舊的木盒子裡拿出一個玉佩,道:小憶啊這快玲瓏玉與思雨隨身佩戴的玲瓏玉是一對,你一定要貼身收好。老頭子我自知時日也不多啦,以後就由你給我照顧照顧她吧。
老爺爺你這是什麼話啊,就算您不說我也會照顧她的,不過到時候恐怕搞不好還是她照顧我也說不一定,畢竟她比我熟悉朱雀域還先進門派,老爺爺凡刀門與凡劍門一起的嗎?
“差不多吧!有點距離但不是很遠。凡劍門與凡刀門都在月華山,只不過刀門在藏雲峰,只是是月華山的最高的一座山峰。屬於月華山的奇峰。符文閣在朱雀城,他們三家每三年都要來一次刀劍閣排名,不過都是由入門剛滿三年的弟子來爭奪,不過屆時所有的弟子都要去壯排場。誰的弟子前十獲得最多,那麼接下來就由誰領導三年其他兩門”,老爺爺語氣深長地說道。
哦!老爺爺我照顧她沒什麼的,就是怕她不認得我。
她在凡劍門還是小有名氣的,隨便問問就能知道的。到時你拿出這玉佩她就知道你是誰啦。不擔心什麼,我告訴她你是我們家的家主後人也就是少爺,老頭子的眼神在說這句話時,顯得有點不自然,顯然不是這麼回事。
好啦!小憶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早點去凡刀門。。。
第二天,天剛濛濛開亮,老頭子帶着程憶就向凡刀門去了。
一路的風景優美山峰疊巒猶如仙境般的世外桃源,美不勝收。只不過路上行匆匆,絲毫不在意這優美的風景。
天露雨絲斜陽月,日暮隨意喜無常。前時朗朗後時雨,乾坤早已淚滿行。這個季節的鬼天氣就這樣,一會是烈陽高照當空舞,一會是雨落傾盆喜無常,老是給人洗三溫暖。
“小憶呀!一會雨一會烈陽的就當在洗三溫暖吧”,老頭子樂呵呵道。似乎很是享受這種感覺。
老爺爺還有多久到啊?
‘快了!天黑之前準能到。”老爺爺神采飛揚道。
一路上程憶很少說話,只顧着跟上老爺爺的腳步。老爺爺似乎很自信,自信程憶能跟上他的腳步,只顧朝前趕路,自始至終沒朝後看一眼。
就這樣一路走着,確切的說是程憶在拼命追趕前面的老頭子。到了日落西山的時候,餘輝灑在兩人身上,把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
這時他們來到了一座山峰下,前面有一道氣勢雄偉的高大石門,中間的石門格外高大,兩邊各有一道小石門。高大的石門正上方雕刻着“凡刀門”三個大字。正門下方,站着兩個穿着統一服飾的守門人,兩人背後各揹着一把與普通鐵刀沒有什麼區別的大鐵刀,只不過鐵刀的刀面上像S型的符文閃着微微的淡黃光。
右邊一個高大的,看見程憶與老頭子。不厭其煩的吼道:這裡是凡刀門非本門弟子一律不得踏入,兩位看風景還是另尋他處。
老頭子拱拱手,微笑地說我是來找你們鄭門主的,勞煩兩位通報一下。
“‘很不幸門主不在,你改日再來吧!"其中一個有氣無力地說道.
這時不遠處緩緩走來一位十來歲的少年,身着一襲宛如流淌的鮮血一般豔紅奢華的拖地風衣。低着頭自言自語地念道:天光光,夜惶惶,美女看見流氓跑光光。哎呀!我勒個去,哥簡直是太有才,而且是大才。呀呀個呸,難道哥長得像流氓,沒道理啊哥可是力壓海棠一朵花啊,只是比較喜歡美女而已啊,哥我雄赳赳氣昂昂,看見美女哥就狂怎麼了。奶奶個熊,他二大爺的。
忽然一擡頭,看見老頭子與程憶,頓時眼睛一亮,快步朝程憶走去。看見程憶豎立沖天的頭髮,不由得,面帶心喜大聲吼道:我勒個X,這造型,簡直叼爆了,酷斃啦!肯定迷倒一大片美女。
這位兄臺。。。不。這位仁兄。。。。靠他二大爺的,哥哥我也有短路的時候。香蕉個拔辣,妹妹的褲衩。
這時老爺爺忽然說道:一看這位小兄弟就不凡,應該認識鄭天鄭門主吧?
你妹妹的大波霸,哥與酷哥說話你嚷嚷過屁呀!頓時眼睛又一亮,酷哥,小弟我鄭叼,承蒙各位師兄弟看得起,都稱我爲叼炸天。
“敢問酷哥,這造型怎麼弄得,教教小弟我呀”,鄭叼沾沾自喜地說道。
“麻煩你放尊重一點,那是我爺爺。我不是什麼酷哥,別給我套近乎。我有名有姓,程憶,至於這頭髮雷劈的,你愛信不信”,程憶不厭其煩地說道。
鄭叼滿腦門黑線,帶着笑聲說道:這。。。這怎麼不信。奶奶的個熊,瞧我這眼,連憶哥爺爺都不認識,贖罪贖罪。邊說邊用左手撓了撓後腦勺。
既然你是鄭叼,那小憶就交給你了,告訴你爹,就說是宋天機讓他幫忙照顧的,老爺爺怒聲說。話還未說完人已經遠離而去,幾步就消失在他們眼前。
這時鄭叼的雙腿還在不停地顫抖着,嘴裡鬱悶地說道他大爺的西瓜皮,今天終於被我踩上了,真他妹妹的點背。憶哥,你在就是我親哥,你以後可得在符魔怪老面前美言美言幾句啊。
你是說宋爺爺。
對。。。對對,非常正確。
你不知道符魔怪老就是宋天機,鄭叼驚訝道。
我勒個乖乖,你牛逼,小弟我甘拜下風。以後我告訴你他的名字爲什麼這麼牛逼,以至於哥我都快嚇尿啦,憶哥扶我一下。雙腳還在抖個不停。
程憶攙扶着他向石門走去,兩位守門弟子低着頭好像在害怕着什麼,都不敢擡頭看鄭叼與程憶。
這時鄭叼板着臉說道這是衣(憶)哥(由於驚嚇過度把憶說成衣以至於我們主角以後有一個小衣哥的綽號),以後見他就像見我一樣,高山~流水你們兩以後眼睛給我放亮點。
依然低着頭回答道:謹遵少門主吩咐,衣哥,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你別和我們一般見識。
(衣)憶哥有這麼小心眼嗎,記得做好守門的事,有人來,先問清楚來人的姓誰名誰在說。別像二百五一樣,叼jB轉圈圈,牛比哄哄的。說完扭過頭來對程憶道:(憶)衣)哥咱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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