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與悲明見過幾次面的信使水鏡收到了悲明傳來的信息,親眼見到五殿下還活着,信使欣喜萬分,迫不及待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大殿下冷景澗。
得知殊衍還活的好好的,冷景澗激動的眼淚都快流了出來,就能見到了太后,冷景澗都難以控制自己的心情。
見他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開心,太后隨口一問,得知冷殊衍是被一個神秘的男子救了下來,太后覺得這一切實在匪夷所思,道:“五殿下是怎麼認識他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等他回來之後,我好好問問他。”
如此一來大殿下就會更加用心的協助自己,道:“如此甚好,五殿下有貴人相助,要不了多久你們兄弟就能見面了。”
“等見到殊衍了,我一定要好好問問救他的那人究竟是誰。”
“可以。不過在此之前哀家的需要大殿下盡心解決眼前的困難。”太后趁機提醒道。
冷景澗應聲道:“這是自然。太后必須要先解決秦將軍,這樣才能更好的騰開精力對付盧將軍。”
“司安賦提供的關於秦褚和盧將軍的情報,哀家並不相信......”並不全信司安賦,太后要求道:“不知道大殿下能不能讓藏機閣的人助哀家一臂之力。”
戰場之上誰最先獲得情報,誰就佔得先機,司安賦雖然答應爲太后提供情報,但他畢竟是陛下的人,而盧將軍與秦將軍又是陛下的人,在關於他們的情報提供上,司安賦耍一點心眼是不可避免的,不過就此尋求藏機閣的協助,這顯然不太可能。
“抱歉太后,我沒有能力讓藏機閣爲北國出力。”
“沒事,哀家也只是問問。”
“太后不用過憂,太后想要的一切都會得到的。”
數日後。
隱人魅惑駝馬連日奔襲終於發現了秦褚大軍的蹤跡,等到天黑隱人伺機而動。
入夜。
藏身在秦軍大營不遠處,隱人觀察了半個時辰,發現秦軍早有相對,甄鉞佩服道:“看來他們早就防備我們會在夜間襲擊。”
“那我們還要不要行動?”
甄鉞主意不改,道:“當然要行動,記住我們今晚的任務主要是摸清秦軍的實力有多強,切記不可戀戰!”
“是!”
圍成了鐵桶一般的秦軍偷襲不成,甄鉞只能硬闖,一聲令下隱人全體出動,十名隱人間隔一定距離氣定神閒的走向秦軍大營。
黑紫色的魅力化形爲一雙雙魔爪,速度之快令秦軍大營最外圍的將士根本來不及反應,輕而易舉控制了他們,軍營外圍驟然波動的魅力驚動了巡邏的秦軍。
被控制的秦軍先發制人,還沒等巡邏的將士趕過來,被魅惑的秦軍突然出手,巡邏的將士幾乎全被控制。
由於天色暗淡,軍中的火把並不能提供足夠的亮光,加之被魅惑的秦軍在行走的動作上與常人無異,一時間軍中突然亂了起來。
被魅惑的秦軍就像瘟疫一般在軍中快速蔓延,秦軍大營亂作一團,外面的動靜驚動了秦褚,走出營帳只見外面黑紫色的魅力肆意飛竄,秦褚又驚又喜,道:“等了這麼久終於行動了。”
被控制的將士已經蔓延到軍營中心,秦將軍釋放自己的魅術,大聲喊道:“紫色極界!”
紫色魅力快速飛向軍營上空,並以極快的速度凝結陣法,幾位副將守在秦將軍的身旁,不到半刻一道覆蓋了整個秦軍大營的陣法形成。
就在甄鉞等人不明白這個陣法有什麼作用的時候,他們突然感受到魅惑秦軍將士的魅力產生了波動。
感受到一股至強的力量,在把這些魅力從他們體內吸出來,甄鉞等人立刻出手阻攔。
通過陣法感受到了有一股力量在阻攔自己,秦將軍迅速對其他幾位副將下令道:“找到了,他們在軍營東邊!”
幾位副將迅速出動,火速來到軍營東邊,看到遠處十位穿着黑衣的人站在高處,幾位副將毫不猶豫的迅速出手。
但是面對隱人絕對力量的壓制,幾位副將輕而易舉的被他們控制,緊接着隱人控制幾位副將走入營中,通過他們的眼睛來到秦將軍跟前。
他們幾人的一異常引起了邊空的警覺,擋在秦將軍的跟前,邊空旋即化出兩把冰劍,道:“將軍小心,他們幾個被控制住了!”
“他們就交給你了!”
“好。”
一個人支撐着一個龐大的陣法力量,在隱人跟前自己的力量逐漸敗於下風,秦將軍命其他幾位術法高強的將士助自己一臂之力。
被控制的副將,隨着陣法的加強,他們迅速出手,但是他們的魅力剛出體的時候,
因爲處在陣法中心,他們的魅力瞬間被上方的紫色極界給吸了上去。
紫色極界最大的厲害之處就是可以吸收別人的魅力爲己所用,不僅如此還可以藉助他們的魅力來強化自己的陣法力量。
有了陣法的加持,邊空也只是用象術禁錮了他們的行動,隨着其它將士的助力,秦將軍的紫色極界逐漸佔得上風。
越來越多被控制的將士體內的魅術被紫色極界抽取出來,十位隱人開始減弱自己的力量,直到紫色極界把控制的將士全部恢復清醒,甄鉞收回魅術,對屬下命道:“秦褚的力量我們已經有了瞭解,通知下去,讓蛇山做好行動準備。”
“是!”
吸收了控制所有將士們的魅力,通過陣法感知不到敵人的存在,秦將軍散化掉陣法,道:“不在了?”
“難道是他們敵不過將軍!”邊空捉摸不透道。
秦褚神色凝重,道:“不,他們控制將士們的魅術,我費了很大力氣才拔除出來,他們的力量不可能這麼低的!”
“將軍覺得他們會是誰?”邊空問道。
“突然現身,突然控制軍中一半的將士......面對我的陣法,他們的力量又迅速的消失......”來來去去如此輕鬆,邊空已經有了多半的肯定,道:“難不成是蛇山的隱人?”
邊空想不明白,道:“隱人?如果真是隱人的話,他們今晚這般又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