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很不妙啊!
封林晩知道,不能再這麼繼續下去了。
否則,哪怕他沒這個意思,都變成毛腳女婿見老丈人了。
“我與小甜清清白白,我一直視小甜爲親妹妹,還請白先生勿要誤會。”封林晩先擺明立場。
隨後急忙送給白小甜一個‘安心’的眼神,讓白小甜不要瞎鬧。
雖然也不知道,白小甜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心思。
但是,這些現在都不重要。
白大佬冷哼了兩聲,終於不再就這個問題糾纏。
“想找我聯盟?”
“可以!那你有什麼可以打動我的?”
“別指望,從我女兒這裡想辦法!”白大佬直截了當的堵死了一條路。
雖然封林晩原本,也沒打算走這條路。
封林晩如原定計劃之中的那樣,以真炁構建出一個殘破的符號。
這個符號,是封林晩從自己體內的破碎符號中,複製、重現出來的一部分。
正與白大佬的道路對應。
看着封林晩手中的破碎符號,白大佬原本到嘴邊的刻薄,一瞬間全都收斂住了。
“這是···這是···你從什麼地方見到的?”白大佬緊張的看着封林晩。
他很早以前,就察覺到封林晩的‘與衆不同’。
因爲如此,他給封林晩安排了‘道路’,並且讓封林晩成爲白小甜的‘護道人’,給封林晩送了一些好處。
並且用一種法子,讓封林晩看到白小甜,只有‘友情’和‘疼愛’之心,卻絕不會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當然,這種限制,現在已經蕩然無存了。
但是,白景天從未想過,封林晩會拿出這樣令他‘感觸’極深的東西來。
他本能的猜測,這或許···就和封林晩的與衆不同有關。
當然,在白景天的意識裡,封林晩本是遊戲之王的轉世,或者說···是遊戲之王的一個化身。
封林晩成爲十級,不過是順應自身,而非是在短時間,從凡人步入十級的奇蹟。
看着對着破碎符號,有着很大反應的白景天。
封林晩卻稍微有些失望。
雖然白大佬的反應,確實也稱得上‘劇烈’。
但是,並沒有達到封林晩預料中的效果。
這說明,白大佬或許只是正巧與這破碎符號象徵的某些訊息道路重疊。
本質上並非與這破碎符號,有什麼瓜葛。
“或許,我應該換一個思路。”
“既然我擁有部分的破碎符號,那麼是否代表着,這塊符號其它的殘缺部分,還有可能散落在宇宙的某處?或許也爲某個人掌握着?”
“假如我能夠收集齊所有的符號碎片,是否就能揭開真相?”封林晩心想。
只是這也並不簡單。
這符號碎片帶來的力量,封林晩確實可以借用。
但是也僅僅如此而已。
他完全沒有辦法,操控這破碎的符號,做出任何他主觀上想要做的事情。
這就好比,一輛汽車。
封林晩是駕駛員。
他可以操控着這兩汽車,做到任何汽車可以做到的事情和動作。
但是也僅止於此。
他無法主觀上,去獨立改變這輛汽車的形態。
也無法改變它的本質作用或者功能。
更無法利用這輛車的特性,去影響其它同類車輛。
“暫時將這立爲一個方向。”
思維暫時放下,此時的白景天,已經開始模仿着封林晩手中的符號碎片,自己進行構建。
“不對!不對!你的不對···我的也不對!”
“咱們都只能模仿到形態,而無法觸摸本質。”
“如果你擁有真正的符號碎片,那麼可否交給我研究?”
“假如你拿出來,那麼你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
說着似乎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
雖然···似乎有賣女兒的嫌疑。
但是想到,他女兒本就不介意,那麼也就算不上無恥了···吧!
封林晩當然不會將真正的符號碎片交出來,而是說道:“在我的記憶裡,也只有在它的圖像,沒有真實而又具體的存在。我甚至不知道,這個圖案爲什麼會出現在我的記憶裡。”
“它曾經給予我帶來了許多非同一般的力量,即便是到了如今,我也無法全部解析,只能感知到,它與您的許多道路有一定重疊性,原本我還以爲···。”
白景天迅速搖頭道:“不!不!不!它和我無關!與它代表的力量相比,我還是太渺小了。我們觸摸和感知真理,甚至可以操控真理。但是它···就是真理,它創造真理。這是不同的,你應該明白。”
封林晩當然明白。
正是因爲時刻看到這破碎的符號,他才一直能夠秉持本心。
沒有因爲短時間內突破到十級,而膨脹起來。
“它是來自更高層次的力量,這一點···很明顯。但是在我的記憶裡,它卻是破碎的。”
“我不知道,這究竟是我的記憶出現了誤差,還是它···真的殘缺。”封林晩順勢說出了自己更多的疑問。
他相信,已經觸摸到極限,試着朝着某個方向邁進的白景天,一定會有他的答案。
果然面對封林晩的疑惑,白景天沒有第一時間嘲笑或者否定封林晩的說法,而是陷入了一種迷茫,似乎時刻感知着什麼,卻又時刻都在遺忘。
猛然間,白景天忽然一擡手。
他寫出了一個字。
這個字,是所有文明中,都不曾有過的。
它是一個錯誤的字眼,本不該存在。
當它出現的那一剎那,卻又被迅速的抹去。
隨後白景天的意識,又陷入了某種迷茫的循環。
封林晩卻開始深思。
“白景天之前似乎想要告訴我什麼,但是卻又自己再度陷入了迷茫。但是這也證明,我的猜測沒有錯誤···超十級的強者們,他們確實是在躲避什麼。”
“而有些知識和訊息,是早在成爲超十級之前,就能夠掌握和了解的。”
“通過全面的觸摸和感知宇宙。”
“又或者說···宇宙本身,就在向我們隱瞞什麼?或者一直以來,釋放着虛假的訊號?”
封林晩沒有答案。
白景天在一段思維的循環裡,沉浸了大約十分鐘,直到他的女兒白小甜,將他喚醒。
隨後,他就好像是忘記了這一茬,開始和封林晩繼續討論關於破碎符號的問題。
甚至連白小甜,也不再記得剛纔那一幕。
唯一沒有變化的,只有封林晩,也唯有封林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