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親暱的兩人,宮婉兒的心更加難受了。可是她十分好奇,這個漂亮的小女孩,以及英俊的青年跟凌天是什麼關係。
她雖然沒什麼眼光,卻看出新來的兩人並不是簡單人物。
“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凌天親暱的拍拍小尾,然後將幾人互相介紹一番。
在介紹宮婉兒的時候,小尾瞪大雙眼“主人,這個姐姐好漂亮。不知道,小尾以後會不會也這麼漂亮。”
充滿童稚的話,讓在場的人感覺十分溫馨。
“你才漂亮呢。姐姐小時候要是有你一半那就好了。”被人誇獎漂亮,是每個女人的驕傲。尤其還是被一個小美女誇獎。
小尾狐和宮婉兒一見如故,立刻走到一旁聊天去了。
“宮老,這位是小白。”凌天將小白再次介紹給老人。
宮墨點點頭,臉色鄭重的看着小白。作爲一名元丹境的高手,他的眼光可比宮婉兒強太多了。
他一眼就看出,小白和小尾狐身上不敢的氣息。更重要的是,他竟然察覺到一絲妖氣。這讓他懷疑兩人的身份。
不過,凌天沒有嚴明,他也不便多問。
“藍兄弟,你這兩個朋友,還真不簡單啊。”除了那一絲若有若無的要求,給他最大的感覺,就是兩人看起來十分平凡。
可是他卻知道,如果是平凡的人,凌天又怎麼會如此在意。並且,還直言有這兩人在,就不用懼怕應家搗亂。
如此一來,他看不透兩人,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這兩個看起來年輕的人,實力比他強大許多。
一想到這裡,他的內心一陣驚訝。
宮墨自己就是一個元丹境的高手,連他都無法看透的實力。說明對方最低也是元丹後期以上修爲。
兩個元丹後期的修士,在加上神秘的凌天。確實可以震懾應家。
宮墨焦躁的心,漸漸平復下來。他知道自己的孫女,暫時是沒事了。
……
時間一點點過去,一眨眼已經是三天後。
清晨的陽光情灑大地,帶着一絲暖意。這一天,宮墨等人穿上華麗的衣衫,臉色從未有過的嚴肅。
朝聖大會是蠻人最重要的節日,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是蠻人,就必須要認真對待。
不僅是蠻人,就算人類奴僕在這一天,也要穿着華麗衣衫,表現的十分鄭重。
“準備好了嗎?”宮墨看着身後的凌天等人詢問。
作爲聖城三長老,身邊帶幾個隨從很正常。哪怕這些隨從並不是蠻人,而是普通人類,也沒有人會去在意。
一切準備就緒,衆人離開宮府向着後山而去。
朝聖大會並不是在聖城內舉辦,而是在聖城後面的聖山之上。傳說,那裡是蠻人起源的秘密。
想要成爲蠻人聖主,必須要進入聖山,完成歷練纔可以。
沒有人知道,聖山內的歷練到底是什麼。因爲千百年來,參加聖山歷練的人,大部分都沒有出來。
就算是出來了,也失去了進入裡面的記憶。
能夠傷及靈魂,抹除記憶。如此可怕的歷練,讓不少人望而止步。可是一些充滿野心的天才,卻總是趨之若鶩。
成爲蠻人聖主,就相當於一步登天。
蠻人聖主乃是所有蠻人的皇者,哪怕是各大勢力的首領,在聖主面前,也只是僕從而已。一旦反抗聖主,將會遭到所有蠻人的唾棄。
所以,每隔十年時間。會有不少人前來參加朝聖大會。
就算在朝聖大會中,沒有參加聖山的歷練。也有很大的機率被聖城中的某個勢力收爲己用,從此踏上光輝前程。
從聖城出去的人,無論輩分高低,都會受到蠻人的愛戴擁護。
……
離開宮家後,就看到數之不盡的人,絡繹不絕的向着聖山方向而去。
“朝聖大會,是蠻人最重要的節日。但凡是聖城的弟子,必須要參加。”宮婉兒附耳小聲說到。
凌天點點頭,對於這朝聖大會多了一些好奇。
宮墨作爲聖城三長老,當然不需要和其他人一樣用雙腿走過去。他有自己專屬的馬車,同時也是他身份的象徵。
也許是蠻人身材高大的關係,所以打造的馬車也很大。負責拉馬車的是,五匹壯碩的烈焰馬。
烈焰馬是一種中級火系妖獸,四肢和馬尾上燃燒着火焰。但是這些火焰,並沒有灼熱感,也無法對人造成傷害。
只有當烈焰馬發怒和攻擊的時候。這些火焰纔會變得十分炙熱,用來攻擊靠近的敵人。
普通的烈焰馬只是妖將級的存在,只有一些比較強大的能達到小妖級。宮墨這五匹烈焰馬都是小妖級的存在,屬於比較稀有。
宮婉兒和宮墨上了馬車,順帶的小尾狐也上去了。至於小白和凌天,只能默默的擔任僕人的角色,跟在馬車後面用雙腿走路。
隨着距離聖山越來越近,周圍的人也越聚越多。
看到宮墨的馬車,周圍的人立刻恭敬的讓開一挑路。
作爲聖城第一高手,宮墨在聖城的威望很高。再加上他平時樂於助人,從來沒有依仗自己的身份欺壓別人,整個聖城的人都十分尊敬他。
凌天豎起耳朵,聽到不少歌頌宮墨的聲音。
大約一刻鐘左右,馬車來到聖山山腳下。接下來的路只能用雙腿登山,馬車只能停留在附近。
宮墨等人下車之後,不少人上前打招呼。
“婉兒。”一聲驚喜的聲音傳來。不遠處一個英俊的少年疾馳而來。
“應天行。”宮婉兒眉頭一皺,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凌天眼中精光一閃,偷偷的瞥了一眼少年。應天行的樣貌十分英俊,從外表看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
修爲在聚元初期巔峰,比宮婉兒還要差一點。
他臉色蒼白,腳步虛浮,氣息萎靡。明顯是縱慾過度的跡象。能夠讓一名聚元期修士出現這幅模樣,由此可以看出他平時是多麼的不檢點。
這也難怪他會對語嫣和宮婉兒起歹心。
“婉兒,十幾天不見。你變得更加漂亮了,如果不是爺爺禁足,我早就去找你了。”應天行上下打量着宮婉兒,眼中帶着一抹**。
從很久以前,他就想將宮婉兒弄到手。可是他的爺爺卻告誡他時候未到。作爲聖城大長老的孫子,他還是有些見識的。
他只能將這個想法暫時壓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