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利用?”路遇翔問道。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趙胡笑道。
突然,趙胡大聲喝道:“楊無山,袁世鏡,你們終於趕過來了,快來幫我們殺了這三個小子!”
楊無山和袁世鏡正奇怪着趙胡怎麼如此說話,隨後突然明白過來:這小子又玩陰的了!
果然,在聽到趙胡的叫喊聲之後,藍皮史叫道:“原來他們居然還認識,他們真是一夥的,居然還認識,咱們被包圍了!”
“怎麼辦?”洛新也有些焦急起來。
後面的人聽到趙胡的話之後,也明白過來,趙胡這是在把他們當槍使呢,於是一個無當派煉氣九層修士說道:“你們別信他的,我們也是去抓他的!”
不過,趙胡當即哈哈一笑,說:“對,就這麼說,他們相信你們,你們就給我背後捅刀子,嘿嘿!”
“靠!”那無當修士聽了趙胡的話之後,氣得恨不得衝上去殺了趙胡。
不過,顯然趙胡的話也起了效果,**派的人對他們也防備起來,方士雲說:“那小子會不會故意讓我們打起來?”
藍皮史說:“哼,不管是不是真的,咱們都得防備些,不然要是真的,那咱們就完了!”
方士雲聽後也點點頭,在他看來,自己的小命最重要,哪怕是有一絲可能,他也不願意去冒險。
於是,在**派的修士防備無當和玄空修士的時候,無當和玄空修士也暗暗地防備起**派來。
如此一防備起來,他們的速度自然上不去了。趙胡和路遇翔兩人便趁機逃了出去,漸漸跑遠了。
這時候,**派修士見趙胡他們不在了,雖然對方有六人,但有兩人也只不過是煉氣七層,當不得太大的問題,於是他們三人也放心了許多,至少不必擔心被前後夾擊了。
此刻冷靜下來,藍皮史才突然看到那“無當”和“玄空”的玉牌,然後驚訝問道:“你們是無當派和玄空門的弟子?”
兩派弟子立刻道:“我們正是至尊鬼王免費閱讀!”
藍皮史說:“那咱們就被那小子給耍了,聽說你們兩個門派也有人被趙胡那小子給殺了是不是?”
兩派弟子點點頭,他們也知道此事已經傳了出去,而且他們門派也開始通緝趙胡,最近是聽說趙胡出現在京城,這才趕過來捉拿趙胡的。
藍皮史說:“我們是**派的弟子,我派有一個弟子也是死在趙胡的手裡頭,而且真元宗有三個弟子也在同時死在**城外的一個驛站裡,根據那些人的描述,應該也是趙胡所殺,我派已經將此事通知真元派,估計近期真元派也會趕過來捉拿趙胡!”
“原來如此!”一個玄空弟子說,“哼,這趙胡膽大妄爲,居然敢如此屠殺同道中人,咱們一定要將此人打得神魂破滅,以謝天下!”
“只可惜,那趙胡詭計多端,方纔便失去了殺他的最好時機,唉……”藍皮史說着,嘆息了一聲。
方士雲說:“其實要殺他,卻也並非不可能,我已知道他必定會到一個地方去,咱們只要到那裡去找他,必然不會再讓他逃走了!”
趙胡與路遇翔兩人逃了一陣,發現後面追他們的人並沒有追上來,便鬆了一口氣,然後趙胡說:“路兄準備去何處?”
路遇翔笑道:“我這人四海爲家,散修一個,去哪裡都無所謂,我看兄弟不錯,要不咱們一同遊玩,如何?”
趙胡其實也有遊歷的打算,既然有同伴,而且看起來此人似乎也頗爲老到,所以也點點頭,說:“我也有此打算,不過,我得先回京城一趟!”
“同去,同去!哈哈!”路遇翔笑着,便與趙胡一起向京城方向飛了過去。
當兩人飛到京城之時,已經到了晚上,趙胡也不管那麼多,與路遇翔兩人一起飛往國公府。
此刻,國公府中,端木國師大吼道:“趙胡呢,趙胡呢,把那小子給我叫出來,再不叫他出來,我就一把火把這國公府給燒了!”
看到暴怒的端木國師,鄭葉都有些好奇,是什麼事情,居然讓師兄發如此大的火,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師兄發這麼大的火來着,這也是一次。
趙夫子目似瞑,像是睡着了一般,坐在一把太師椅上,而趙天雄眉頭緊皺地看着來犯之人。
趙夫子彷彿沒聽到端木國師的話一般,只是微微笑着,說:“不知你找小徒有何事?不過巧得很,小徒今日並不在城裡頭,說不定去哪裡遊山玩水去了,了卻去個一兩日,也許過個十年八年的,這都是說不定的!”
“你……趙老頭,你別以爲我不敢殺你!”端木國師憤怒得渾身發抖,如果不顧忌後果,他還真想一掌劈了這老頭。
“哈哈……是什麼讓咱們的國師大人發如此大火啊!”外面傳來一陣聲音,明王帶着香妃出現在國公府。
看到明王過來,端木國師只得收斂了一下火氣,不過怒氣仍然外『露』,當然,被人偷走所有寶物這樣丟人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說出來呢,於是只好“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明王。
明王撿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然後笑道:“咦,今日怎麼不見趙胡道友?”
趙夫子只好又將方纔的話說了一遍,明王聽後哈哈笑道:“那就太不巧了,本還想跟他探討一下大道之事,如今看來是沒什麼機會了!”
趙夫子說:“二位前來,恐怕另有所圖吧,不如直接道來軍閥上將的雙面逃寵免費閱讀!”
明王笑了笑,說:“國公果然是快人快語,那我也實話直說了,本王想做皇帝,不知國公意下如何?”
趙夫子看向端木國師,端木國師冷哼道:“你看本座做什麼,本座又不想做皇帝,不過本座是看不得有人篡位的!”
明王笑道:“國公,想必你很明白,如今皇兄寵信『奸』佞,不問國事,只爲長生,如此下去,恐怕不等他國滅我大宋,便要爲他人所圖,奪其皇權神器,國公與父皇的一生心血,便要便宜外人……”
一番話說下來,趙夫子也是聽得頗爲意動,因爲他知道,當今皇帝的確已經昏庸不堪,無法擔當大任,不過趙夫子隨後說道:“老夫說了,這是你的家事,老夫並不干涉!”
明王也聽得出來,趙夫子是與他父皇關係不錯,他效忠的只有先皇,至於後輩,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裡頭,而趙夫子也的確不想管皇位歸誰的問題,但他說這是“家事”,也就是說,此事不容外人干涉。
明王笑道:“國公既然不願意幫助本王便罷,不過本王可以保證,國公依然是國公,誰也動搖不得!”他說着,便看向端木國師,似乎是在警告他一般,而他最爲擔心的是,趙國公被端木國師所『迷』『惑』,那到時候在文武大臣那邊就難以說通了,總不能奪了皇位沒人給你辦事吧!
端木國師冷哼一聲,說:“明王如此大逆不道,我必然助我皇剷除叛逆之賊,護我大宋國器!”
明王哈哈笑道:“端木老賊,話倒是說得好聽,不過你端木雲之心,恐怕路人皆知,只是恐怕皇宮裡頭那位黃變生肯定不會贊同你的!”
“哼!”端木國師冷哼一聲,如今雖然他仗着有皇帝器重,在宋國似乎與明王地位不相上下的,但他也知道,明王若要當皇帝,那黃變生不會干涉,一旦自己想要當皇帝,那位便要出手阻止了,因爲他是皇室的供奉,只維護皇室,至於誰是皇帝,他不在意,只要是皇室中人便可。
“你們想當皇帝,便去篡你們的位,若再到我老師這邊來,休怪我不客氣!”突然一個聲音從外面響起來,話剛落單,便見兩人落在書房之外。
“趙胡!”看到來人之後,端木國師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哼!”趙胡故意裝作什麼沒發生一般,對端木國師說:“你意欲如何?看你的樣子,似乎很想殺了我一般!”
端木國師怒喝道:“給本座老實交待,你昨晚去了何處?”
趙胡笑道:“我是你的犯人麼?我憑什麼要向你交待我的行蹤,哼,你如此相問,是不是覺得你吃定我了?”
端木國師看趙胡一副得意萬分的樣子,心裡更是氣怒,大喝道:“今日,你若不給我說清楚,我便拆了這個國公府!”
趙胡也怒喝道:“我看你如何拆了國公府!”
“啊呀呀,看劍!”端木國師怒吼一聲,便祭出飛劍,朝趙胡殺過去。
趙胡當即也祭出方寸劍,迎上端木國師的飛劍,兩人交戰了幾招,劍氣將房樑都削斷了幾根,趙胡便將端木國師引到外面,兩人在院子裡打起來。
這時候,明王微笑着看着兩人打鬥,大有一副坐山觀虎鬥的態勢,不過他心裡也很奇怪,這趙胡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居然惹得端木雲如此憤怒。
端木國師實力已經達到煉氣九層後期,然而以趙胡如今的修爲,只要是煉氣修爲的修士,便是不懼,於是兩人打了一陣,竟是不分上下。
突然一道劍光飛出,一人衝了出去,喝道:“師兄,我來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