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美人溫軟如玉,清新的體香充溢鼻端,李斯真捨不得就此放開,但人家中村小雅卻已經站了起來,嬌羞無限的道:“我明天中午再來幫你做恢復治療,對了,你不介意我在你這裡吃午餐的吧?”
李斯搖頭。
中村小雅微微一笑:“那我明天幫你也買好飯,我們一起吃。”
說完,美人翩然離去,留下一個美妙的背影,惹得邪惡斯浮想聯翩,口邊流出口水來,喃喃道:“順便再帶幾個套套來……”
良久,李斯握緊了拳頭,興奮的揮舞了一下,差點沒從牀上蹦起來。
……
因爲李斯受傷,自然就不能去上課了,其實,他也想裝幾天再說,一來,泡妞目的已經達到,就不必再去踢球了,這次“受傷”正是機會,也省得那些俱樂部的球探來狂發名片,況且,代表小日本踢比賽,李斯沒興趣。
清晨時,北島武領着球員轟轟烈烈的跑來給李斯送早餐,並詢問他傷情,北島武眼圈發黑,形容憔悴,竟是擔心得一晚沒睡,李斯雖然很不喜歡日本人,但對這傢伙還是有一點點感動的,李斯安慰了他們一番,看到那水牛才吃得下的大量豐富早餐,忍俊不禁道:“你們是要把我撐死嗎?送這麼多過來。”
北島武正色道:“你得多吃點,等會兒校長和校董們也會來探望你。”
李斯奇道:“連校長也驚動了?要不要這麼隆重啊!”
18號眉飛色舞道:“重山你是不知道,你現在成了熱點人物了,網上對你的議論多得幾天幾夜都瀏覽不完,各家電視臺都在反覆播放你昨天射門的英姿,如果不是校長謝絕記者採訪,你纔沒有這麼安逸哩。”
北島武遲疑了一下,道:“袁同學,你的腳現在怎樣了?你不肯接受治療,我擔心拖久了會有危險。”
李斯道:“沒事,估計過幾天我就能走動了,至於上場踢球,我打算過幾天回一趟新加坡,找個名醫看看。”
北島武道:“但是……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國家的醫學是比較發達的,尤其是鬆島醫生,很多國外的球員受了傷,都是來找他治療的,你……”
李斯微笑道:“教練,我是華人,我只相信中醫,就算中醫治不好,我也不看西醫。”
衆人面面相覷,李斯見氣氛尷尬,輕鬆一笑:“放心好了,你們的好意我知道,可是我也有我的原則,實在要是以後無法重返賽場,那麼昨天的比賽,也算得上是我的絕唱吧!”
正在這時,對面房間的門忽然開了,一人驚奇的道:“你們怎會在這裡?”李斯一怔,那聲音很熟悉……
一球員道:“教練,這就是我提到過的那位在重金屬隊踢球的前鋒,阿爾科夫。”
“是重金屬少年隊。”
暈,原來住了好幾天,對面同房的居然就是自己的情敵!靠,現在也算不上情敵了,老子已經提前拔得頭籌了,管你是小蘋果還是娘娘腔,可以滾蛋了!
阿爾科夫忽然怪叫了一聲:“袁重山同學該不會就住在我對面吧!”
一個球員嘟噥道:“不是吧,都同房這麼多天,難道還沒見過面?”
咚咚咚,一張蘋果臉出現在李斯的視線內,叫道:“真的是你!怪不得這兩天都有人要跟我換房間,原來是你跟我同房,太好了!”
李斯干笑道:“你總是這麼一驚一乍的說話麼?”
阿爾科夫道:“你腳上的傷怎麼樣?我昨天看得都心碎了!”
李斯毛骨悚然:“拜託,能不能不要用心碎這個詞?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阿爾科夫道:“是真的嘛。”
衆球員均是愕然。
李斯叫道:“教練,我要求換房間!”
……
好在上課鈴聲響了,阿爾科夫不得不去上課,李斯就此逃過一劫,那阿爾科夫也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居然上課前還給自己拋了個媚眼,李斯差點就吐了。
不久,校長領着校董們果然來探望了,他們都是來詢問李斯的傷勢的,一番沒營養的嘮叨,李斯藉着機會提出要一間單獨的房間,這麼一個小要求,校方當然不會拒絕,校長當場打電話讓教工辦理,教工回覆說,老師公寓有空置,李斯心想如果是老師住的地方,肯定很清靜,立刻答應。
不過他現在“腳傷”,去不了,李斯提出按自己這間房裝修一下,並拿出支票本要填,校長哈哈一笑,說這點錢學校給了,靠,至多一百萬日元到頂了,有必要這麼扮慷慨狀?
但既然是花小日本的錢,就不矯情了,李斯向校長表示了感謝,校長等人囑咐李斯好好休息,爭取三個月後爲學校爭光之類的,李斯早已打算好不踢球了,當然也不用說出來,說不定三個月之後,任務都完成了,還踢啥啊!
房間恢復安靜之後,李斯打開電視,一則新聞引起了他的注意,日本某位隱形富豪花了四億八千萬日元買下了玉獸面紋樑卣,李斯猛然想起那天在酒店大堂感受到魂力在一瞬之間的恢復,因爲時間太短,李斯以爲是錯覺,並未深思,此時看到新聞中那個滿面紅光的老頭跟玉獸面紋樑卣合照的時候,心中猛地跳漏了半拍。
難道那不是錯覺?難道魂力的波動跟那個玉獸面紋樑卣有關?李斯猛然從牀上站起,已經在這裡呆了很長的時間了,如果能幫祖國完成這個任務之後,再恢復魂力,那就再好不過了。
李斯迅速記下那個叫作山本浩二的富豪的樣子,立即打了陳啓卓的電話,要陳啓卓幫忙調查,陳啓卓沒有多問,只是問他打算什麼時候聽迴音,李斯告訴他越快越好,陳啓卓馬上就答應下來。
到了中午,中村小雅果然沒有爽約,帶着午餐來找李斯,從她的眉眼之間可以看出來,她的心境要開朗了一些,中村小雅剛剛放下食盒,阿爾科夫就興沖沖的趕來,一見中村小雅坐在李斯的牀上,他的臉上微不可察的現出一抹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