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先去偵緝局報了個到,然後就來到自己辦公室。
進到辦公室之後,雲錦從裡面把門反鎖,然後召喚出蔻伯,讓蔻伯在辦公室裡盯梢。
而他則直接變成烏鴉從窗戶飛了出去。
這是爲了雲錦的不在場證明,一旦真出什麼問題,雲錦的身份不至於暴露。
畢竟作爲一個“土生土長”的自由大陸的土著,雲錦不應該和王軻有任何的關係。
按照昨天和王軻的約定,雲錦來到車站附近的高樓,站在樓頂,遙望着出站口,等待王軻的到來。
而此時二月和無臉女已經來到了車站,一人一鬼正默默的等待着雲錦的消息。
王軻並沒有讓雲錦等很久,不到10點,他就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提着一個包,步履輕快的從車站走出來。
從周圍的人來看,他身邊好像並沒有監視的人,也沒有跟蹤的人,但云錦並沒有掉以輕心。
他拿起丑牛的身份卡,然後呼叫了王軻。(爲了劇情嚴謹,前面改爲了用丑牛的身份卡和王軻加的好友,通信。主角沒有使用自己的身份卡。)
“殼子,你身邊有跟蹤的人嗎?”
王軻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顯然,兩個人的默契讓他知道雲錦一定在附近觀察自己。
雲錦毫不猶豫的心念一動,通知無臉女動手。
可能因爲不在無臉女的波及範圍,那種旁觀者的視角非常的神奇。
原本車站門口是人來人往的一個熱鬧場所,結果瞬間,所有人都像是按了靜止鍵一樣,都停止了活動。
雖然這個範圍不大,但是神奇的是,所有看向這個方向的人,甚至往這個方向走的人都一樣靜止了。
雲錦猜測,這是無臉女設定的條件,只要發現異常的人都會自動被催眠,可以儘量的讓事情不讓人發現。
與此同時,二月按照雲錦的指引,快速走到王軻身邊,低聲說道,“雲哥讓我來接你,他說你吃瓜子不吐皮。”
王軻一聽,點了點頭,跟着二月快步往車那邊走。
待三個人上了車,雲錦用丑牛的身份卡又打來了電話,“殼子,跟蹤你的人要不要消滅?”
王軻沒有猶豫的說道,“要。在我手指方向五十米的那兩個穿着白色與灰色衣服的人。”
雲錦心念一動,讓無臉女動手。
一秒鐘後,無臉女傳訊搞定。
車輛發動,催眠解除,整個過程只用了十幾秒,所有人都恢復了動作,一切都像是沒有發生一樣,所有人都沒覺察到異常,也沒有發現一個身穿黑衣的人被人接走。
片刻,車站門口,兩個穿着白色與灰色衣服的人七竅流血,無聲無息的倒在了地上,人羣一陣騷亂和驚呼,警鈴響起...
雲錦沒有耽擱時間,也沒有去見王軻,而是直接變身成爲血鴉,飛回了偵緝局。
接下來的事情有一月來安排,雲錦還算比較放心。
其實今天他也沒必要出現,畢竟他現在的虛假身份,不適合和王軻產生聯繫。
只是實在放心不下王軻,所以才親眼看到王軻安全,再離開。
回到辦公室,詢問了一下蔻伯,蔻伯說並沒有人進來,也沒有人敲門。
雲錦點了點頭,讓它先藏起來,然後把門鎖打開,拿出了文件,開始了日常的工作。
過了一會,雲錦的房門被敲響了,雲錦道,“進來。”
進來的是那個胖乎乎的警督,他朝着雲錦敬了一禮,“長官,北站那邊有突發情況需要彙報。”
雲錦看了他一眼,想起他是維護國家安全組的頭目,陸大頭,雲錦不由的目光放到他的腦袋上,確實挺大...
陸大頭無辜的看着雲錦,雲錦咳嗽了兩聲,收起了對那大頭的興趣,然後說道,“說吧,什麼情況。”
陸大頭道,“北站死了兩個進化者,是黑暗組織成員。”
“什麼?”雲錦驚訝的看着陸大頭,“兩個進化者?”
陸大頭點頭,“對的,應該別的州某個黑暗勢力大佬的人。”
雲錦手指敲着桌子,思索了片刻,“有資料嗎?給我這放一份。”
說完,他擡頭看了陸大頭一眼,“不對啊,這件事歸咱們管嗎?”
陸大頭點了點頭,“算咱們的事,因爲北站在咱們的範圍內,而黑暗勢力的相關事務屬於維護國家安全組的權限。不過...像這麼大的事,估計市裡會下來人處理。”
雲錦瞭然,讓陸大頭把資料放到桌上,然後揮手讓他出去。
待陸大頭出去以後,雲錦翻看着資料,他剛纔是真的驚訝了。在他看來,王軻就是一個普通的覺醒者,就算是再重視,撐死讓個半步進化者的人看着也就夠了。
今早發現是兩個人的時候,雲錦以爲都是普通的覺醒者,所以就讓無臉女直接動手了。
結果沒想到居然是兩個進化者!
現在進化者都成大白菜了嗎?
早知道是進化者,雲錦就算是冒險一次,也要把那兩具屍體收了啊...
現在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搞到手...
至於雲錦震驚的事情,也是兩件。
第一件:王軻那傢伙出個門居然倆進化者監控?他該不會是睡了某個黑暗勢力大佬的女兒吧?
第二件:無臉女那作死的傢伙居然真能輕鬆幹掉兩個進化者?自己還以爲她吹牛的呢!
一想到這,雲錦就特別迫不及待想要回據點,去問問王軻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爲了不引起懷疑,他今天的班必須要上完。
沒出陸大頭所料,果然,沒到中午,市裡偵緝部就來人了,來的還是正副倆部長。
顯然這件事非常的重大。
汪局長,畢副局長親自作陪,四個人,加上一堆的大小領導一起去現場查看,雲錦也在其中。
但是因爲事情發生的地點是在車站門口,本來就是人流密集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線索保留下來。
加上自由大陸沒有攝像頭這種東西,所以也沒辦法查看監控。
就算是有一些證人,但那些人也一問三不知,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