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毛混混握着寒光閃閃的彈簧刀,惡狠狠地往陸恆胸前刺來。
陸恆一腳飛踢出去,正踢在那紅毛混混的手腕上,千斤之力涌出,那紅毛混混的手腕斷裂,彈簧刀噹啷落地。那紅毛混混左手託着右手斷裂的手腕,不住地跳腳慘嚎。
這時陸恆又飛起一腳,踢在那紅毛混混的襠下,依然是鳥斷蛋碎。
剩下兩個混混見陸恆勇不可擋,握緊彈簧刀,準備一左一右一起刺向陸恆的前心。
陸恆騰空而起,左腳踢在左邊那個混混的手腕,右腳又踢在右邊那個混混的手腕上,兩腳都有千斤之力,將那兩個混混的腕骨踢斷,將那彈簧刀踢飛。
陸恆雙腳落地後又再次飛起兩腳,踹在那兩個混混的襠部,將他們廢成太監!
這是陸恆一直以來養成的可怕習慣,把所有覬覦他女人的男人都廢成了太監!
這四個混混都捂着襠部在地上打滾,不住地慘嚎。
陸恆嫌他們擋路,厲聲喝道:“你們持刀行兇,意欲殺人強-奸,被逮起來至少是十年徒刑,還不快滾,難道還等警察過來抓你們嗎?”
其實,陸恆巴不得警察把他們抓起來,但這樣一來,陸恆勢必要直面警察的筆錄問詢,陸恆現在是以那個富二代王曉飛的面孔出現的,他又沒有王曉飛的身份證,到時會非常麻煩,所以還是讓這些混混自己滾蛋好了!那些混混互相攙扶着,踉踉蹌蹌地滾出福來客棧。
秦雪晴腦袋靠在門上,仔細傾聽外面的動靜,聽到那些混混慘嚎的聲音遠去,又聽到陸恆沉穩的聲音,她纔打開房門。
房門剛一打開,秦雪晴就一頭撲在陸恆的懷裡,緊緊地抱着他的虎腰:“剛纔我嚇死了,我打你電話,你手機一直關機,幸虧你給我打電話,又及時趕來,不然我就被……”說着她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陸恆感受着秦雪晴的曼妙身材,儘管她穿着厚厚的羽絨服,她身體的火爆曲線還是凸顯無疑,頂得陸恆有些難受卻又有些心慌。
秦雪晴身上散發的香氣,索繞在陸恆的鼻腔,讓他有些沉醉,他知道這香氣不是人工香水的香氣,而是秦雪晴身體自然散發的香氣,能夠這樣散發天然體香的女人萬中無一,所以香香公主才能名留青史。
秦雪晴個頭高挑,額頭亮,眼睛大,鼻樑高,氣質出衆,有天然的貴氣,怎麼看都是出身於權貴之家的大家閨秀,任誰都想不到她是出身於農家的小家碧玉。
陸恆輕拍秦雪晴的玉背,淡然一笑:“放心吧,有我在,你一定安全!”
秦雪晴心裡有說不出的溫馨:“我知道,有你,我就一定安全!”
她把臉埋在陸恆的懷裡,嬌羞難耐,臉熱得發燙,聲音低的猶若蚊鳴:“你願意一生一世保護我嗎?”
“呃,”陸恆的身體經過各種能量淬鍊,各種能力都比常人厲害,聽力也極爲敏銳,雖然美女聲音低微,他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他沉默了,若在沒有遇到小日本血腥組織追殺之前,秦雪晴這樣問他,他肯定是受寵若驚,喜出望外,毫不猶豫地對秦雪晴這個問題作出確定的回答,但現在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小日本血腥組織的老巢,不確定自己還能安全地存活多久,不確定那些小日本鬼子會不會對他的女人下手,他只能沉默。
“你是不是擔心那些想要殺你的人?”秦雪晴冰雪聰明,她從陸恆的表情中猜得出端倪,嬌笑道:“你身手這麼好,人又那麼聰明機警,還怕對付不了他們嗎?你還是那麼缺乏自信,這樣不好!”
秦雪晴一句話點醒夢中人,陸恆豁然開朗,自己有大恩人系統,各方面的超能力肯定越來越多,肯定越來越強,別說把上百種超能全部兌換成功,就是隻兌換出十種超能,在人間就可以橫着走,又何必懼怕那藏頭露尾的小日本鬼子呢,暫時實力不足需要在細節上做些僞裝,但在心態上根本用不着懼怕對方。
陸恆想通以後,朗聲笑道:“當他發現他怎麼都殺不了我的時候,就是該他怕我的時候了!”
秦雪晴擡頭看着陸恆自信滿滿卻異常陌生的面容,心裡的柔情蜜意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一樣,嬌笑道:“現在沒有外人,你能不能解開面具,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
秦雪晴說着就伸手往陸恆臉上抓去,她以爲陸恆戴的還是硅膠做成的人皮面具。
陸恆暫時不想讓秦雪晴知道自己其實並沒有帶人皮面具,連忙抓住她的玉手,微微一笑道:“咱們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不然這幾個混混的同夥趕過來就難走了!”
陸恆的大手抓住秦雪晴的小手,柔嫩滑膩的柔荑讓他心裡莫名一蕩。
秦雪晴的臉蛋騰地紅了,自從兩年前黃山之行陸恆抓着秦雪晴的手救了她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牽過手,這次兩人手碰在一起,感覺跟上次又有很大的不同,秦雪晴感覺自己和陸恆不論是心理還是身體上的距離都靠近了很多,感覺那美妙的愛情離自己已經很近了。
陸恆鬆開秦雪晴的小手,笑問道:“東西收拾好了嗎?”
秦雪晴嬌笑道:“早就收拾好了,要不是那四個流氓攔路,我就結賬出門了!”
陸恆接過秦雪晴的揹包和行李箱,徑直下樓。
秦雪晴笑得很甜,雖然她和陸恆還沒有點破那層窗戶紙,卻也提前享受到被男朋友照顧的快樂。
陸恆和秦雪晴到了旅館一樓前臺,那老闆瑟瑟發抖,不敢正視陸恆。
陸恆看那老闆猥瑣模樣,知道他肯定是通過監控錄像看到自己痛扁那四個混混的畫面,怕了自己,微微一笑,上前敲了一下桌子:“快點給我們結賬!”
本來過了中午十二點要按鐘點房的價格來加收房費,但那老闆看陸恆不費吹灰之力打殘那四個混混的架勢,那裡敢多收房費,就按過去兩晚來收。
陸恆攔了一輛的士,護送秦雪晴到雲州市市中心一家四星級酒店,這裡頻臨政府機關,治安良好,不用擔心出現剛纔那一幕。
陸恆拉着拉桿箱,揹着包,秦雪晴兩手空空滿臉幸福地跟在陸恆身邊,走進這個名叫雲苑酒店的四星級酒店。
雲州市頻臨東海,名勝古蹟很多,旅遊業很發達,酒店也比較多,雲苑酒店算是四星級裡面較好的一家,裡面的裝飾不像尋常四星級酒店那樣金碧輝煌富麗堂皇,而是充滿了華夏古典的風格,大堂四周牆壁上是華夏國畫,一面牆壁上是八仙過海的故事,一面牆壁上是西遊取經的故事,非常切合這個地方的風貌。
陸恆看到大堂兩邊的壁畫,對這個酒店很有好感,可當他轉頭望向酒店前臺的時候,他對這個酒店的好感迅速降低。
酒店前臺站着一男一女,那個女的穿着黑色職業裝,帶着職業微笑,有職業風範,但那個男的雖然穿着黑色職業裝,臉上也有笑容,可他的笑容很邪氣,把他端正的五官弄歪了,猛然看上去,他有點像那個橫掃香江半個娛樂圈的攝影大師陳臘腸,最神似的地方都是笑的時候嘴巴歪歪的。
自從秦雪晴走進酒店,那個酷似陳臘腸的傢伙就一個勁地盯着她看,好像餓狼盯着獵物一樣,眼裡充滿了垂涎之意,讓陸恆心裡很不舒服,很想上去抽他幾個大耳光。
陸恆拉着秦雪晴的手:“走,咱們不在這住了,有這樣沒有素質的服務生,想必服務也好不到哪裡去!”
秦雪晴指着門外:“已經下雪了,咱們沒必要因爲他的沒禮貌而頂風冒雪找其他酒店!”
陸恆往外面一看,本來彤雲密佈的天空開始沸沸揚揚地下起了鵝毛大雪,這雪下得也太緊了吧,他們剛進來還沒幾分鐘,雪就飄落漫天了。
陸恆看了一下前臺牆壁上掛着的時鐘,已近晚上八點鐘,還是讓秦雪晴早點安歇爲好,沒必要因爲那男服務生的不禮貌而冒雪去找其他的酒店,便道:“說得好,人被狗咬了,不可能咬狗一口,被狗盯了幾眼,更沒有必要介懷!”
那個男服務生的身份顯然不只是一個服務生,聽了陸恆的話,對陸恆怒目而視:“尼瑪的說什麼呢,不想住在這裡可以滾啊,老子不差你一個客!”
陸恆把拉桿箱放在地上,疾步上前,伸出右手,一把揪住那個男服務生的衣領,把他凌空提起,在空中晃來晃去:“老子住在你這店裡,是看得起你,尼瑪的再敢這麼沒禮貌,老子摔死你!”
那個男服務生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六十多斤,比陸恆高,比陸恆重,現在卻被陸恆單手抓在半空中,拼命掙扎也無法逃脫陸恆的控制。
旁邊那個女服務生連忙走過來,陪着笑臉:“先生,請息怒,這個是我們老闆的兒子,年輕氣盛,衝撞了您,您就大人有大量,把他放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