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君栩和關巖爭鋒相對,加上杜月月在一旁的煽風點火,頓時把氣氛推向了高‘潮’。
以關巖平日裡的作風,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君栩好過。
君栩把李秋攔在身後,佳人跨過億萬裡尋夫,早就讓他的心爲之融化了,不管是誰,都無法傷害他的妻子。
關巖的掌心間,橙‘色’的法力開始凝聚成一團藍‘色’的光球,這是即將出手的徵兆。
君栩把雙手放在‘胸’前,一團藍‘色’的光芒越發地明亮。
沒有人站出來勸阻,全部當成熱鬧看着。
就在兩人即將出手的瞬間,有一道身影降臨在兩人中間,龐大的壓力壓下,直接把兩人的法力壓散。
隨後,白東軒帶着八大長老重新回到小院內,看到‘亂’糟糟的場面,已經圍觀的人羣,頓時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誰允許你們上這裡來。”白槐的臉‘色’已是一片鐵青,特別是當他看到李秋眉躲在君栩身後,一臉惶恐的時候,他的‘胸’膛已經被怒氣填滿,只因爲沒有爆發,是想問清楚事實的真相,若真是李秋眉和君栩一方的錯,自己或許幫個偏架,稍稍罵一頓關巖,再向李秋眉陪個禮,或許就能夠把事情遮過去了。
不管怎麼樣,自己都必須站在李秋眉的一方,因爲這關係到整個‘門’派的命運,不容自己馬虎,就算是李秋眉的錯,其餘等人若是冒犯了,也必須賠禮道歉,這是底線。
還沒等君栩出口,杜月月便上前一步,對着白槐媚笑道:“祖師,幸虧您來了,我們剛纔看到李秋眉和君栩兩人在偷喝您的神茶,幸虧被我們發現的及時,否則這次的損失就大了,祖師還會被她兩繼續‘蒙’蔽下去。”
聽到這話,大長老的臉‘色’已經是一片的鐵青,自己這‘女’兒平時被寵壞了,沒想到嫉妒心發作,做出瞭如此要命的傻事。
“孽畜,你,你!”大長老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衝上來想要對着杜月月舉手就打。
“爹,你幹嘛是非不分,要打‘女’兒。”杜月月冷着臉,衝着大長老怒吼道。
“住手!”白槐的袖子一揮,立刻把大長老給揮退。
六長老帶着惶恐的語氣道:“巖兒,你怎麼也在這裡。”
關巖冷笑一聲,上前一步,正‘色’道:“爹,孩兒這是爲了維護我空靈島的幫規,杜師姐因爲發現有人偷盜神茶,孩兒率領執法堂的弟子特意前來調查,按照‘門’規,執法堂有權利帶回任何一個被疑似偷盜者的弟子,帶回執法堂調查,君栩和那‘女’人心中有鬼,不肯隨孩兒前往,現在祖師來了正好,事情的真相立刻可以大白天下。”
“住口!”六長老用顫抖的手指着關巖,帶着一絲哭腔道,“你這個畜生,真是家‘門’不幸,老夫怎麼會生出你這個畜生來。”
關巖神‘色’正諾地道:“父親,孩兒的所作所爲皆符合空靈島‘門’規,並沒有做錯什麼。”
一旁的白槐已經氣得渾身發抖,一個活了幾千年的人物,又怎麼會看不出這事情的緣由,只是沒想到,自己只是離開了一小會,這些不開眼的子弟,就把自己千方百計要討好的人得罪到這種地步。
每一枚神茶,自己都捨不得喝,只有在極爲特殊的時候,比如說爲了突破一個小境界,纔會放上一二枚泡着,哪裡會如現在這麼奢侈,一下子用上了一大把。
“住口!”六長老肺都要氣炸了,指着關巖道,“畜生,快跪下認罪。”
“孩兒沒錯,爲何要認罪。”關巖看着六長老,正‘色’道。
“就是就是!”杜月月開口道,“關師弟調查真想,實屬於清理之中,他並沒有做錯,六叔爲什麼要責罰她。”
“賤人住口!”大長老上前,直接對着杜月月一個巴掌扇了下去,隨着一聲“啪”的清脆響聲,杜月月的半邊臉都腫起來了,‘門’牙更是掉了一小半。
這一巴掌,直接把杜月月給扇懵了,但是她很快反應過來,對着大長老哭天喊地道,“你,你竟然敢打我,我不活了,你們都別攔我,讓我死了算了。”
說是要去死,她身邊的四個跟班死死地拉住她的胳膊,讓他盡情地去演這場好戲。
看着‘女’兒的這副樣子,大長老連死的心都有了。
他旁邊的六長老更是氣地要想拍死這個兒子,在祖師的一雙慧眼下,竟然還理直氣壯地說要維護‘門’規,自己的這個兒子怎麼會如此的愚蠢。
白槐目光冰冷地在杜月月和關巖的臉上掃過,雙手放在‘胸’前,慢慢地轉動着左手無名指上的儲物戒指。
大長老和六長老看着白槐的這個動作後,頓時臉‘色’變‘色’蒼白,熟悉祖師的他們知道,白槐每當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就是要有人死亡的時候。
“祖師,饒命啊祖師。”大長老轉身,跪在白槐的前方,“我一定會好好管教她。”
六長老同樣“啪”的一聲跪在祖師的面前道:“祖師,我一定會執行家規。”
白槐淡淡地說了四個字道:“死罪可免!”
接下來的意思不言而喻,那就是活罪難逃。
“多謝祖師,多謝祖師。”兩位長老立刻從地上爬起,大長老率先走向了還在繼續撒潑的杜月月。
“我不活了,你們放開我,讓我去死。”杜月月在四人的手掌間掙扎着,以前每次用這一套,不管是對還是錯,他的父親都會想盡辦法哄自己開心。
大長老一掌拍出,直接把四個抓住杜月月手臂的四個年輕人拍飛了出去,接着他右手探出,抓住了杜月月的頭髮,一把把她按到地下。
緊接着,大長老的右手按住杜月月,左手出現一根黑‘色’的短棍,高高舉起。
“讓我死了吧,我不想活了。”杜月月繼續在大叫,她相信到最後,自己的父親一定會哄自己的。
“啊!”黑‘色’的短棍下落,杜月月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咔擦!”清脆的骨骼聲傳來,杜月月的兩隻小‘腿’骨應聲而斷,頓時變成了一粒粒的骨頭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