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廳,你這是?”京城大學校長已經懵逼,說實話,活了一大把年紀了,他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了。
早就聽說了這胡黑麪是出了名的不通人情啊,不管是警嚓的大換血還是最近的執法程度都極爲的苛刻。
但是校長看着面前那個低頭鞠躬的男人,實在是有些看不出來,這特麼那裡是黑麪神?
“我去,輕語,我感覺護花哥火了。”夏萌萌瞪大了眼睛。
黑麪神胡華看到張揚二話不說先來個鞠躬,這算什麼?
這是戰術還是戰略?
孟輕語都懵了,這個胡華誰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自己親爸就被這個黑麪神給推下崗位的吧?要不是這個男人,也許孟浩然已經是警嚓第一人了。
還有那個看起來挺精神的,怎麼今天都轉性了,張揚的來歷到底是什麼,怎麼會這麼大?
此刻若是再想不明白張揚來頭巨大孟輕語都可以找一塊板磚拍死自己。
“都離遠一點,一會連雲宗和素女道的築基高手估計都回來,哼,我倒要看看,這兩個宗門有多厲害!”
張揚將第二個酒瓶扔出,身體站了起來,整個人氣勢高漲。
“既然來了,就出來吧,讓我看看你們是那些大神,我張揚到底惹的惹不起!”
張揚的話如同有些莫大的力量,將空間都爲之震動一般。
天空居然多出幾道漣漪,有幾個人影顯化。
赫然就是素女道掌門,飛燕大長老,連雲宗宗主和雲山長老。
四個築基,都不過築基一二境,這種修爲,不管是太陽真火,天元劍,斬神刀,還是其他的招式,都可以輕易滅之。
“怎麼,兩個威名赫赫的宗門最後僅僅只有四個築基高手?”
連雲宗宗主皺眉,他能夠感覺到張揚的不平凡,但是在他的神念中,張揚就是一個普通人,這種感覺極爲的矛盾。
就如同一把絕世的劍,卻是把木劍,但是卻有些極致的鋒芒。
很矛盾,很危險。
張揚第三瓶酒在手,大喝一口,周圍胡華等人已經散開。
張揚大步走去,如同灑踏流星。
“宋佳在什麼地方?”
張揚輕聲的訊問,目光很凜冽的看着兩個女人,不用懷疑,這兩人應該就是素女道的人。
“宋佳已經被我收爲弟子,這事我已經和宋家說明,不知道友有何指教?”
飛燕大長老總感覺這個張揚危險無比。
“收爲弟子?她可是自願?”張揚點了點頭,喝了一口酒。
飛燕大長老想了想,拜師學藝的確是自願。
“自願,我沒強求。”
張揚眉頭一挑,這到讓他有些驚訝了,不過想想也是,宋佳一個缺乏自信的丫頭,有一天被人告知自己是天才的時候,也會忍不住點頭同意吧?
“那好,此事作罷,我再問你,宋佳的婚事可有此事?是否自願?”
張揚盯着飛燕大長老。
連雲宗宗主皺眉“聯姻一事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我們做的決定和他們自願做的,有什麼區別?”
張揚沒有說話,但是天幕中已經金光一閃!
連雲宗宗主根本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右手已經直接掉落!
沒有鮮血噴灑,張揚故意以極高的溫度將連雲宗宗主的傷口燙成焦糊之狀。
血管和血肉混合在一起,根本沒有學噴出來。
張揚眼神冰冷。
“我讓你說話了嗎?!再說一句,我宰了你!”
連雲宗宗主臉色微白,修煉者,這點傷勢算得了什麼?只是張揚的實力卻太恐怖了。
這是何等的修爲?
剩下三人心中一驚,都偷偷的升起一絲的後怕之色。
“我在問你一句,她到底是不是自願的?”
張揚語氣冰冷,一字一句的對着飛燕大長老說着。
“不…不是…”
飛燕大長老平時身份何等尊貴,那裡能夠如此輕易就認輸?
但是張揚的威壓太過恐怖,那種普通面臨屍山屍海的感覺。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扛得住的。
即使飛燕大長老極力想要抵抗也更本沒有任何作用無奈之下只能承認。
“好,你告訴我,龍國法律裡有沒有關於修士強行安排普通人命運的相關內容。”張揚手中烈酒澆劍。
彷彿是想給手中利刃一同痛飲一般。
“有的,只不過因爲時間太過倉促,未曾定下當地怎麼刑法。”
胡華恭敬的回答。
“既然如此,我就給你們做個決定如何?”
張揚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求之不得!”
胡華心中大定,張揚的決定和龍國高層的決定無疑是相差不多的。
“斬!”
張揚手中天元劍早已因爲主人心中的殺意而劍意凜然。
此刻張揚嘴脣一吐,斬!
人還沒動,劍鋒已出。
三尺青鋒奔馳而去,勢不可擋!
飛燕大長老臉色大變,手中白綾飛出三丈,一把卷住張揚的劍。
但是張揚的劍無堅不摧,就算天下至柔也只能被一分爲二,白綾剎那之間被劍鋒撕裂。
飛燕大長老右手一抖一個碧綠手環立刻飛出迎風而漲。
飛燕大長老拉着這個變大不少的碧綠環準備抵擋這一劍。
但是天元劍怎麼也是天劍老人這種築基巔峰的絕世強者耗盡一生心血所造就的法寶,和一個築基一境的法寶之間,根本沒有比較性。
“碰!”
金石交錯之聲響起,原本作爲飛燕大長老本命法寶的碧環在金石交響之中一分爲二。
飛燕大長老眼神中充滿了不敢置信的神色,脖頸之處有一道血痕悄然浮現。
“碰!”
飛燕大長老身體落下,屍首分離。
素女道大長老接不住張揚一劍!
胡華眼中閃過一絲篤定,這是必然的,但是也有一絲嚮往之色。
張揚的實力已經深不可測,他纔是修煉者一生所追逐的對象。
“飲酒之間割人頭,殺人不過頭點地,好一個風華絕代的人物啊。”
京城大學某個文學系的教授忍不住眼中大放異彩。
此等人物如同當年詩仙李白一般,當真是已經站立在絕對的頂端,高處不勝寒的寂寞。
人未動劍已出,絕世之間卻沒有人能夠抵擋這一劍。
這人到底是誰?
天元劍一劍功成又折回張揚身邊,飛舞之間宛若一個有生命的孩子。
張揚提起第四瓶酒。
“這第四瓶,你們誰敢和我共飲?”
張揚盯着天空中已經面無人色的三人,指尖微彈,酒瓶已開,酒香再次蔓延開來。“倘若不飲,那我希望能夠在我喝完這瓶酒之前,看到宋佳本人,若是人未到,我一瓶好酒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