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城的修士們依舊沉浸在剛剛的震撼之中,沈君言這個在北斗城宛若明星的存在,就這麼,被張揚碾壓是的侮辱。
而其他修士有誰敢出頭?
這北斗城十個修煉家族,十個都是和七星宮有關的家族,平常這七星宮就是天,誰敢捅破天不成?
只有這些家族需要七星宮的幫襯,那裡有人敢動七星宮的人?
但是今天,張揚就做了,做的乾脆利落,在衆目睽睽之下,將七星宮天才,沈君言直接給踩在腳下,但是卻沒有人好多說話。
畢竟張揚的威名,也是能夠小兒止涕的。
沈君言心中怒火中燒,就算是這個無雙侯,他到了七星宮的地盤,也得好好的給我守規矩!
天河商會的規矩?
這是北斗城,老子說了算!
巨大的能量波動不止讓張揚發現了徐浪,更讓天空之中的七星宮注意到了這裡。
幾道星光滑落,幾名七星宮的元嬰期長老就落下。
“何方修士,敢在北斗城撒野!”
一個雄渾的聲音響起,中氣十足,畢竟這裡是七星宮的地盤,他們對於這些修士,可是有着絕對的自信。
張揚擡頭,和對面一個滿臉鬍鬚的男人對視一眼。
“黃長老!”
沈君言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這個黃長老雖然是修煉七星宮秘術,戰鬥力尚可的元嬰期修士,但是比起張揚來那是大大的不如。
“恩?聖子!你這是怎麼回事?”
黃長老一眼看到了被沈雲海攙扶的沈君言,沈君言臉上有淤青,嘴角血絲鮮紅,身體的銀邊七星長袍更是已經狼狽不已,整個人呼吸無力,受了重傷。
沈君言看着張揚道:“此人乃皇朝無雙侯,張揚閣下,就是他,將我打成重傷。”
周圍看戲的修士搖了搖頭,的確,張揚兩下將你打成了重傷,但是這最開始以勢壓人的可是你沈君言。
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不管是地球還是小世界,這道理都是一樣的,正義只站在強者這一邊。
張揚笑了笑,看着這個黃長老投來的目光,無所謂的攤了攤手:“打人的就是我,無雙侯張揚,怎麼,你這麼有意見?”
“嘿,這個無雙侯果然就是傳聞中那樣,根本不會去講理,有實力,直接動手,打到對方服爲止。”
周圍有不少對張揚瞭解的修士,對於張揚那個簡單粗暴的性子,語言解釋永遠都找麻煩,最棒的解決方法,還是拳頭。
開陽看着張揚那張淡然的臉龐,捏了捏拳頭,什麼時候,我才能像他一般,傲視羣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少年心中永遠都有熱血沸騰,這是意氣風發,這是年輕人的朝氣。
“我告訴你,人是我打的,我不但打了,我還得找他麻煩,三天之內,要是不配錢,我踏平沈家,誰敢拉我,我就從誰身體上,踏過去!”
張揚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在場的七星宮人無不變色!
張揚的話無疑就是在挑釁七星宮,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把七星宮放在眼裡!
“哈哈哈,張揚閣下,說話的口氣未免太大了些!”
天空之中原本懸浮在雲端之上的仙島陡然亮起,這白天也是光芒耀眼。
擡頭一看,只見這藍天之上,七星閃耀!
七個道光芒落下,七個人影顯化!
赫然就是這七星宮至高無上的七位七星長老!
領頭的是沈君言的師尊,也是這諾大七星宮,北斗城之主,貪狼聖君。
貪狼聖君身披金邊七星血紅長袍,眉心之處一點猩紅血印,一雙冰冷的雙眸和一對帶着殺意的眉毛。
整個人站在這裡,就有些濃濃的殺戮之意。
天樞星貪狼聖君,貪狼主殺戮,嗜血兇惡,殺意凜然!
雖然同爲元嬰巔峰,貪狼聖君的實力卻要遠超天樞聖子沈君言。
光那份桀驁不馴的氣質和屠戮天下的殺意就足以碾壓大部分修士。
張揚挑眉,終於來了真正的大魚,只是原本自己是沒有想過以這種方式見面的,不過命運大抵如此。
既然是命運,張揚對此也能接受!
七個元嬰後期甚至是巔峰的高手的威勢不是黃長老那等元嬰初期的修士可以媲美的。
就算是武曲長老,氣息也是強勁了一倍有餘,看來上次的西漠龍墓,讓他勢力突飛猛進。
“本侯向來不說大話,說到做到。”張揚淡漠的說着,身上的氣息卻不像是說話這麼平淡。
整個人都被一股炙熱包裹,一條赤紅的氣息蔓延而去,就算他只有一個人,但是他身後卻有半邊赤紅天空,比之七星宮七人更加氣勢磅礴。
張揚渾身浮現赤金之色,隱隱有虎嘯龍吟之聲,身後更是金龍顯化,當真是降世嫡仙,在世神魔!
張揚一步踏出,整個北斗城都顫動三分,他就這麼踩着大地而去,卻比七星宮虛空而立更加震撼人心。
“你,可敢來試上一試?!”
張揚一手指天,霸道的性格盡顯無餘,整個北斗城的修士有一種難言的震撼,是何等修爲何等自信之人才敢和別人的地盤之上如此肆意霸道?
貪狼聖君眼中閃過一絲慎重:“有何不敢!”
他手中一股猩紅之色涌起,一匹血狼陡然出現,如果說那沈君言的銀狼是沒有經歷過生死搏殺的幼狼,那麼這匹帶着濃濃血腥和寂滅之意的血狼就是經驗豐富的惡狼!
只見這血狼仰天長嘯,然後落於貪狼聖君之手,化爲一把血色長刀,血紅光芒閃動,帶着濃濃的詭異和殺戮。
“我這血狼刀可是以我身體血肉爲基鍛造的三品巔峰法器,今天就讓我來看看,他還有沒有曾經的鋒芒!”
長刀一甩,一撩,一道猩紅的刀氣瞬間就要將張揚從頭到腳劈成兩半!
張揚挑眉,揮手,一把青銅長戈迎風而漲,迎面就和這血腥刀氣撞擊在一起。
青銅長戈可是三品法器,張揚控制之下,對付元嬰期也是足夠。
但是這青銅長戈卻陡然一震,那血腥刀氣之中,彷彿有靈性一般,一瞬間纏繞上了青銅長戈!
一把三品法器居然漸漸化爲血紅之色,一道道鐵鏽在青銅長戈身上浮現。張揚挑眉:“腐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