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瑤池聖地真的就是美人堆,溫柔鄉,讓人忘記愁苦,流連忘返莫能忘。
但是對於張揚而言,這溫柔鄉也不過只是溫柔鄉。
都說這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
一旦沉迷酒色怕是在強的人,也只能越發落寞,越發的低迷。
而對於其他人而言,那就未必,也就這溫柔鄉,就成了英雄冢。
“道主,這張揚的行程已經明顯無比了,下一個,就是我們道門,雖然道門上下一心,但是總是有弟子會擔心受怕。”
白衣弟子有些嘆息,大概是處於弱者的人,成爲強者毫不掩飾目標是的一些無助感。
道主佇立在道觀之中,雙眼淡然:“來了,就送走,有什麼好怕的?”
“送走?”
白衣弟子有些不解。
“這是關乎整個國事格局的變化,也難怪那是個老匹夫親自出面,請動了張揚這個殺神,你還有缺一些歷練,倒不如跟着這個無雙侯去見識見識世面?”
道主突然說了一句,讓白衣弟子愕然無比的話。
他可是昊天道門第一天驕,蘇陌啊!
“只有跟着強者,才能更強!”
道主意味深長的說着:“有蜀山和七星宮做榜樣,我們道門豈會沒有數?早就等着他了。”
蘇陌默然,張揚這人好大的名頭,崛起的好快,數月之前他們那裡知道什麼無雙侯,但是現在,短短几個月,這個名字就算四大宗門膽寒。
“我修書一封,你送去西瑤城,然後就別回來了,出去見識見識,看一場王朝盛世繁華,見證一個皇朝更替,對你大有益處。”
蘇陌擡頭,玄袍道主已經身影不在,只有一封紙信漂浮在半空。
……
張揚整理了一下衣物,在這美女如雲的瑤池聖地隨便選了一處大殿當做是住處,就這麼住下。
美酒美食和美人,這連他都有些樂不思蜀了。
特別是剛剛讓瑤池聖女給自己搓背,恩,向着無數青年俊傑還在幻想着這位聖女青睞,卻被自己當做侍女使喚。
只是那溫軟玉體橫在身前,連張揚都有些感覺把持不住。
在這西瑤城逗留兩日,張揚打算再次啓程,而還沒有動,就已經收到了一封來自南陵城昊天道門道主之信。
送信的蘇陌就站在張揚身後看着張揚隨意的看信眼中也是有幾分嚮往。
強者就是這麼令人敬畏。
不光是蘇陌,連西王母都驚動了,一封來自道主親筆書信,這份量怕是有些重了。
一時之間,張揚的住處西王母,夢瑤聖女還有蘇陌,和一些看熱鬧的女弟子。
“封山?”
張揚挑了挑眉:“你們道主直接的性子我很喜歡,就懶得我再跑一趟。”
蘇陌恭敬點頭:“前輩如今有何打算?”
打算?
張揚擡頭撇了撇蘇陌,有看了看其他兩人,看她們目光之中也都是期待之色,張揚笑了笑:“能有什麼打算,他們讓我解決一些不安定的因素,我也解決了,這三公九卿的事我不想參合。”
“我現在還剩下的事已經不多了,等着那些龍崽子折騰吧,只要其他人不動手,我就不動手。”
張揚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現在,我要去帝都找那幾個老頭拿報酬!”
龍崽子…
張揚的話讓所有人抽了抽嘴角,這麼明目張膽的說這三個字,可謂是一點都不把皇室給放在眼裡了。
“晚輩願意跟隨。”
蘇陌趕緊低頭,行禮恭敬的說着。
張揚笑了,剛剛在那封書信裡就已經說了,這個蘇陌將做一段時間他的侍從。
“你要跟着就跟着,不過千萬小心哦,別被那些老東西給騙了。”
張揚說了一句,又回頭對着西王母道:“多謝王母的款待,我先告辭了。”
至於夢瑤聖女…張揚只是遞過去一個古怪的眼神。
夢瑤聖女眼睛頓時露出一絲羞憤,那天搓澡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只是她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居然差點被這個男人佔了便宜。
只是感覺一接近這個男人,身體就有些發軟…
從張揚出東傑城道現在,也不過接近一個月的時間,比國子監祭酒和東宮三師預訂的時間早了五個月。
而東傑城內,徐浪饒有興趣的看着筱筱佈陣。
“這個陣法你是從哪裡學來的?”
徐浪開口道,他對於這個陣法也有一些好奇。
筱筱翻了一個白眼:“書上。”
“…”徐浪嘴角扯了扯:“你說它能夠進行位面空間的跳躍?”
“嗯。”
筱筱說話的興趣不大。
徐浪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突然玲瓏走了過來,手裡還那些一封情報,上面還有天河燕家的標記。
“殿下,大人又有新消息了。”
玲瓏對着筱筱說着,玲瓏是從小被大皇子給養大的人,對於筱筱這個倍受皇帝寵愛的公主殿下也是知道的。
所以在張揚離開後不久,就發現了筱筱的真實身份,但是這個女人也知道筱筱對於張揚的作用很巨大,在彙報給大皇子情報之時也沒有透露。
筱筱原本忙碌的手頓時一頓,緩緩起身走向玲瓏。
看完之後皺眉:“去帝都了?”
徐浪也走了過來:“什麼事?”
“張揚去帝都了,似乎是去要錢去了,哼做了這麼多事,能不要錢嗎?這個守財奴。”
筱筱狠狠的說着,又繼續走到剛好的位置佈下一枚枚靈石,還有其他的材料。
玲瓏抿嘴一笑,對於筱筱和張揚的關係,她感覺很親切,有一種相愛相殺的既視感。
“嘿,也許吧,不過這小子倒是厲害,短短几個月就闖下這麼大的名頭啊。”
徐浪笑了笑。
“哼,名頭再大也沒用,參與那些事,沒有一個是有好下場的!”
筱筱不客氣的說着。
徐浪哈哈大笑:“的確啊,這古今中外,參與政變的沒幾個有好下場,但是張揚,我覺得他不會這麼慘。”
“哼!”
筱筱依舊不屑。
徐浪笑着搖搖頭,走出這庭院,看到遠處一個青袍男人,兩人相識一笑:“終於要到離開的時候了。”
姜天陽看着徐浪:“你那個女人呢?怎麼這幾天都沒見着?”
“在修煉,一千年鎮壓她,她的基礎已經被磨歷的很紮實了,等她吸收完那一批內丹,修爲不會差道哪裡去。”徐浪說着:“只有強大的修爲,才能在這個修煉界立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