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張揚自誇,這個地球之上,就算是鈦合金鋼板他的神念都能夠直接掃過,按道理來說,這個地球之上恐怕已經沒有什麼修士能夠弄出一個木盒連他都看不透。
看着張揚明顯一愣的模樣,司空夜道:“這是先輩留下的禁止,前輩不用擔心,直接打開就行。”
張揚點點頭,順着裂縫打開木盒,一瞬間,整個山頭之上充滿了一股甘甜清爽的氣味,隱隱約約似乎有龍鳴之聲。
“啪!”
將木盒合上,張揚臉色極爲的愉悅,一揮手將木盒扔進物品欄,然後對着司空夜點點頭:“好了,我確認過了,沒問題。”
兩人的交流沒有讓其他人感覺有什麼意外,張揚修爲通天,他能夠替這個僅僅只有練氣期的傢伙報仇,沒有足夠的感情,就是足夠的利益。
這些在場的那個不是在修煉界裡混了百年以上的老東西?
對於這些輕車熟路。
“那,我們長生劍宗就告辭了。”
長生劍宗宗主現在只想回去閉關修煉,看看自己的瓶頸到底有沒有被打鬆。
張揚點了點頭:“去吧。”
長生劍宗的人一走,其他的人也開始紛紛表示離開,這次來雖然是想看熱鬧,但是當他們發現其實他們連看熱鬧的實力都沒有事。
如今這些人乘興而來,幾乎都是帶傷而歸,這次回去之後,恐怕大多數都會徹底打消自高自大的心態,畢竟修煉界裡,還有人比他們更強,而且強的不止一點半點。
張揚沒有搭理這些人,他們如何,對自己來說都無所謂,只要沒人來招惹他就行。
只是人越少,留下來的,似乎都是些不想走的,其中最扎眼的無疑就是一身血色長裙,擁有嫵媚臉龐的樓蘭月。
張揚看了一眼一邊的劉莉,沒有再說什麼,如今的兩人不過是路人,他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是點了點頭之後,準備直接離開。
而面前突然就出現了一個小男孩,看起來挺可愛但是卻讓張揚都不得不皺眉多看了兩眼。
“血族?”
張揚對於這個黑暗種族的印象有些不太好,每一次出現都得去捏死。
“小西,過來。”
一個柔柔軟軟的聲音從張揚身後傳來,攔在張揚面前的小男孩才一溜煙跑到一邊。
張揚回頭看了看,只見那個穿着血色長裙的女人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
張揚只是淡淡的說道:“你有事?”
“也不算有事,只是對於張無敵的名字很好奇。”
她眼中彷彿有一絲絲粉紅色的光芒涌動。
張揚能夠感覺到有一股微不可查的靈魂波動想要鑽入自己的身體。
“不用白費力氣,你的媚術,對我來說,沒用。”
張揚淡然的說着。
“嘻嘻,被你發現了,不愧是張無敵,這麼多年了,你是第一個對我的氣息有抵抗的男人。”
樓蘭月說着,伸手揉捏着小西可愛的臉蛋,然後對着張揚道:“有沒有興趣做朋友?”
張揚笑了笑:“沒興趣。”
樓蘭月美目之中有微波流轉,一絲絲嫵媚之意自然而然的從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散發出來。
倘若是其他的男人,早就跪到在了樓蘭月的裙下。
但是張揚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之後,看着一邊的小男孩,才略帶興趣的說道。
“你從那裡遇到這個小東西的,他的身體裡,好像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張揚眯着眼睛說着。
樓蘭月頓時就有些古怪的看着張揚道:“喂,小西是我的弟弟,你想做什麼?對我這個傾國傾城的美人你不動心,你對一個可愛的小男孩這麼感興趣。”
說到這裡她眼神裡閃過一絲驚悚:“你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張揚看着她,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整個人就躍起消失在原地。
對於這種女人,他只能選擇眼不見心不煩。
……
大概是因爲時來運轉,又或者叫做什麼否極泰來,反正柳含煙感覺自己這段時間應該是自己命運的轉折點。
不管是經歷了什麼,終歸,她還是到了江南,東北的姑娘長的很標緻,身材都是高挑,五官也相對立體。
相對於江南的女孩來說,柳含煙的身上的氣質的確是別具一格。
她對於江南也是略帶好奇,這麼多年,她也沒來過這個被稱爲人間天堂的地方。
江南水好,姑娘帶着一絲絲靈氣,可愛嬌小的身材和柳含煙這種來自東北的女孩相比多了幾分柔弱。
“這次有蔣先生的推薦,江南道的千情宗也應該會讓我進入吧?不過不管怎麼樣,我的體質屬水,這是已經測出來的,正好適合千情宗的修煉體質。”
柳含煙第一次到江南,不過她卻沒有絲毫想要放鬆的想法,畢竟在這裡,依舊是修煉者至上的規則。
一天做不成修煉者,就要活的小心翼翼,這是她五年來最深的感觸。
“就算他們不給蔣家面子,我也要憑藉着實力,成爲一個修煉者,柳家一定會在我手裡再一次變強。”
柳含煙想着,朝着蔣國生所說的位置前進。
而現在的天氣已經過了最炎熱的時間,江南的溫度已經沒有前些天的炙熱,開始緩緩下降。
路上的行人也因此多了不少。
不遠處還有一些學生在嘻嘻哈哈的吵鬧着,柳含煙這才恍惚,原來已經到了八月末的時候。
她緩緩走過前面不遠處的一所高中,市一高三個字異常的顯眼。
聽說千情宗就在不遠處。
而在這羣學校外,王猛蹲在地上抽了一根菸:“媽的,每次那幾個小子都遲到!”
王猛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又翻出了通訊錄,在看到張揚名字的時候,他眼神裡露出一絲猶豫。
其實在京城的時候他就看出來,張揚和他們之間的差距已經不能用雲泥之別來說了,差距太大了,雲泥之別也不足以形容其中的差距。
這次原本是想和哥幾個一起樂呵樂呵,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在看到張揚的電話的時候,他沒來由的有一股壓力。
“哎,果然是身份不同了,媽的,老子都在想什麼?不就是出來玩玩?”想到這裡,他撥通了張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