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不住分寸?這話應該是我說纔對吧?”樸德雙冷哼一聲道。
雖然鹿一凡剛剛一招擊敗了陳江,但畢竟樸德雙是修煉多年跆拳道的老江湖了,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這個時候不爽樸德雙對華夏人態度的學生們也都開始爲鹿一凡加油了。
“大帥比加油!”
“打敗這個死棒子!”
“‘啊打’走起!”
“早就不爽這棒子拿着我們國家的工資還看不起我們國家的人了!”
“打敗他,學姐晚上幫你去暖牀!”
鹿一凡聽到這句話,扭頭一看。
只見一個吃的肥頭大耳,像豬一樣的胖女生興奮的朝着鹿一凡拋媚眼。
嚇得他差點沒認輸投降了。
這尼瑪是鼓勵他還是威脅他呢?
“來吧!就讓這羣華夏學生看看,到底我們國家的國粹有多麼的強大!
在我的面前,你所謂的截拳道是多麼的無力!”樸德雙往場上一站,氣場十足。
“哼,米國的走狗,在自家給你們的主子部署薩德,還偷取我們國家的歷史文化,不要臉如你們棒子,我也算是見識到了。
不說廢話了,動手吧!”鹿一凡揹負雙手,原地不動,一副高手的模樣。
截拳道是一種變幻無窮的技擊術,它必須緊緊抓住對手使用招式的漏洞和缺陷,隨機應變形成一種攻擊+反擊術去反擊對方,以攻克攻,以防克攻,以反擊克攻擊。敵攻則我攻,敵動則我動,目的是爲了節省和縮短攻擊距離。
與其說截拳道是一種功夫,更不如說它是一種哲學,是一種思想,是一種心靈的昇華,截拳道代表這所有的武術可以融合到一起,萬法歸一!
區區跆拳道,一種僅僅是修煉體術的功夫,怎麼能跟融合了華夏武術精粹的截拳道比?
“哼!”樸德雙怒哼一聲,一個助跑,然後如街頭霸王遊戲裡的小紅一樣,在空中連續飛踢出了十幾腳。
那凌厲的腳風,還沒到,讓周圍的人都能感覺到臉色隱約有一種被颶風颳過的刺痛感。
“好大的力道!好犀利的腳法!”
周圍有人忍不住驚呼道。
這個樸德雙不愧是韓國的跆拳道三冠王!
江大高薪聘請他來做教練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種人,高傲是高傲,但是確實有高傲的資本。
“凡哥不會被這棒子一腳踢飛吧?”肥牛忍不住扭頭,驚駭的說道。
“去你大爺的,凡哥是無敵的,怎麼會被棒子打敗?”李輝罵道。
但是他眼中也隱約透露着擔憂之色。
他是軍人出身,也學過一些跆拳道。
看得出樸德雙到底有多強!
他這一腳,如行雲流水,一腳下來,若是鹿一凡被動防守,接下來將會遭遇樸德雙狂風暴雨的攻勢,陷入無力還手的僵局。
然而,讓李輝沒想到的是,場上的鹿一凡只是嘴角微翹,輕輕一隻手擡起,一瞬間就抓住了樸德雙灌注全身勁道的一隻腳。
“怎麼可能!”樸德雙瞳孔猛的一縮,他哪怕再高估鹿一凡,也沒想到對手居然能這麼輕鬆的破了自己的攻擊。
“跆拳道宗師?呵呵……”
鹿一凡抓住樸德雙的腳,猛的一用力,朝着地板上狠狠的砸去!
嘭!
樸德雙身軀重重砸在地上的聲音,彷彿讓整座跆拳道館都地震了一般。
他自己也被摔得整個眼冒金星,頭暈目眩。
鹿一凡的手如同鐵鉗一般,鉗的樸德雙感覺骨頭都快斷裂了。
“阿西吧,雜種華夏人,放手!”樸德雙怒罵一句。
不罵還好,這一罵,鹿一凡更不可能放手了。
抓起樸德雙的腳,鹿一凡連着在地板上狠砸了十幾次!
砸的地板碎裂出了無數大坑!
地上的縫隙內,更是流淌着無數想血液!
再看看樸德雙,整個身軀沒有一處是好的。
全身的骨頭都被鹿一凡砸斷了,牙齒掉了一大半,鼻樑也斷掉了,整個人都沒有意識的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連呻(和諧))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就是所謂的跆拳道嗎?太弱了!”鹿一凡淡淡道。
全場一片寂靜。
所有人目瞪口呆。
誰也沒想到,鹿一凡竟然真的能贏,而且是暴虐對手!
“三冠王都被鹿一凡一招ko了,那豈不是說,他比世界冠軍都厲害?”
有人驚駭的說道。
鹿一凡淡淡的環視了體院的人一圈道:“現在,還有人想要我們計算機的人去搬書嗎?”
此話一出,在場人才知道,感情是體院的人想欺負計院的人,卻沒想到碰上了這麼硬的人物。
“你……你竟然敢把老師打成這樣,我要去告到校長那去!”體院的人說完麻溜的就跑了。
那速度,堪比世界短跑冠軍!
彷彿慢一秒都會死在這兒一般!
沒過多久,校長就過來了。
體院的人指着鹿一凡道:“張校長,就是他把陳江和樸教練打成這樣的!”
“他下手如此狠毒,江大不能留這種人!”
“對,把他開除了!”
張一博一瞧,站在灰塵中間的那人,不正是自己的恩人鹿一凡嘛!
“到底怎麼回事?”張一博陰着臉,沉聲問道。
“校長,他們體院的人讓我們去幹粗活,我們不肯,陳江就要教訓凡哥。
那個樸教練也是看不慣我們華夏人,纔出手想打凡哥的。
自始至終,挑事都是他們!”肥牛氣憤的說道。
“胡說,校長!你別聽他們的!陳江是大家族的公子,怎麼可能會先挑事?”
“對!他們血口噴人!”
“校長開除他們!”
因爲陳江的關係,體院的人可以說是作威作福慣了。
畢竟陳家的人,張一博也不敢輕易的得罪。
若是換成別人,說不定還真就被開除了。
但是眼前這人可是鹿一凡鹿大師!
張一博怎麼敢動他老人家!
“一凡同學,你覺得應該處理好?”
張一博的話讓在場的人都一愣。
怎麼感覺這個張一博不是在質問鹿一凡,而是在謙卑的請教鹿一凡他老人家的意思呢?
鹿一凡看了一眼在場叫囂的體院的學生,淡淡的笑了。
那笑容,在衆人眼裡卻如同魔鬼一般!
恐怖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