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衝他們這一路註定不會太平了,國道有人攔截那就上高速,但怎麼都沒想到的是到了高速也還是有人攔截。
這擺明就是準備好的,但凡是進到服務區就有人出來找麻煩,如果不進服務區,那就是走不多久便有人橫在路上等着。
光是處理這些人的遭數就不下七八回,只是後來的這些人數明顯較之第一次少了許多,最多也就十二三個,少了不過五六個。
而且這些人一出來還都大義凜然的舉着幫峨眉報仇清除古武敗類的旗幟出現。
不過何衝卻沒慣他們毛病,一個個全部將丹田打碎,而且一個沒落的全部審問了一遍,果然都是尊主派來的。
只是這些人境界普遍不高,而且都是中小門派的,其中以小門派居多,這實在是讓人不得其解。
還有一個很特別的問題,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從海外的一個島上來的,剩下一小部分則是被自己的同伴叫來的。
何衝一開始還沒覺得什麼,但越往後越覺得不對,這一趟趟的究竟是幹什麼,問題也沒把自己拖的很久啊,好像是故意送來讓自己練手似的,這實在是有些太奇怪了。
往楚韶策那裡也打了不少電話,但無一例外全都是非常平靜,敵人也沒有設麼動靜,何衝甚至都以爲是自己想錯方向了,這究竟是搞得哪一齣,尊主這些人到底是想幹什麼。
“何衝,你不覺得這作風很熟嗎?”再度處理了一撥人,繼續行駛在路上,薛平谷突然說道,“謀定而後動,放着最長的線釣着最大的魚。”
“什麼意思?”何衝一聽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有點不願往那方面靠,“你可別胡說。”
“我雖然沒真正的跟那個尊主正面接觸過,但聽你描述過之前你們遭遇的情形,我覺得這傢伙沒這麼好的腦子,也沒這個耐性。”薛平谷說道,“而有這種耐性的人而且還能謀劃深遠的人只有一個,烏君昊!”
“靠,你這嘴可千萬別開光。”何衝想起他就頭疼,“這傢伙可千萬別出來,否則未來真是太不樂觀了。”
“防範於未然吧,總不能因爲不願意面對而選擇性的忽略。”薛平谷嘆口氣,“再說之前你不也說賈老前輩曾分析過對方不會長時間困在裡面嗎?”
“唉……”何衝長長的嘆上一口氣,“我就不明白了,這傢伙是屬貓的嗎,有九條命還是咋的,居然困在桃花源裡都死不了,這要是真的出來了,那我纔不笑呢!”
“現在他能否出現已經不是最重要的問題。”薛平谷繼續說道,“最重要的是這一路上的情況究竟怎麼回事,最一開始的攔截還偷襲了兩次夏淺秦她倆,後來連看都不看了,這其中不正常是一定的了,但究竟是想做什麼,如果咱們能分析出來,會省卻好大的麻煩,否則咱們陣就是麻煩不斷了。”
“我也知道啊,可我真的是想不出來。”何衝捂着臉痛苦的說道,“這羣王八羔子,老老實實的修煉提升不好嗎,成天搞這些沒用的幹什麼,真是服了!”
“要是能安分了,咱們也不用深更半夜的還着急趕路了。”薛平谷說道,“現在既然分析不出來,那就等着他們自己冒尖吧。”
“我說你倆就是多餘。”全玉書開着車一直沒說話,這會兒插嘴道,“管他有什麼陰謀還是陽謀呢,直接敲碎了不就得了,我就不信他們還真能顛倒黑白不成?”
“一力降十會嗎?”何衝一笑,“倒也是不錯,管他千變萬化,我自有一定之規。”
後面的路程沒什麼糟心的事,似乎敵人也知道這樣不是辦法只會折損人手,走的竟然是異常平靜。
終於在第三天的下午,何衝他們到達了海松,何衝先給楚韶策去了個電話,說自己到了,但他卻沒直接去楚家,而是去了方氏集團的總部,同行的還有薛平谷。
至於全玉書以及熊鵬飛他們五個則是直接開車回到了楚家,雖然大家在車上都倒着班休息過,但還是疲憊不堪,總不能讓所有人都累着。
已經電話通知到方信暉了,對方一早便來到樓下大門口等着,見到何衝的車來,趕忙迎了上來,他身後也有不少集團的領導,雖然不清楚要接的是哪位大人物,但自家董事長都親自出面了,他們自然也不能怠慢。
“師叔,路上辛苦了。”車門打開,方信暉連忙上前,“薛先生,你也來了。”
“是挺辛苦,這一路上,沒折騰死我。”何衝伸個懶腰,“找人把車洗洗,在給維護保養下,折騰了好幾千公里,再不維護就好報廢了。”
“好,我馬上讓人去辦。”方信暉馬上轉身隨便找了個人去辦這種小事,他跟着又轉了回來,“師叔,那件事……”
“不急,上去再說。”何衝擺擺手,“走吧,先讓我坐會兒,再弄點吃的來,這幾天我們幾個光啃麪包去了。”
聽到這話,方信暉趕忙安排下去,隨即親自引路帶着何衝去往了自己的辦公室。
至於那些跟在後面一起應接的集團高管,一個個的卻都是滿臉的詫異,他們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家董事長爲什麼會對兩個年輕人如此恭敬,更不明白那句‘師叔’是什麼意思。
帶着滿臉的懵逼,這些人又跟着回到了集團大樓裡。
方信暉自然不需要他們繼續跟着,都打發走了,隨即自己親自引路帶着何衝坐電梯上樓。
秘書很長眼色的將茶沏好,送到他們身旁的茶几上,沒過多久飯菜也送了過來,何衝跟薛平谷倆真是給饞壞了,這幾天雖然沒餓着,可確實沒吃上什麼正經東西,一水的麪包加火腿腸,吃的胃裡都快空落死了,這一見正經飯菜那簡直跟餓了好久的狼一樣,不要命的往肚子裡塞。
“吃飽了,真是美味啊。”其實這飯菜就是一般的炒菜,但比起麪包來真是強太多,何衝摸着獨子很滿意的說道,“舒坦。”
“嘿,之前還沒覺得什麼,現在才感覺出來自己竟然吃了這麼多天的麪包。”薛平谷也笑道,“看來咱們也是挺能熬的。”
“師叔,小師叔他們人呢?”方信暉見他們吃飽了,這纔開口問道,“怎麼沒跟你們一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