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一聽,當即就炸毛了:“小兔崽子,你有種再說一遍?”
葉浩無所謂的聳聳肩:“我說你無緣無故說別人是假冒的,不是腦子有問題是什麼?”
老頭氣的臉都綠了:“你……”
葉浩卻不鹹不淡的繼續道:“還有,我素質怎麼樣再怎麼差,也比那些在背地裡說別人壞話的僞君子來的強些!”
這下,在場的幾個老頭,全都臉漲紅了!
這下特麼的是把他們所有人都給罵了啊!
寧寒青在一邊頓時捂着臉,一個勁的搖頭嘆氣,果然這小子並不是個善茬啊!
他剛纔竟然還信了他的話,真是信了個鬼!
這特麼上來就跟仇人見面一樣劍拔弩張,合着之前說的都是忽悠他的……
爲首的老頭氣漲紅着臉,急敗壞道:“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兔崽子,希望你的本事,能像你的嘴巴那樣厲害。”
葉浩輕笑道:“這還真不怕告訴你,我的本事遠比我的嘴巴要厲害的多。”
幾個老頭子:“???”
這特麼又自己說這話的嗎?
幾個老頭全都冷笑一聲,他們可見過不少自信滿滿的年輕人,最後還不是被他們當做笑柄的。
所以,這一次依然不會例外。
可偏偏這一次,他們遇到一個最喜歡打別人臉的人。
葉浩忽然說道:“要不這樣吧?既然你們篤定我是臨時頂替的,那麼我們打個賭如何?”
爲首的老頭先是一愕,旋即陰冷的笑道:“行啊,賭什麼?”
在他們看來,葉浩必然是冒充的,即便不是冒充的,那個《醉翁亭記》也不可能是他寫的出來的,指不定就是找哪個老前輩寫的呢!
所以,這個賭約他們必然會贏!
既然必定會贏,那他們爲什麼不接下呢?
然而,一旁的寧寒青只好在心裡爲他們默哀,這特麼這羣老傢伙怎麼就不信他的呢,都說就是人家寫的了,非要認定是假的。
還有,你們惹誰不好,偏偏要惹這個煞星?
實在是寧寒青從周莊生口中聽了葉浩的實際,反正只要是惹這殺神,沒一個好果子吃的……
這貨好像天生就是來打別人臉一樣!
葉浩咧嘴一笑:“你們輸了,只要去我微博道個歉就行了,我輸了,隨你們處置,如何?”
爲首的老頭淡淡道:“行,不過隨我們處置就算了,只要你去門口當着行人的面說你聲對不起就行。”
那樣子,就像是勝券在握了一樣。
雖然這要求聽着輕描淡寫,但不得不說,着實的惡毒。
因爲按照他們說的那樣做,那他不用等到明天,就沒臉在京城這邊待了。
然而只能說他們選錯了人!
葉浩輕笑着點點頭:“沒問題,寧老,您讓人準備東西吧。”
到了這個地步,寧寒青再勸也無濟於事了,只好吩咐吳明把筆墨紙硯拿上來。
他們書法協會最不差這個,沒一會兒就見吳明把東西放在了桌上。
其實吳明看到葉浩的時候,就有些驚訝,葉浩怎麼會在這裡。
他在這邊工作,自然是能聽到一些消息,說是今天《醉翁亭記》的作者會過來給自己證明。
《醉翁亭記》這幅書法他看到過,那書法水平,簡直驚爲天人!
可以說,這是他這輩子見過的寫的最好的一副書法作品了!
而葉浩他以爲就是認識寧老,過來敘舊的,根本沒往這上面想。
但看現在這個情況,葉浩就是《醉翁亭記》的那個作者!
這特麼!
這時候吳明忽然想到之前葉浩給他的簽名,貌似也不是那麼難理解了……
吳明這個時候有無數的臥槽想要表達,但理智還是把他的激動給壓制了下去,在場這麼多大佬,他可沒這個膽量作死……
一邊,葉浩已經拿起了毛筆,在硯臺上沾了沾墨水,絲毫沒有任何的猶豫,這就下筆書寫了起來。
然而這一寫,那幾個老頭當時就樂了!
因爲他們看到葉浩寫的根本就不是《醉翁亭記》。
就知道這小子是豬鼻子插大蔥,看樣子都已經是自暴自棄了。
不過,裝的倒真是一套套的。
葉浩寫的確實不是《醉翁亭記》,實在是那個對他來說已經沒啥難度了。
但書法水平是無法改變的。
只見那幾個老頭越看,神色越是緊張,到最後甚至汗都冒出來了。
因爲他們不得不承認,葉浩的字寫的真的很好,特別是那種意境,完全不是他們能夠相提並論的!
按他們看來,這沒個五六十年,根本是練不出來的!
可這書法水平,偏偏就出現在這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身上!
葉浩越寫越流暢,完全就是進入了往我的境界。
而這就是之前沒日沒夜練習都成就。這種如同融入了血肉般的肌肉記憶,讓葉浩寫起來如同行雲流水般暢快。
這時候,幾個老頭額頭上的汗水已經如同黃豆般大,因爲他們這已經螚確定葉浩就是《醉翁亭記》的作者!
想到之前的賭約,這要是讓他們去葉浩的微博下道歉,那還不如讓他們死呢!
而一旁的寧寒青卻是越看越震驚,到最後眼珠子都看着要掉下來了。
實在是他不震驚都不行,因爲他眼看着一副比《醉翁亭記》還要牛的作品問世,他怎麼淡定的了?
要知道,他還是親眼見證這幅作品面世的人啊!
而葉浩的書法水平,比之前完全就是判若兩人!
他現在真的都開始懷疑人生了,什麼時候書法水平這麼好提升了?
還是這貨的天賦太高?
寧寒青這時候沒心思思考這些,他只想靜靜的看着葉浩把這幅曠世名作給完成!
葉浩在寫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整個人彷彿醍醐灌頂般暢快,那是一種靈魂昇華般的感覺。
寧寒青當即把宣紙放在手心,如同自己的孩子般珍惜,甚至感動的留下了兩行老淚。
他真的想象不到,自己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水平如此高的書法!
寧寒青激動的連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葉浩,這幅作品名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