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陶咳嗽了一聲,瞪了蔣飛一眼,繼而對屬下說道:領他們回去錄下口供。
好的,副局。
立馬有人走了過來,示意白霜她們跟着回警局。
蔣飛隱晦的給白霜他們遞了個眼色過去,白霜和冷大漠幾人,這纔跟着坐上了警車。
哦,對了,我朋友受了點兒傷,先送醫院吧。
蔣飛將白露從車裡抱了出來,看到歐陽陶點頭,他徑直上了一輛警車,歐陽陶也跟了上來。
歐陽陶看着渾身是血,面色蒼白的白露,她對那幫幹警們說了一聲:你們上去給我搜,所有可疑人員全部押回警局
歐陽陶頗有些御女風範。
她將車門一關,示意司機往醫院開去,歐陽陶皺眉看着蔣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顯然,在她心裡可是有諸多的疑問。
蔣飛嘿嘿的笑了笑。
我的歐陽局長,你管那麼多幹嘛,你只需要知道,破了綁架案,成功救出人質,全都是因爲你指揮有方就好了。
不得不說,這一句話還真說到了歐陽陶心坎兒裡了,看蔣飛笑眯眯的樣子,歐陽陶也明白,在這傢伙嘴裡自己甭想套出什麼話來。
哼
冷哼了一聲,歐陽陶雙手在身前一抱,又是一陣的波濤洶涌。
至於錄口供的事情,蔣飛倒是一點兒都不擔心,這種事情,歐陽陶知道如何處理。
一路無話。
白露的傷勢並不嚴重,只是太過虛弱了而已,肩膀上的槍傷也沒有傷到要害,在醫院待上幾天應該就沒事了。
回想起當天的一切,蔣飛多少覺得奇怪,那莫寶山綁了冷大漠跟沈靜,目的就是爲了引自己去,可是,自己去了之後,他應該先對自己下手,怎得要拿冷大漠跟沈靜開刀呢
千幻盟行事一向詭異,這幫殺手,究竟要搞些什麼名堂
不過,對於哈思,蔣飛倒是覺得可以信任了,這次能救出冷大漠跟沈靜,哈思雖然並未出現,但是功勞最大。
在想什麼呢
白霜眨了眨迷人的雙眸,笑看着蔣飛。
躺在病牀上的白露,語氣神色流露出那種不經意的柔弱,看上去分外惹人疼惜。
蔣飛搖了搖頭,望着白露鬢角的一縷亂髮,不自覺的伸出了手,將其攏在了腦後。
下次,不準再那樣了。
溫柔的看着白露,蔣飛輕聲說道,眼睛裡帶着一絲責怪,更多的是不捨。
白露咯咯的笑着,也不答話,兩隻手拉着蔣飛的胳膊,俏皮道:那可說不定哦,只要你有危險,人家一定還會那樣做的。
蔣飛皺了皺眉,表情變得認真起來,那麼直直的看着白露,一字一頓的說:我說了,下次不準再那樣
白露愣了一下,注意到蔣飛微紅的眼眶,心裡一暖,兩人相互看着,短時間內竟然沒有說話。
第一次見到蔣飛這種嚴肅的表情,白露很高興,只因爲蔣飛竟然這麼在乎自己,而之前的蔣飛都是用那種色狼的眼神盯着自己。
在蔣飛柔軟的目光中,白露慢慢的點了點頭,低聲說了句:哦。
她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女孩兒,看到大人生氣又不捨得責怪的樣子,心裡隱約還有些高興。
白霜本來站在病牀的另一側,似乎很滿意現在的場景,說了聲:我出去辦點事兒。直接走了出去。
望着姐姐的背影從門口消失,白露目光有些複雜,她很想問姐姐一句:難道這樣還不夠麼一定要繼續下去
注意到白露眼神的細微變化,蔣飛開口問了句:怎麼了
白露搖頭,一臉燦爛的笑,只是抱着蔣飛的胳膊,臉頰貼在蔣飛的肩膀上,癡癡的笑。
那一晚上,白霜都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蔣飛只是陪着白露,坐在牀邊,兩人輕聲細語的說了許多。
你不會等我睡着了就走吧
白露身上蓋着薄被,只露出一個頭在外面,楚楚可憐的望着蔣飛。
蔣飛笑了笑,伸手在白露的鼻子上一刮,調侃道:那可說不定哦,反正你睡着了又不知道。
白露撅了撅小嘴,沒等反應過來呢,蔣飛的臉已經湊了過來,小雞啄米般的在白露脣上一吻。
你白露佯裝出生氣的樣子,儘管她已經記不清被蔣飛佔了多少次便宜了。
蔣飛一臉回味的樣子,嘴巴動了動,舌頭在脣間一舔,點頭說:嗯,味道不錯嘛
你討厭啦
白露伸手去打蔣飛,卻被蔣飛抓了個正着。
她幾乎毫無還手之力,蔣飛已經躺了下來,蹭進了被子裡。
白露以爲蔣飛要乾點兒什麼呢,臉色騰的一下就紅了,一臉嬌羞的捶打着蔣飛,低聲叫着:別鬧,這裡是病房,不能幹那種事情。
蔣飛眉毛一挑,一本正經的盯着白露。
我只是覺得累,想好好睡一覺罷了,你這小腦袋都裝的什麼怎麼會有如此齷齪的想法
白露怔了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目光緊接着退縮起來。
剛被蔣飛正經的樣子唬住,沒曾想,蔣飛表情陡然一變,一臉猥瑣的望着白露。
既然你想,或許我們可以嘗試一下哦,我當男醫生,你就是女病人,應該別有一番滋味呢。
白露愣了一下,猛地將被子往頭上一蒙,大叫道:人家不要
來嘛
蔣飛將抓住被角,泥鰍一般,一下子也鑽到了被子裡面。
被子裡,蔣飛甕聲甕氣的說着:來,讓大叔檢查檢查身體。
討厭,不要碰人家那裡。
算我錯了,求求你了行不行
白露哀求着,明明說着拒絕,語氣卻是欣喜的。
這一番折騰,兩人足足鬧了半個時辰,天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也許是空氣不暢,當被子被掀開的時候,兩人猛地把頭探了出來,同樣都是大喘吁吁,加上白露那一臉的潮紅,很難不讓人覺得,他們一定做了些什麼。
壞死了你。
白露伸手在蔣飛胳膊上擰了一下,疼得蔣飛呲牙咧嘴的。
蔣飛將手伸到白露胳膊下面,將白露抱在懷裡,臉上掛着淡淡的笑。
白露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好,經不起折騰,所以那件事情,他並沒有做,只是相互間的情趣小遊戲罷了。
看到白露有些累了,蔣飛聲音也低了下來,說着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話,沒多久,白露那邊就沒了聲音。
看着白露一臉恬靜的睡着,小心翼翼的摩挲着白露那精緻的臉頰,蔣飛心裡一點兒齷齪的想法都沒有。
那種感覺蔣飛說不出,硬要說的話,或許是幸福吧,一種強大的保護欲。
只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要保護住這個女人,就算拼盡所有的一切,哪怕是生命。
蔣飛偏頭在白露光潔的額頭上一吻,動作輕柔的生怕驚醒了對方,看着白露那熟睡的神情,將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