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飛能有這樣的魄力到不失爲一個漢子,這點很對蒙泉的胃口,哪知道剛纔的情況完全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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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飛首先便是把自己先送到一個死地,要是蒙泉真是起了殺心,這蔣飛也沒有半點反抗的可能。
但是,這小子爲何能這麼準確的知道他的命門
練硬氣功這向來對自己的命門保密的很,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不告訴。
唯一知道他命門的恩師也已在多年前去世。
所以對於蔣飛這麼清楚自己的命門十分差異,他此刻渾身都中火辣辣的疼痛,仿若體內有一團熱火在不停的燃燒。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爲什麼知道你命門所在的方位
蔣飛淡淡說道,他之前忍了這麼久就是爲了命門所在。
我忘了告訴你我是還是一名中醫,之前我故意讓你接近我手臂的時候,暗中我已經對你進行把脈,根據你體內氣流的流向我確定了好久纔看了出來呀。
蒙泉心中大驚,想不到眼前這位武者竟然還是一名中醫,這讓他多少有些驚訝,要知道習武者一身向道,遠離雜事方有始終。
而蔣飛不僅已經是一名煉氣中期的修真者,同時還是一位醫術不錯的醫生,這已經算的上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敢問大名這下蒙泉不得不認真對待眼前的蔣飛,收起了輕視之心。
一個煉氣初期的武者不僅與自己周旋至今,甚至深深重傷他引以爲傲的銅皮鐵骨,這怎麼能令他所不驚訝。
蔣飛。
蒙泉抱拳以禮,蔣飛也額首還禮。
天才遇見天才,兩人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彼此都有些惺惺相惜。
若不是在敵對的陣營,雙方的相遇又該是一番怎麼的場景。
蔣飛此刻也放鬆了心情,不在像之前那麼壓抑。
畢竟他已經破解了對方的硬氣功,蒙泉的功力怎麼散發,自然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說實話,蔣飛對蒙泉還是很敬佩的,硬氣功太過極端,很少有人敢去選擇。
最少他是不會選擇這種一種有進無退的道路,要不是最後蒙泉的輕敵,那敗的人畢竟就是蔣飛
但現實生活沒那麼如果,贏了就是贏了,打鬥不僅要勝在實力,更是多方面的結合而形成的綜合素質,這點蔣飛不會去否認自己的。
杜天意顯得很吃驚,他在旁邊看的一清二楚,沒想到這蔣飛居然還在一個武學高手從
他認識到蔣飛一來就沒有一次順心過,一次次的打破他對這個人的看法。
這次杜天意徹底愣住了,尤其是當蒙泉受到挫敗之後。
旁邊的老者並沒有要上前搭把手的意思,一直捋着自己的長鬚,面帶笑意,好似對蔣飛還是很欣賞的。
李師傅,你要不要上前幫一把,蒙泉看起來已經落了下風呀。
李道只笑不語,好似有什麼玄機。
杜天意的臉上佈滿細密的汗珠,他真的很緊張,若是此次還是擊倒不了蔣飛那天今後就別想做個好夢了。
就在這時,蒙泉挺身而起,看其神色並非有多大的問題,反而恢復如初。
這令蔣飛大跌眼鏡,這到底是個什麼鬼
他相信自己的判斷,凡是練習硬氣功的武者,攻擊他的命門足以致殘,今後也運不得半點真氣,可現在他面前的蒙泉又該怎麼去解釋
這不符合蔣飛的認知,越是緊急的狀況越是要冷靜,蔣飛此刻望着蒙泉去觀察每一個細節。
此刻的蒙泉並不急着出手,彷彿是對雙方共同的尊敬。
經過蔣飛觀察,他心裡已經有了想法但並不確定。此刻的蒙泉臉色紅暈,精神煥發確實比之前更強了幾分,仿若是吃了什麼仙藥一般。
蔣飛心中叫苦,之前的蒙泉對付起來已經如此棘手,現如今又該怎麼去應對。
使出反常必有妖,他並沒有慌張,眼睛一動不動地看着蒙泉,甚至連每一個細微之處都不放過。
果然,還是大有收穫。
蒙泉兄還真是讓人稱奇,這命門之法我倒是聽人說過。這境界已經達到了道法自然的地步了吧,居然是不多見的命門轉移,真是佩服佩服呀。
這種手法只是蔣飛在一種奇談小本上見過,上邊幾乎都是一些編纂誇大的逸聞趣事。
他之前也是當做飯後笑料,可如今這蒙泉的樣子像極了書中描寫的道法自然,但他還是有不太確定。
呵呵,小兄弟還真是博聞廣記呀,不錯,在機緣巧合之下這命門轉移之法被我參悟,但是
蒙泉的臉上露出遺憾,只是說道一半便停了下來。
蔣飛原本還不太確定,這麼一問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想法。
這蒙泉只是參悟了一半,甚至說是修成了另一種道法,使其原本有了大不一樣的地方。
比如書中所說,凡事平衡,這命門轉移本本就是造化,這相應的代價就是身體會變得虛弱許多。
需要過很長時間纔會恢復,而蒙泉看起來倒是神采奕奕,比之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蔣飛細心觀察到,這蒙泉的表現像極了中醫所說的回光反照。
也就說把整輩子的精華都壓縮到某一時刻,從而達到前所未有的狀態。
打個最簡答的比方,就像一個八十歲老太臨死的時候突然變得跟年輕人一樣,甚至能和壯漢在一起廝打。
而蒙泉正是這種狀態,之後的代價必然會有對應的代價,從蒙泉此刻的表情便已看出。
小兄弟,杜家對我有恩,這條命都是他們撿回來的,各爲其主,我們見真招
說着,便蒙泉一個黑虎掏心,已不可抵擋的趨勢直直地向蔣飛襲來沒有半點的猶豫與留情。
強大的氣流穿通空氣,蔣飛所佔在的一片區或全部被鎖定,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說時遲,那時快。人往往到了這種時刻,總能迸發出最深層的潛力,而蔣飛指縫夾帶着銀針握拳與他硬皮一擊。
此刻的蔣飛仿若羅漢附身,帶着一往無前的勇氣猛的打出一拳。
蒙泉根本沒有在意這指縫之間的銀針,這點東西對他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
果然,拳閉。蔣飛被打飛出去,而清晰的骨脆聲提醒着他的右臂已經斷了,而這只是外傷罷了。
最大的問題是這股衝擊所帶來的傷害凝聚在蔣飛體內,造成不小的內傷。
此刻,蔣飛嘴角溢出鮮血,吐了一地,仿若要把內臟都吐出來一般。
那柔弱的身體癱軟在地上,連爬起來都有些的艱難,轉觀蒙泉卻跟個沒事人一般。
他身上甚至連一個烏青都沒有,衣服有些褶皺,最大的傷害莫過於紮在手掌上的一排銀針,不過也不疼不癢的,但蒙泉還是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