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飛胸脯一挺,牽着林溪月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林溪月已經自行靠在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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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着林溪月身上那淡淡的體香,感受着懷裡的柔軟,這一刻的蔣飛,心情那叫一個爽
加上如今自己修爲突破到了煉氣後期,簡直是爽上加爽
這裡應該天堂的路口。蔣飛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大手毫不客氣的就攬在了林溪月的腰上。
林溪月沒有絲毫的反抗,頭靠在蔣飛的胸前,剛纔還沒覺得,如今一想自己已經死了,還是在這陌生的地方,心裡總歸是有點兒害怕的。
不過這麼靠在蔣飛懷裡,那一絲害怕立刻就消失無蹤,林溪月的小手忍不住環在了蔣飛的腰上。
感受着蔣飛懷裡的溫暖,此時的林溪月,只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林溪月心裡這麼想着,擡頭看着蔣飛的臉,從這個角度看上去,倒也很是順眼呢。
唉,沒能救下你,溪月,你不會怪我吧蔣飛一臉黯淡的望着林溪月,眼睛裡露出一抹不經意的狡黠來。
沒關係的,你也盡了力,還害的你也賠上了性命,再說了,現在其實···也挺好的。林溪月柔聲說着,說到最後的時候,臉頰上已經是緋紅一片。
感受着指間的軟玉溫香,蔣飛偏偏又嘆了口氣,很是悽慘的說道:可憐我蔣飛還是個處男呢,那種事情都沒經歷過,沒曾想就這樣死了,真是不甘心呀
蔣飛仰天長嘆。
聽到蔣飛這麼說,林溪月的小手揉搓着蔣飛的衣角,蚊鳴一般的輕聲道:人家···人家也沒做過呢。
蔣飛聞言,一臉惋惜的說:你說我們兩個連最美好的事情都沒有經歷過,就這樣死掉,是不是太遺憾了
林溪月低着頭,早已羞紅的臉哪敢擡頭去看蔣飛,小手不斷揉搓着蔣飛的衣角,或許是想到了什麼,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別看她經常去酒吧,那也僅僅只是去喝杯酒,散散心罷了,骨子裡可是傳統的。
儘管沒說話,可是林溪月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你看,現在四周也沒人,那狗屁天使不知道什麼時候纔來接我們呢,要不我們···蔣飛心裡明明已經樂的不行,偏偏臉上一副有些委屈的樣子。
溪月啊,我這可是爲了你着想哦。蔣飛還不忘補充一句。
林溪月終於擡起了頭,一臉羞紅的瞪了蔣飛一眼,小手在蔣飛腰上一擰,有些哀怨的說道:明明你也想好不好
蔣飛嘿嘿一笑,看着林溪月臉上的潮紅,感受着林溪月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以及身體傳遞來的反應,蔣飛慢慢的低下了頭。
林溪月眼看着蔣飛湊上來,眼神慌亂間,小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抓着蔣飛,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愛到深處自然濃
終於跟林溪月的雙脣接觸在一起,那一瞬間,蔣飛只覺得自己身體一輕,就像是急速下墜的電梯一樣。
不過,那種感覺僅僅是剎那,此時的蔣飛,已經完全沉浸在這深深的一吻中。
兩人這般盡情的吻着,蔣飛的呼吸已經逐漸的粗重起來。
大手剛要不老實的往林溪月敏感部位摸去,冷不丁的,一聲咳嗽從傳了出來。
誰誰在咳嗽這尼瑪神戒之戒的空間裡還有別人
當時蔣飛只覺得腦子一蒙。
而林溪月心猿意馬中,聽到這聲咳嗽,女孩子的羞澀使得她全身一顫,嘴脣立刻跟蔣飛分開了。
草了,那個兔崽子壞老子好事蔣飛心中咒罵,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這處空間裡還有別人,甚至蔣飛已經準備動手開打了。
只是,當蔣飛憤怒的往聲音傳來的方向去看的時候,入目的竟然是哈思。
你怎麼進···剛要問哈思怎麼進來的,蔣飛眼角餘光已經看到了白露白霜,當然,還有許多千幻盟的人。
只是所有千幻盟的弟子都不好意思的偏過頭去,想看又不敢看的偷偷瞄着,白露白霜兩人臉上的淚水還沒幹,這麼望着自己,一股濃濃的醋意已經開始蔓延開來。
看着倒塌的牆壁,看着佯裝看向別處的哈思,蔣飛心裡咯噔一聲,這···這怎麼就出來了
草,他最重要的事情還沒辦呢
尼瑪,這狗屁戒指故意的吧如果神戒之戒能幻化成人形,蔣飛絕對會把他痛扁一頓
心裡咒罵着,蔣飛已經是一本正經的神色了。
清了清嗓子,蔣飛一臉無辜的大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沒死啊我怎麼沒死呢
林溪月在一旁羞紅了臉,看着蔣飛,有那麼一會兒,林溪月覺得自己又被這可惡的傢伙調戲了,可是,跟以前的討厭相比,爲何自己還有點兒小高興,小遺憾呢。
遺憾的是沒有辦成那件事麼林溪月這麼想着,只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天啊,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哦。
事實上,就在剛纔,白霜白露剛剛被救醒過來,傷心欲絕的她們,本以爲蔣飛已經死掉了呢。
就連隨後趕到的哈思跟千幻盟弟子,也是這樣覺得,可誰知道,就像是大變活人一樣,蔣飛跟林溪月就這樣突兀的出現了
出現了還不算完,兩人出現的時候就是抱在一起,還忘情的親吻着
當時哈思就聞到了來自白霜白露身上濃濃的醋意,要是他再不咳嗽一聲,天曉得蔣飛會不會把林溪月的衣服給扒了去,
那到時候可就真有好戲看了,白露不上去剝了蔣飛的皮纔怪。
老大,你可別怪我哈,你應該謝謝我纔對。望着蔣飛投來滿含殺意目光,哈思滿臉的委屈。
溪月,我們竟然沒死啊論演戲,誰能比得過蔣飛,這麼說着,蔣飛拉起林溪月的手就往外面跑。
這裡危險,溪月,我先把你送回家
林溪月正羞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呢,兩人幾乎是逃也似的衝了出去
蔣飛,早點兒回來哦。
已經跟林溪月來到地上的蔣飛,在聽到白露的這句話傳來時,身體明顯的就是一顫。
將林溪月抱在懷裡,已經達到煉氣後期的蔣飛,直接抱着林溪月,縱身而起,向着林家所在躍了過去。
上一次兩人的相擁而躍,還是在晚上,而現在則是白天。
看着地面上的車水馬龍,感受着跟夜晚不一樣的風景,林溪月臉上始終帶着幸福的笑。
當蔣飛抱着林溪月,縱身躍入林家的時候,當蔣飛鬆開抱住林溪月的大手,準備離開的時候。
林溪月望着蔣飛,含情脈脈的望着,在蔣飛即將離開的那一剎那,林溪月快速的撲了上來,快速的在蔣飛臉頰上一吻,然後,觸電般的跑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