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仁就像老鼠一樣躲在黑暗裡,然而眼睛卻賊溜溜的轉着。天籟『小說Ww?W.』⒉林夕站在那裡只有乾着急,什麼也不會的他完全不知道這個儀式的意義。
“喂,林夕,你站着幹嘛,趕緊做啊,不然待會被現了又是要被扣分的啊。別傻站着,趕緊跳起來。”一直在身後的同學看見林夕傻站着,有點着急的說。
“啊!什麼,我不會啊,完全不知道這是在幹什麼嘛。怎麼你們全部都在這裡跳得這麼厲害,這是要幹什麼,是在作祈禱嗎?”林夕反而轉身直接問道。
“這是課間操啊,你怎麼去趟醫院就全部忘了嗎?別愣着了,趕緊做,周建仁在前面看着呢,待會被他現了,快點!”
“我不會啊,從來沒看到過,好奇怪啊!周建仁是誰?被他看到了會怎麼樣!”林夕完全不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就是今天早上來的那個傢伙,被你舉在空中的那個啊,你不記得了嗎?快做,不然被他看到了就會被扣分,我們班會被懲罰的。”那個人趕緊的做着,不在理會林夕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完全不知道在幹什麼,這個世界好奇怪啊!”林夕索性蹲下來。
周圍的人看見林夕蹲下來後簡直眼睛都綠了,這傢伙是要幹什麼,還嫌惹事不夠多嗎?
周建仁的眼睛那是睜得大大的,賊溜,一眼就現了下面的情況。
“總算被我找到機會了,有人蹲着沒有做,這下看你們班還有什麼可說的,這次和我無關了吧!”周建仁心裡想着,趕緊跑下去。
周建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衝了下去,絲毫不給人掩飾的機會。遠遠的他就看清了蹲在那裡的人,心裡樂得不得了。
“真是冤家路窄,我還想着得花點時間找茬,沒想到這麼快就自動上門了,好機會,天助我也!”周建仁心裡樂開了花。
“同學,你爲什麼不做操在這裡蹲着?你叫什麼名字?”周建仁裝模作樣的說着,其實手裡的筆已經開始飛轉了:“高二六班,林夕,課間操未做,扣除操勤分零點五分。”
林夕以爲是誰,擡頭一看,這不是早晨的那傢伙嗎,一直在背地裡折騰的讓人不爽的傢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名字,早晨你不是已經記過了嗎?”
“同學,請你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你叫什麼名字,那個班的?”周建仁那裝得是入神。
林夕根本不耐煩理他直勾勾的拋出一句:“我叫林夕,記住我的名字了嗎?至於是多少班來着,我不知道,等我問問!”,隨即向前面的葉磊喊道:“哎,葉磊,那個班級是什麼意思,我是多少班來着?”
葉磊簡直肚子都要炸了,這世界怎麼又這麼白癡的人啊,不過轉念一想這白癡似乎是失憶了:“高二六班,麻煩你上點心,好好記着,失憶也不帶你這樣玩的。”
“哦,高二六班說,記住了嗎?”林夕一副欠揍的樣子對着周建仁說道。
周建仁眼裡全是火,但又不敢泄出來,早晨已經領教過了這傢伙的厲害,要是再來一次難免會被揍的更慘,連班主任都敢提起來舉在空中的白癡還能怕什麼。
“那好,麻煩你在這裡籤個字!”周建仁將本本和筆遞給林夕。
林夕覺得莫名其妙的,但是還是接下了,以爲周建仁又要耍什麼花招。
“趕緊簽字啊,我還要檢查其他班的呢!”周建仁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其實心裡是有點虛的,生怕這傢伙又再爆。
林夕拿着本本和筆,紙這個東西他倒是懂了,也明白是要讓他在本本上寫下自己的名字,這個早晨他也看到李大珪和夏邱豔做過了。
可是問題在筆上,這樣的筆和自己之前用過的筆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以前的那個毛筆用起來是相當順手的,可是這個筆短短的,怎麼拿都不好使。
一旁的周建仁看着林夕那副傻樣子簡直是笑尿了,感覺就像是一個白癡,居然還號稱一中建校以來牛的天才。
“趕緊籤啊,別磨蹭了。”周建仁忍住笑聲,故意施壓。
林夕拿着碳素筆擺來弄去,怎麼都不會用,而且越是擺弄越是着急,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居然被這個小東西搞得額頭上都是汗水。
“你到底籤不籤的,別故意磨蹭,再怎麼磨蹭也不會有結果的,分照扣不誤的。”周建仁一臉得意的奸笑,林夕的舉動實在是太傻太可笑,作爲敵人這是最好的笑柄。
“算了,他丫的,我不會用這東西,有沒有毛筆,我只會用毛筆。”林夕終於投降了。
“毛筆?你當你書法家呢,不籤拉倒。”周建仁奪過筆記本和筆,轉身走人。
“林夕,你到底是在幹嘛,真能惹事啊,服了你,返校第一天你就把我們班兩分全扣光!”後面的同學明顯不樂意了。
“我不是不籤,是我不會用那筆!”林夕委屈的辯解着。
做完早操的林夕回到教室,一臉悶悶不樂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這個世界真是混蛋啊,原本以爲是天堂,看來天堂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美好,不是說西方極樂世界嗎?這極樂世界怎麼那麼難混啊,如果說是地獄這也不像啊。
“林夕,班主任讓你去一趟他辦公室!”李大珪站起來對着林夕喊道。
林夕這纔回過神來,不過立即懵了“班主任是誰?找我幹什麼?”。
“喂,葉磊,班主任是誰,找我幹什麼?”林夕只有像旁邊的葉磊求救。
“額!”葉磊不想說話了,一旁的藍夢雪直接笑出聲來,引來周圍的同學一頓好奇的眼神。
“就是早晨的那個劉詠,我們班主任,趕緊去吧,估計是你課間操的問題。”葉磊道。
“在哪裡?怎麼去?”林夕壓根不知。
“得,服了,我和你去吧,趕緊點,要上課了。”葉磊極不情願的起身,他對這傢伙實在無語,要不是朋友,早就叫他滾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