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的事情上山貨還可以敬他三分,可是,在關於女人方面,這個山貨是六親不認,不死不休,這山貨是認真的,誰和他搶女人,誰就必須死,親爹來了也不行,何況山邪這個和他半斤八兩的哥哥。
山邪當然瞭解他的這個弟弟,心裡雖然惋惜,但也只能就這麼着了,可是,黃聯邦的事情還是沒有完,山貨在這裡嚐到了甜頭,立即用威脅的口吻道:“看在你們收集美女有一套的份上,我交給你們一個任務,那就是每年這個時候給老子準備十個大美人,要是胡算找幾個來充數,嘿嘿,那咱就隨機的殺掉你們黃聯幫的十個弟兄,記住,我是隨機殺的,老子說到做到!”
黃龍一下子被挑走了三十個最出色的美女,子心裡已經肉疼的了不得了,誰知這纔是剛剛開始,心裡氣的就要爆炸了一般,隨口說道:“開玩笑,一定是開玩笑!”
山貨猥瑣的一笑道:“黃龍你個狗日的給老子記住,老子對於女人方面的事情,從來都不會開玩笑!記住了,明年這個時候,老子來收取二十名絕色美女,少幾個老子就隨機的殺幾個,但保證不會先殺你,嘿嘿,哈哈哈哈……”
流~氓,真忒瑪流~氓!
當然了,這是在山邪等人離開後,黃龍纔敢罵出來的,黃龍現在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明明知道他是個大流~氓,自己爲什麼還要天真的和他討價還價,明明每年十個美女的上貢標準,就因爲自己多嘴了一句,立即就翻了一倍啊
!
其實黃龍還有需要冤屈要申訴,可是這個申訴的代價也未免太大了些。已經大到了黃龍無法承受的範圍了,這就像是要黃龍做一個選擇,是用火燒他的蛋呢。還是用手捏,反正都是蛋疼。草草草,黃龍真的感到了蛋疼,去找剩下的女修消消火先。
至於山貨和黃聯幫的事,那是狗咬狗一嘴毛,葉清懶得去理,可是,這個鐵之花腫麼辦,難道真的眼睜睜的看着她進入山貨的地下宮殿嗎?葉清感到了一種無力感。果然,流~氓比壞蛋還要可怕,壞蛋許多時候還是講道理的,可是流~氓呢,流~氓從來都不會去講道理,壞蛋可能是梟雄,但是流~氓不會,流~氓只會成爲一個毒瘤,只要被他纏上,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葉清現在也感到了蛋疼。這個山貨真不是個東西,看來和他接觸的男人都會蛋疼,那是實實在在的蛋疼。葉清也想過用靈石來換取鐵之花,可惜,葉清不敢說,如果說了,那一定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局面,這個山貨可是絕對沒有底線的,他甚至想把葉清一口給吞了,只是,山貨還要給他哥哥山邪一點面子。當然了,也就是一點面子。而且,還不可以牽扯到女人。
葉清甚至懷疑這個山貨是一個異類。應該不是這個神泣大陸上的產物,葉清真想問一問山邪,你的這個弟弟是你的親弟弟嗎?
而且山貨不但油鹽不進,而且還貪得無厭,如果葉清再去尋找更加出色的美女來交換,那就是肉包子打狗,兩個美女一起被這個山貨給吃掉,這樣的人就該殺掉,可是,葉清這個結丹初期不被山貨給殺掉,那就已經很是幸運的了。
而且,葉清也看透了山邪這傢伙有點怕他的弟弟,特別是在爭搶女人的事情上,葉清知道去找山邪也是沒有用的。
那該腫麼辦,絕對不能讓鐵牛這個唯一的孫女落入這貨的手中,而且,此事還是十萬火急,絕對不能夠等到回去再從長計議,只要鐵之花一進入山貨的地宮,那就再也不會出來了。
腫麼辦,腫麼辦,葉清在黃瓜法器上急速的思索着,而讓葉清立即蛋疼的是,這個山貨已經開始在摸鐵之花了,鐵之花眼中噙淚,葉清除了頭疼就是蛋疼,自從接觸這個山貨,葉清已經不止一次的蛋疼了
。
當然那麼多人的面,這個山貨就如此無下限的下作,真是無法無天慣了,雖然是鐵之花被摸,葉清卻也感同身受的渾身起雞皮疙瘩,心在流血,蛋在疼,可是,葉清已經把山貨兄弟兩個劃上了死亡名單。
葉清本來只想大大方方的賺些靈石,賺足了靈石就去歸隱,只有提高修爲纔是葉清的唯一在追求目標。
可惜偏偏碰上山貨這樣該死的額魔鬼,葉清感覺自己對不起鐵牛,鐵牛本性非常善良,可是,善良又怎麼樣,這裡的道德標準就算你實力決定一切。
葉清想到了骷髏公子的兩個元嬰中期保鏢,那兩個元嬰中期的傢伙,可以聯手使用骨灰大法,那是能夠抗衡元嬰後期大修士的厲害大戰。
如何才能夠藉助骷髏公子的手除去這個山貨,這是葉清一直在苦苦思索的事情。
從理論上來說,他們之間是有尖銳的矛盾的,只要自己再加點火,估計可以激化他們之間的矛盾。
如何激化呢?葉清想起來自己在極樂坊市及冰清坊市的影響力,是啊,只好逼着他無法正常的額生活和修煉,那樣他或許把進嘴的肥肉吐出。
當然了,山貨和極樂宗的矛盾就會更大了,直接在人家極樂宗的眼皮子底下鬧事,可是這個極樂宗的人都不出來管一管,恐怕很快就要是名聲掃地了。
可以先激化極樂宗和他的矛盾,這個簡單一些,只要大量的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給宣揚出去,鬧的滿世界的人都知道,這個輿論的壓力下,極樂宗爲了維護祖宗們的這點名聲,一定會出手的。
極樂宗當然也不會傾巢出動,這個不但沒有必要,而且也是挑起和冰寒宮的摩擦。
而如何利用骷髏公子,這個更加的有難度,葉清自然已經謀劃了對策,葉清還不相信了,藉助兩家宗門的骨幹力量,一舉除掉這山貨兄弟兩個,葉清有些緊張,夾在兩大凶悍的元嬰修士之間,就和貼子爐石壁上的燒餅一樣,前後都受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