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孟儒的母親的分身,長的和孟儒的母親一樣,看起來就像是一位普通的農家老太太,要是你真的把她當成了農家老太太,恐怕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如果說孟儒的儒家學說還只是研究的皮毛的話,那麼,這位小老太太的境界可就深的多了,原因很簡單,這位小老太太不僅僅研究的是儒家學說,而是更加龐雜的學說。
那位老太太的分身端坐在太師椅上,儘管這位老太太很是疼愛自己的這個兒子,也知道這樣繁瑣的禮節,很是限制自己兒子的獨立性和膽氣,但是,她卻絲毫也沒有阻止她自己兒子孟儒的參拜。
孟儒三叩九拜之後,那老太太的分身威嚴的道:“儒兒你知罪嗎?”
孟儒先不管自己犯了什麼罪,而是跪着道:“孩兒知罪了,請母親大人責罰!”
那老太太的分身威嚴的道:“你竟然把一位元嬰後期的大修士帶到了孟家祠,這會給我們孟家祠帶來滅頂之災的你知道嗎?”
孟儒這下子嚇壞了的道:“孩兒確實不知道他是元嬰後期的大修士,還以爲他最多隻是元嬰中期的修士呢!”
那老太太的分身威嚴的道:“就算是元嬰中期也不是你現在可以惹得起的,而且你的母親我現在正在閉生死關,哪裡可以隨意出關應付的,其他人,根本就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你啊,做事還是太浮躁,太幼稚了!”
孟儒膽戰心驚的問道:“母親大人,孩兒現在把他留在了夢吟茶樓。敢問母親大人孩兒接下來該怎麼做?”
那老太太的分身先是在太師椅的把手上一按,那孟儒立即感到一陣的威壓,不過心裡也承認了自己做事實在是太毛糙了,自己只知道是在密室裡,可是。這裡仍然還不是隨意說話的地方,要是對方是元嬰後期的大修士的話,也只有自己母親大人剛剛啓動了此間密室的禁絕大陣之後,纔可以暢所欲言的。
葉清正在那個夢吟茶樓飲茶,觀看窗外的坊市的街道上的芸芸衆生,同時神識也沒有閒着。剛纔正好搜索到一位元嬰初期修士和一名結丹初期的對話,正聽到關鍵之處,突然什麼也聽不到了,正在有些鬱悶呢,看來這個孟儒的母親還真是小心翼翼啊。只是讓葉清有所不解的是,對方明明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對手,竟然還可以有辦法對付自己,葉清倒很是期待她會怎麼對付自己了。
因爲葉清目前的實力,就算是直接面對化神初期,雖然還是沒有什麼戰鬥力,可是,保命逃走的把握葉清還是有的。而對於化神境界之下的修士。葉清相信自己可以或殺或走掌控一切的。
有了這個實力,葉清纔會如此的穩坐這裡品茶的,因爲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葉清自然可以灑脫一些了。
一炷香後,孟儒喜滋滋的出來了,這傢伙得到了他母親的指點,自然佩服的五股投地,原來對付比自己強悍的多的人物,還是可以用這樣的辦法的。
那孟儒一離開那個密室。就被葉清的神識感應到了,葉清自然也立即讀懂了孟儒的表的了。只是讓葉清詫異奇怪的是,這個孟儒會用什麼對策對付自己呢?反正葉清處於這種狀態下。是想不到什麼妙絕的辦法的,就算是用法陣來困住自己,那也是不現實的,因爲葉清相信,就算是最高明的上古天然大陣,在自己的叱吒神目之下,也會無所遁形的。
葉清有個很好地習慣,對於想不明白的事,葉清就會不再去想,與其這樣白白的浪費神識,還不如把這個問題留下來,等到機緣巧合之下,這問題就會靈光一閃的被自己想通的。況且,這個孟儒正在往這個夢吟茶樓趕來,只要葉清跟着這個孟儒,就可以看到他是如何對付自己的了。
葉清甚至決定,要使用一些過激的手段,來逼迫着這個孟儒抓緊的對付自己,因爲葉清和極醜老祖還有一個約會呢!
孟儒很快就來到了葉清的對面坐下,並裝模作樣的與葉清慢慢的品茶談心,葉清決定先陪他喝喝茶,對於自己非常期待的事,葉清通常是很有耐心的。
葉清的做法很簡單,就是先禮後兵,如果這個孟儒總是如此拖拖拉拉的,葉青不介意直接給這個孟儒搜魂,誰讓他偷偷摸摸的在對付自己的呢。
天地良心,葉清本來跟着這個孟儒來此,僅僅是爲了解開這裡居然會有李商隱的詩的這個困惑,沒想到這個原先的困惑還沒有解決,現在倒是又加了一個更讓自己困惑的問題。
孟儒其實心裡也是焦急的要命,畢竟陪着元嬰修士已經夠讓他拘謹的了,現在得知了葉清這個年輕人居然是元嬰後期的大修士,那就更加的拘謹了。
凡是從小就家教很嚴格的人,長大了都很難有什麼出息的,因爲那種深入骨子裡的拘謹和屈服,讓這個人很難有自己的主見和堅持,而且與人相處還會臉紅心跳的緊張,這樣的人,要是沒有什麼逆天的機緣的話,很有可能只會做一個循規蹈矩的乖孩子的。
這個孟儒就是一個從小被孟母嚴格管教的乖孩子,在葉清對面坐着,並不是他不想單刀直入,而是他得到他母親的對策,必須先給葉清來一個這樣溫和的前奏的。
葉清心裡冷笑,可是表面上卻仍然和這個孟儒虛與委蛇,因爲既然確定了這個拘謹的小輩要對付自己,那麼,葉清就打算先一切順着這個孟儒來,一定要完全的看清楚這個對策,誰讓葉清現在無法猜出來的呢,好好的配合吧,說不定這個巧妙地對策,還可以給自己一個驚喜呢!
孟儒強迫自己放鬆,強迫自己與葉清一起討論李商隱,討論詩詞,甚至還透露了一些詩詞入道的竅門,讓葉清不至於完全失去談下去興趣,那樣,纔算是中規中矩的完成了母親大人對策的前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