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在去溜達之前,看了一眼楚家小院,已經狼藉一片了,因爲葉清把那一百多株梅花挖出來,讓這個本來清幽飄逸的農家小院,變得如此的破爛不堪,甚至有一種荒涼的感覺。
而葉清每到一個陌生的環境,在時間允許的情況下,都會在附近溜達溜達,這次也不例外,葉清惆悵的看了一眼這狼藉的院落,遂轉身一擡腳,就出現在了幾十丈開外,只是元嬰後期大修士纔可以施展的縮地尺神通。
葉清在元嬰初期甚至更早的時候,就使用了簡化版的縮地小挪移步法,這就是從大神通縮地尺中簡化而來的。
葉清想到了這裡,就在這空無一人的山坡上施展起縮地小挪移步法來了,由於好久都沒有與人打鬥了,所以這縮地小挪移步法也是好久都沒有使用過了,最起碼在他進階元嬰後期大修士之後是沒有使用過的,今天好不容易有了餘暇和場地,就操練了一下。
結果把葉清自己都給下了一跳,這已經不再是什麼縮地小挪移步法了,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叫做縮地大挪移步法纔來的準確,因爲葉清的縮地尺已經大成,所以這縮地小挪移步法也進階成縮地大挪移步法了。
百丈方圓以內,只見葉清飄飄忽忽,忽隱忽現,只要在百丈的範圍之內,葉清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出現在任何一個位置,這在與其他修士發生爭鬥時,可是一個大殺手鐗啊。
葉清這忽閃的盡興施展這縮地大挪移步法,並時不時的配合着縮地尺,很快就遠離了那個狼藉的農家小院了。
由於葉清這是第一次施展真正意義上的縮地尺。所以沒有留手的就走遠了,本來只是想在這附近轉轉的,沒想到葉清這個路癡竟然迷路了。
當然,葉清只是在不放出恐怖的元嬰後期大修士的神識的情況下才算得上是迷路了,只要把神識全開。自然可以找到回去的路的。
這麼一通胡亂的溜達下來,估計也飛出那個農家小屋的千里之外了,這都是縮地尺給鬧的,葉清以前的溜達可都是像凡人一樣的步行的。
葉清由於迷路了,在這到處是灌木雜草的山坡上就放出了龐大的元嬰後期大修士的神識,開始搜索這附近是什麼地方。
沒想到葉清把附近方圓二百多裡的範圍一一搜索一遍的時候。竟然發現兩個人在打鬥,那是一名結丹初期和一名結丹中期的兩個修士在打架,旁邊還有一位極美的女修,不用說也知道這是因爲爭風吃醋在打鬥了。
本來葉清遇到這樣的事情,只會灑然一笑的路過。或許葉清在身爲凡人的時候,還會有興趣直接把那名妹紙給掠走,現在卻早已脫離了那種低級趣味了。
可是葉清還是過去了,因爲雖然把周圍的兩百多裡範圍全部搜索了一遍,葉清還是沒有找到回去的路啊,而且,在這方圓兩百多裡地的範圍內,也僅僅有那三名結丹期的修士。
那名極美的女修面現憂慮。一會兒擔心這個嘴角掛笑李壞,一會兒又擔心那個儒雅翩翩的孟儒,可是。那兩名在灌木叢中打鬥的倆男修,卻始終認爲穆衣凹仙子是在掛念着自己的,所以,這架打的是越來越兇了。
李壞就是那個結丹中期修士,老實說,這個李壞要是出現在現代的地球。一定會風靡萬千少女的,那種懶散的神態。壞壞的笑,以及一切都無所謂的態度。恐怕已經把男人邪惡的壞展現得淋漓盡致了,是個女人就會爲之瘋狂。
而那個孟儒卻是可以在當下風靡的,那種儒雅的氣質,一身正氣的品格,甚至全身都散發着淡淡的書卷氣,也是大齡女子及睿智女子的首選,並且還不用擔心去見家長。
這個穆衣凹仙子雖然不是出身什麼書香門第,也算不上是什麼大齡剩女,可是她的口味非常之重,無論是李壞那樣的壞小子,還是孟儒那樣的正君子,她統統的喜歡,這就導致了經常有男修爲了她而打的頭破血流的。
孟儒用的是一件金筆法寶,飛舞之間,天地爲紙,洋洋灑灑的寫出瑰麗的詩篇,每一個字符都是一套招式,每一句詩詞都是一個連招,而整個詩文就是連綿不絕的一個陣法,所以,對戰這修爲高了他一個等階的李壞,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葉清這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把詩詞用到了功法之中,自然就打消了直接問路的打算,先欣賞一把這熱鬧的打鬥也不錯。
這可不是葉清愛看熱鬧,要是這兩個小輩的打鬥毫無新意,葉清自然不會浪費時間的在這附近觀看的。
看了一會子,葉清嘖嘖稱讚起來,這個儒雅的小夥子竟然用金筆法寶在空中撰寫了一首關於梅花的詩,實錄如下:“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華。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
說實在的,葉清並沒有感覺這首詩有哪裡好的,只是有些纏綿悱惻悲從中來的感覺。可是,那孟儒接下來的幾個字卻讓葉清跳了起來。口中直叫道:“不可能!不可能!”
正在打鬥及觀看的三名結丹期修士,全部是大吃一驚。他們竟然全都沒有發現,這近在遲尺的居然還隱藏着一個窺視者。
可是他們的神識在葉清的身上一掃,全部驚駭的對葉清行禮道:“不知前輩在此靜修,萬請恕罪,不知道晚輩們有什麼地方可以效勞的?”
葉清見他們罷鬥,總不能說你們繼續打啊,老子正看到高興處了,遂把那個讓葉清震驚的問題一問,他們卻全部不以爲然起來。
孟儒謙恭的道:“晚輩剛纔孟浪了,把李商隱的憶梅揮灑的不好,還請前輩恕罪!”
葉清冷哼一聲道:“你打的好不好不關我的事,你剛纔揮灑完那四句詩詞之後,確實是寫下了李商隱憶梅這五個字,我只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李商隱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