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悄無聲息中進行,二世祖徐洋派去刺殺周毅的殺手,全部身亡。
正等看好戲的徐洋,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如五雷轟頂,一下子癱坐在老闆椅上。對於自己安排的殺手,他可是知道的,這些傢伙可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每個人手上都有好幾條人命。自己都讓這些人三分,現在這些傢伙竟然被人給幹掉了。
更令人心悸的是,這些亡命之徒在死前,遭到了一些人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一影孤鴻這廝到底是什麼來頭?他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這些傢伙的啊。”徐洋越想越心悸,不覺間已是遍體生寒。
不過,他思索了片刻,又瞬間激動起來。
一影孤鴻這小子心狠手辣,雖然殺死了三個亡命之徒。卻也捅了馬蜂窩,因爲這幾個亡命之徒,可是有組織的。
這一個組織,無一不是亡命之徒,只有他們宰別人,哪有人敢招惹他們。現在,他們直接損失了幾個得力干將,接下來一定會向周毅瘋狂報復的。
想到這裡,徐洋得意洋洋大笑了起來,似乎已經看到了周毅被虐殺致死的場景。
正在他得意忘形之際,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虛擬影像上出現了一個兇惡的光頭壯漢。徐洋認得此人,眼前這個壯漢,正是自己委託的殺手首領。
不過,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一向兇殘,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扒皮強”,此時神情竟然慌慌張張。就像受到了驚嚇小白兔一樣。
這樣的場景,簡直就是匪夷所思,這還是那個敢扒人皮的“強哥”嗎?
還未等徐洋詢問,“扒皮強”就破口大罵了起來:“徐老二,你孃的這次可給我們找了大麻煩,這筆單子我們不接了。我們這些兄弟,需要出去避避風頭。而且。爲了撫卹一下我那些死去的兄弟,你必須再給我打來800萬。否則。我不介意親自找你一趟。”
聽了“扒皮強”的話,徐洋先是一驚,而後滿臉堆笑:“呵呵……這……強哥,這可不是你們做事的風格啊。你們的任務可沒有完成啊。按理說……”
“滾你孃的任務,你可知道你小子招惹到了什麼人嗎?”扒皮強怒吼道。
“呵呵,那小子的資料我已經傳給你了,他就是一個遊戲代練的窮小子而已。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扒皮強哥啊,不會連這樣的人,都幹不掉吧?”徐洋眉頭一揚,嘴角泛起嘲弄。
“哼,人家都說你許老二蠢笨如豬,果然不假。實話告訴你。這個窮小子老子還真惹不起,非但惹不起他,老子還得帶着兄弟們溜之大吉。”扒皮強冷哼一聲。而後催促道:“徐老二,限你十五分鐘之內把八百萬給我的打過來,否則我會在出國之前,找你‘敘敘舊’。”
“放心,扒皮強,我徐洋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這八百萬,算是我給你那死去的幾個兄弟撫卹金。我真替他們感到悲哀。他們的大哥不尋思爲他們的報仇,反而想卷錢逃走。”徐洋滿臉譏誚,嗤笑道。
不過,那扒皮強似乎並不生氣,他微微一笑:“徐二少,咱們也算打過幾次交道了,你還是好之爲之吧。”
說完,扒皮強已經掛斷了視頻。
“嘭”地一聲巨響,徐洋暴怒而起,不斷摔打着屋內物品。
根據他的調查,一影孤鴻只是一個螻蟻一般的人物而已,根本就沒有深厚的背景。誰知,現在竟然出現瞭如此逆轉,就連殺手組織,都不敢招惹這小子。
“我還就不信了。”徐洋怒吼一聲,隨後又向門外喊道:“阿彪,再給我找幾個人,一定要名聲更強,手段夠黑,夠狠的角色。扒皮強那孫子,根本就是一個軟蛋。”
門外傳來了一聲應答聲後,隨後就匆匆忙忙離去了。
十分鐘後,壯漢阿彪垂頭喪氣地進來了:“老大,沒有……沒有人敢接這個單子。”
聽到手下的彙報,徐洋一臉不可思議驚叫道:“什麼?他們都不敢接?”
“是啊,他們一看到我傳過去的資料,立即否決了。而且,還痛罵我了一頓,說咱們跳火坑,不要拉上他們。”壯漢阿彪一五一十地彙報道。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小子真的有很深的背景??”徐洋癱坐在椅子上,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
沉思了片刻,二世祖徐洋終不死心,他試着向手下詢問道:“我們請國際殺手怎麼樣?”
壯漢阿彪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臉上露出一絲遲疑,低聲道:“少主,也許……這個一影孤鴻,真的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阿彪不說還好,這樣一說,簡直就是觸了徐洋的逆鱗,只見他猛地站起,拍着桌子狂吼道:“我還倒不信了,既然國內的這幫軟蛋,不敢接這筆生意,那就請來最頂尖的國際殺手。”
壯漢阿彪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再次出去了。
一個小時後,阿彪一切辦妥,五個國際頂尖殺手,已經搭乘飛機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徐洋緊張的神情,這才放鬆了下來。在華夏,也許一影孤鴻真的認識幾個道上的人。不過,現在自己請的是國際殺手,這些傢伙可不會有什麼顧忌。
接下來,自己就這樣一直等着就行了。
三個小時候,徐洋再次接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他僱傭的那幾個國際殺手,還未走下飛機,就已經被國際刑警給控制了。
當壯漢阿彪向他彙報過這個消息之後,徐洋臉上現出苦澀、疑惑、無奈、震驚……
徐洋越想越震驚,此時他才明白,一影孤鴻這個人是多麼的可怕。也許,這個人真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
滿臉沮喪的徐洋,心中的那絲驕傲,早已被打擊的支離破碎。
難道就這樣放棄嗎?難道以後遇到那傢伙,就要退避三舍?
夜幕降臨,受到沉重打擊的徐洋,決定去酒吧用酒精麻醉下自己。
翌日一早,沉睡中的徐洋,被一縷強烈的陽光給刺醒了。他用手擋在前額,暗罵一句:“騷貨,這麼早,就拉窗簾。”
等他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看清四周情況後,一下子驚地跳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躺在垃圾場?”赤身果體的徐洋,捂着私.處,望着周圍堆積如山的垃圾,聲嘶竭力地叫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