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擡頭,觸目的一片雪白撩動了他的神經,兩眼眼皮跳個不停!白詩詩對葉凡的反應滿意,笑得樂不可支,她的香氣濃烈,令人暈眩!
“白小姐。”
“到處找你,原來你藏在這裡,給你這個。”
白詩詩拿着一盒炫邁口香糖,“聽公司的人說你平時就愛吃這個牌子的口香糖,剛纔上來看到,順便帶了一盒。”
“謝了。”
“客氣什麼,以後你有什麼想吃的,告訴我,我都滿足。”
白詩詩說着,緊緊挨着葉凡坐下,她一動,雙峰顫動,葉凡挪開目光:“不用客氣。”
“哪裡的話,沒有你,哪有現在的我,上次的事情因禍得福,我能活下來,又順利籤給驕陽公司,全是你帶來的好運,不要說吃的,你要吃什麼,都是可以的。”
白詩詩中間停頓了一下加強語氣,葉凡再傻也聽得出弦外之音!
白詩詩望着葉凡雕刻一般的身體線條,勁實的肌肉令她想入非非,葉凡不用香水,身上天然的男性味道和以前那些香噴噴,骨子裡髒兮兮的男人截然不同!
“葉先生,我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字嗎?”
“沒問題。”
葉凡往邊上挪挪,和白詩詩拉開距離。
白詩詩不依不饒地靠過去,手像遊蛇滑向葉凡堅實的大腿,再滑向大腿內側,身子靠過去,雪白柔軟的雙峰抵在葉凡的胳膊上,輕輕磨蹭着:“葉凡。”
“詩詩,以後我就這麼叫你,都是同事。”
葉凡抓起白詩詩的手腕,鄭重其是地放回她的腿上,白詩詩一失失望:“葉凡,我長得不漂亮嗎?”
“不說傾國傾城,也是秀色可餐。”
“那我的身材不好嗎?”
“凹凸有致,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剛剛好。”
“那你不喜歡嗎?”
“男人哪有不喜歡美女的?”
“那你爲什麼推開我?”白詩詩的勁上來了,一把抱住葉凡,豐滿的胸部緊貼着他的胸口,頭也靠進他的懷裡,眼光往下瞟,該死的,他連生理反應都沒有!
“男人喜歡美女,我呢,只喜歡自己喜歡的人,就像我只鍾愛炫邁一樣,專一得很。”
白詩詩不管不顧,她不信邪了,自己征服不了這個男人!
“今天晚上香格里拉酒店,1704號房,晚上九點,不見不散,一定要來!”
白詩詩說完,在葉凡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死死地!
一個沾着口紅的牙印就此產生,葉凡心裡一萬隻***呼嘯而過,這女人怎麼跟野獸一樣,動不動就上嘴,白詩詩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記,滿意地走了。
葉凡捂着脖子,突然感覺身後一股涼意,回頭,林冰的影子從門口一晃而過!
大事不妙,葉凡拉起襯衫領子,蓋住牙印,吐了口香糖,趕緊地跑回辦公室,推開門,林冰在座位上安於泰山,鎮定如斯,葉凡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了,剛纔不是林冰?
走近一看,林冰的腦門子上還熱氣騰騰,葉凡噗嗤笑了。
“你笑什麼?”
“從茶水間到辦公室總共不要一分鐘,估摸着四十秒可以走回來,你跑得夠快的。”
“公司是我開,隔牆有耳什麼的,在我這裡不成立,我是老闆。”
“痛快,承認全看到,全聽到了?”
“你們大搖大擺在茶水間打情罵俏,門也不關,不就是想讓人聽到,看到?”
“聽到看到也沒事,看到的,聽到的全是真的,她約我晚上香格里拉酒店,1704號房,晚上九點,不見不散,你說,我去,還是不去?”
“自己做主。”
葉凡不依不饒:“可我是你的人。”
林冰倏地擡頭,眸子裡像冰一樣冷:“你自己也說,不過是臨時工,哪有用往哪跑,你愛出拳頭也好,愛用自己的身體也好,隨便!”
“男人全是用下半身考慮問題的動物,你現在這麼想的吧?”葉凡打趣道。
“難道不是?”
林冰回想到剛纔葉凡被白詩詩上下其手的情景,心臟現在還有炸裂的可能,鬱悶,真心鬱悶,這種強烈的鬱悶感快爆棚了!
林冰承認自己不爽快,就像安妮說的,他只對安妮和自己好,只保護自己和安妮絕對沒有問題,一旦和其她女人扯上關係,怎麼就這麼不痛快呢?
自己也被安妮傳染了,想霸佔葉凡的心冒出來,不可抑制!
鄭飛上門討人,林冰不敢想象,如果沒有葉凡自己挺身而出拒絕,自己會講出什麼話!
葉凡一臉興味地看着林冰,“臭婆娘,你在吃醋?”
“少自作多情。”
“我怎麼聞到空氣中有股子酸味呢?”
“出去。”
“好。”
葉凡二話不說轉身就走,門晃盪了幾下關上了,林冰煩悶不已,手裡的筆都快捏斷了!
林冰按着心臟,冷靜,林冰,你吃的哪門子醋?!
“今天晚上香格里拉酒店,1704號房,晚上九點,不見不散,一定要來!”
白詩詩的邀請一直在耳邊回想,啪,林冰手裡的筆折斷了!
葉凡回到茶水間,回味林冰吃味的表情和口氣,興奮得不能自已,臭婆娘啊臭婆娘,你也有今天,吃醋的樣子倒是蠻可愛的,死鴨子嘴硬的勁可以省省。
曲濤進茶水間正好看到葉凡樂得屁顛屁顛的德性,“葉凡哥,你中彩票了?”
“曲濤,幫我一個忙。”
“沒空。”
“有小費,五百。”
“說吧,幫什麼。”
夜幕降臨,白詩詩提前一步來到香格里拉1704號房間,興沖沖地進了衛生間,褪了所有衣服,興致盎然地泡了玫瑰浴,周身芬芳撲鼻,燈光照耀下,光潔的皮膚更加柔滑細膩。
一想到葉凡的腱子肉,白詩詩激動不已,女追男,隔層紗!
白詩詩披上白色睡衣,裡面寸縷不着,只把腰上的帶子輕輕繫上,只要輕輕一拉,白詩詩得意地笑了,她不信有男人可以逃過自己的魅惑!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指針指向九點時,門鈴響了!
打開門,外面是張陌生的面孔:“你是?”
“我受葉凡所託給你送點東西,收了吧。”
曲濤捧着一束黃色玫瑰,上面附着一封信,白詩詩面色鐵青,葉凡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