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凌晨時分,葉凡和廖劍出發去機場接司徒兄妹倆,葉凡開着車,嚼着口香糖,依舊吊兒郎當的樣子,廖劍說道:“我真是不懂,你是怎麼辦到的。”
“要怪那些人拿錢辦事不可靠,嘴巴根本沒封住,人家用錢,我用拳頭。”
“你用這麼短的時間博得司徒先生的信任,佩服。”
“廖先生別緊張,我對幹助理沒興趣,動動拳頭還可以,正兒八經地辦正事,哪有你在行,對了,司徒先生的兒子和女兒叫什麼名字?”
“司徒風和司徒雨,風雨交加。”
“虧你當這麼久的助理,一點不懂得怎麼說話,風雨交加?”
廖劍尷尬地笑了,等到機場,兩人也不用舉牌子,兄妹倆在幾名黑衣人的保護下走出來,葉凡指着他們問道:“那些是什麼人?“
“不清楚。”
“廖先生,你是不是太累了,瞧你臉色跟蔫吧的茄子一樣。”
“阿劍。”
司徒風看到熟人走過來,司徒雲尾隨在後,這對兄妹長相極爲相似,哥哥一看就是陽光少年,走的運動範,青春活力,妹妹則安靜得多,留着最清純的黑長髮,個子雖然不高,可是奇怪地是,火辣辣的,國外的伙食真是不得了。
兄妹倆的一看就是富養出來的,渾身上下都是名牌,司徒風披着紀梵希家的揹包,司徒雨手上的包包,安妮和林冰都有,價值不菲。
“看什麼看。”司徒雨發現葉凡死死地盯着自己,惱怒道:“阿劍,他是誰?”
“剛剛救了司徒太太的人。”
“我媽?”
兄妹倆才知道母親被抓,再說那幾個黑衣人上下打量着葉凡,居然將兄妹倆交給葉凡後,就這麼地走了,葉凡攤開手:“他們什麼鬼?”
“管他們做什麼?”司徒雨一把將行李扔給葉凡:“我要去見爸媽。”
這小丫頭片子把自己當他們的下人了?
“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只此一回,下不爲例。”
葉凡提着行李大搖大擺地離開,司徒雨噗嗤笑了:“這傢伙挺有趣的嘛,阿劍,他是什麼來頭?”
“只有一個頭銜——海北最貴的保鏢,先生這次要回收的街裡,有家店是他表姐的。”
生意上的事兄妹倆不懂,回去的路上兄妹倆才知道家裡發生這麼大的事,一時間陷入了沉默,直到進入醫院,司徒雨看到虛弱的母親,氣不打一處來:“哪個混蛋害我們家,我非讓他們好看不可,媽,你怎麼樣,怎麼不早點通知我們?”
“是誰送你們回來的?”
“據說是國際刑警,學校許可後帶我們離開,也不知道真假,反正過來了。”
“你們倆平安就好,葉先生,太感謝你們了,太感謝了。”
嬌姐看司徒太太情緒激動,連忙說道:“您平靜些,葉凡這次也是爲了幫我才牽扯進來的,能順帶着幫到你們,雖然值得高興,但看起來事情不簡單,還有幕後黑手在,我怕諸位的安危無法得到解決,也不能一直呆在醫院吧?”
“如果幾位不嫌棄的話,不如去我的產業里居住,大家集中在一起,更方便。”
林冰突然出現,頓時吸引在場所有人的目光,林冰自帶貴氣和英氣,長相又比明星更漂亮,身材也是沒話說,司徒雨看到哥哥的眼睛都直了,趕緊給他一拳:“看呆了?”
“不不不……”司徒風尷尬得很。
“這位是我的太太——林冰,驕陽傳媒的董事長,我們剛結婚沒多久。”
“嬌姐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我已經聽說內情,司徒先生也是被人脅迫的,我雖然是一介女流,但在海北有不少房產,至少可以爲各位提供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希望這件事情有個好的結果,嬌姐,你來安排一下吧,這是鑰匙和地址,還有門卡。”
“冰冰,又麻煩你。”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嘛,她是我媳婦,幫我的姐不是應該的嘛。”
“閉嘴。”林冰白他一眼:“我還沒有教訓你,這幾天一直不回家,還當我是老婆嗎?”
原來大美人已經結婚了,司徒風頓時像撒了氣的氣球,司徒雨暗自好笑:“好花易折,長得漂亮當然被很多人盯着啦,相逢恨晚吧。”
林冰渾然不知自己又不小心撩撥了一個男孩子的心,揪着葉凡的耳朵,假裝慍怒把他拉出去:“你這傢伙又胡來,是不是?”
“白醫生告訴你的?”
“他不知道我的身份,怎麼可能告訴我這些,是嬌姐剛短信我的。”
原來是嬌姐,她一心三用,又要記掛商業街的事,還要照顧司徒太太,還有空閒和林冰暗通消息,低估她了。
“人都救出來了,我也沒受傷,你看,好端端的,命根子還在。”
“誰問你這個了。”
葉凡吃吃笑了,林冰狠狠地掐了他一把:“討厭。”
“不多說了,你好好地回去辦公,這裡的事交給我,等着我凱旋的消息吧。”葉凡抓住林冰的腰,不由分說地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就這麼說定了,你先走爲敬。”
林冰戀戀不捨地鬆開葉凡,下樓,安妮正在車裡玩手機:“你怎麼不上去見見他?”
“葉凡哥哥在忙嘛,有什麼可見的,反正開學當天,他必須送我去。”
安妮還沉浸在即將開學的悲痛中,林冰笑笑,正在驅車離開,葉凡站在窗前看着車子駛遠,還收不回目光,嬌姐從後面給了他一巴掌:“怎麼,想回家了?”
雖然不能那啥,但要是回去,還能和林冰同處一室,運氣好的話還能躺在同一張牀上!
聞着女兒香,看着她的臉,偶爾抓抓小手,只是想想,葉凡就覺得心裡美。
“想什麼美事,還不帶司徒先生一家去別墅?”
葉凡驅車帶着一家人,嬌姐坐在廖劍的車上,廖劍看着頗是失落,嬌姐安慰道:“我這個表弟當過兵,性子衝,一向不知道輕重,一定讓你不痛快了。”
“實話實說,不是不痛快,是危機感,他這麼能幹,司徒先生對他另眼相看,哪天要收他到麾下,還有我什麼事?”
原來擔心自己的飯碗被打破,嬌姐不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