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古武界的出場,葉寒和姬九千被包圍,在廣場上這股動靜還沒有徹底安靜下來的時候,院牆之上,一道道人影也是在此時宛如獵豹一般飛掠而來,鋪天蓋地!
這些人在虛空中閃爍,身形猶如獵豹一般敏捷,鋪天蓋地。
這些人,自然是葉寒手底下的天龍,以及來自姬家的軒轅衛,兩方聯合之下,數量也達到了三百之衆,而後,這些人逐一的落在了葉寒和姬九千兩人的身後,佔據了廣場上一大片的範圍。
納蘭家的準備,堪稱是十分強大,加上古武界那三百高手的加入,納蘭家的陣營已經達到了恐怖的八百多人,而葉寒一方,僅僅才三百多人,不過論殺戮氣息,這三百人絲毫不比那八百多人差,雙方的氣息交織在虛空中,讓得衆人有一種烏雲蓋壓天地的感覺。
廣場上,葉寒和姬九千神色如常,納蘭家的陣容早已經在他們的意料之中,趙橫天等人站在他們兩人的身後,目光紛紛冷視着他們前方納蘭家的人。
“姬家小子,雖然我知道現在還有人沒有出場,但是你認爲,今日你們會有勝算嗎?”納蘭千葉眼神冷淡的看着葉寒,道。
聞言,葉寒說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看來我慣用的這一招你們學的還不錯,把古武界這羣虛僞的傢伙給拉攏了進來,不過,其實我也知道,你們這一方的人也還有人沒有到,至於有沒有勝算,咱們騎驢看唱本,繼續看下去就知道了。”
“好啊,今日,我就讓你徹底絕望。”納蘭滅天冷冷一笑;“西方的朋友,難道你們不出來見一見這個讓你們神庭顏面盡失的罪魁禍首嗎?”
聽得納蘭滅天此話,不少人的心頭一震,難道納蘭家還邀請的西方的勢力加入了進來?
“神庭的尊嚴,不允許任何人踐踏。”
滾滾的冰冷聲音,在天地之間傳遞出來,恐怖的殺意籠罩着這翻天地,在人羣目光交匯的虛空中,五個西方人出現了,四個老人以一個青年爲首,他們的身上,充斥着浩蕩的威嚴氣息,瘋狂的橫掃着天穹,這股霸道威嚴的氣息令得原本就有些可怕的虛空更加兇戾了起來,好似這番天地,出現了一羣吞天噬地的野獸!
“果然是西方的人,沒想到納蘭家竟然把西方高手也拉攏了進來!”見到這裡的人心頭狂震,這種聯合,在華夏大地堪稱是史無前例的,只怕沒有任何一個勢力可以招架得住。
“葉寒,好久不見了!”
耶和天降落在葉寒的前方,目光冷漠,四個神罰長老在他的身後釋放着無比強悍的氣息。
聞言,葉寒笑道;“是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這個連自己親弟弟都能擊殺冷酷傢伙竟然也敢跑到華夏來,難道你不怕屍骨無存嗎?”
耶和天邪邪一笑,充斥着陰森之色的目光中泛着滾滾的殺機;“你們華夏有句話叫做血口噴人,我那好弟弟可是你親手殺掉的,今日,我就要爲他報仇。”
“看來,你真的不怕死呢?”葉寒眯着眼睛笑道。
耶和天冷笑道;“在華夏,你的敵人這麼多,你認爲最後死的人會是我嗎?”
葉寒道;“這很難說,不過納蘭家敢引狼入室,他們註定無法繼續在華夏存在下去。”
“哼哼,只要你死了,姬家滅了,我神庭和納蘭家將會成爲最好的朋友,日後的華夏,對我來說可並非是禁地。”耶和天冷冷一笑。
“哼,我看……你是在癡人說夢,任何勢力膽敢把手伸到華夏來,都是在自取滅亡,神庭,你們過界了,想要在華夏自由出入,還得問問我軍神答應不答應。”
忽然間,又有人出現了,來的人不多,但個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這些人從虛空降落而下,站在了葉寒等人的旁邊,他們自然是以軍神爲首的國家力量。
軍神、雷老、火老、王帝儲、司徒震天,國家的五大頂級高手。
一個接一個高手的出現,已經令得周圍見到這裡的賓客都快麻木了,神色紛紛震撼的看着這不斷上演的好戲。
“軍神,上面真要插手這件事情?”納蘭千葉目光平靜的看着軍神。
軍神冷漠的說道;“納蘭千葉,這一次你納蘭家過界了,還把外族勢力牽扯進入華夏,你認爲上面會看着這種事情發生嗎?”
聞言,納蘭千葉沉默了一會兒,道;“既然如此,那就戰吧,我納蘭家不會怕了任何人,包括你軍神。”
這話,已經是一種赤裸裸的宣戰了,不怕軍神,納蘭千葉這話中的意思,自然是不會怕了上面介入進來。
“好,很好,看來你納蘭家是想被滅族了!”軍神神色冰寒,一股股可怕的力量在他的身上滾滾的釋放。
“呵呵,軍神,動不動就要滅一族,看來上面賦予你的權利真的很大啊!”天地間,一道輕笑聲忽然響起,在進入廣場的入口處,一身青衣的燕青雲從外面漫步走來,面帶微笑,他的手上,握着一把古樸的寶劍。
燕家青雲!
見到這裡,葉寒等人臉色並不意外,城府了二十年,這個傢伙終於要暴露出他本來的面目了。
“上面賦予我的權利,就是爲了對付像你們這樣勾結外敵的亂臣賊子。”軍神一臉冷漠。
聞言,燕青雲淡淡一笑,道;“亂臣賊子,這罪名可是有些大啊,不過自古成者王侯敗者寇,歷史,都是由最後的勝利者來書寫的。”
“這麼說,這場較量,你燕青雲認爲自己會是最後的勝利者呢?”這時,一道黑影,猶如閃電般的爆射而來,在虛空中一閃而逝,他的話音還在虛空之上回蕩,但是他整個人已經安安靜靜的站在了葉寒的身旁,如果不注意去看,都不知道葉寒的身旁已經多出了一人。
姬狂人!
見此,很多雙眼睛都落在了狂人的身上。
燕青雲,同樣也是如此,不過,但其看到姬狂人的那一刻,那含笑的臉上已經透着一股股猙獰,手中那古樸的寶劍也在嗡嗡的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