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漢方醫絕對不會和黑幫分子有牽連嗎?現在這情況,你們怎麼解釋?”
一個網友在漢方醫協會的臉書賬號下面,留言質問。
這條留言,立刻被其他的網友複製了去。漢方醫協會的臉書帳號,立刻被成百上千條質問給充滿了。原本幫着漢方醫協會說話的日本網友,則集體啞火。
漢方醫協會中,負責臉書帳號的工作人員,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忙把這一情況,彙報給了藤井隆泰。
藤井隆泰早就通過趙元的直播間,知曉了此事,正在憤怒的咒罵着毛利小二郎和那個愚蠢的豬隊友。不過在網絡上面,卻還是要死撐下去。
在他的示意下,工作人員飛快的編髮了一條新的臉書信息:“再次重申,漢方醫絕對不會和黑幫分子有任何的勾結!視頻中疑似雅庫紮成員的話,並不可信。我們有理由懷疑,這是某些別有用心者,故意栽贓污衊毛利小二郎和漢方醫!”
這條信息一出,罵聲更烈。甚至就連一些日本網友都看不過去,加入到了聲討的行列中。對於這些聲討,漢方醫協會上下都不當回事,反正都已經不要臉了,還會怕被人給馬上幾句?
車廂裡。
催眠符的時效過去,領頭的雅庫扎恢復了清醒。對剛纔發生的事情,他沒什麼記憶,見小弟沒去搜趙元等人的身,而是把他抱着捂嘴,又驚又怒,掙扎着質問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想要造反嗎?趕緊放開我!”
幾個手下都要哭了,七嘴八舌的說道:
“大哥,我們也不想啊,可放開了你,你又要亂說話了!”
“是呀大哥,這些秘密,你怎麼能夠全講出來呢?我們這次回去,怕是要受嚴厲懲罰了!”
“哎,老大,他不過是嚇唬了你一下,你怎麼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講出去了呢?”
領頭的雅庫扎懵逼了:“我說什麼了?”
幾個小弟異口同聲的回答道:“你什麼都說了,把我們的行動計劃。幕後指使,全說了!”
“什麼?”領頭的雅庫扎臉都綠了,腦海中因爲提醒,閃現出了一些記憶。他張大了嘴巴,想不明白自己剛剛怎麼就那樣的聽話,趙元問什麼,他就答什麼,而且說的全是實話。
“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是你在陰我!給我上,弄死他!”領頭的雅庫扎,擡手指着趙元,因爲驚怒,他的手都在發抖。這一刻,他也顧不上不許動手的命令了。反正自己泄了密,後果將不堪設想,那就拉着趙元給自己陪葬吧!
小弟們見老大終於‘恢復了正常’,紛紛放開手,咆哮着就要撲向趙元,對他進行圍毆。
趙元眉頭一挑,喝道:“都給我滾!”
同一時間,趙魅從鬼居里面飄了出來,施展出了惑心術,而米多比鎮久,也施展出了類似的術法,李承豪則及時的把鏡頭歪向了一旁,拍起了地面。
雅庫扎們立刻墜入到了幻境中,感覺車廂瞬間變成了血池煉獄,無數的冤魂厲鬼、行屍走肉,從四面八方出現,朝着他們撲了過來,要將他們撕碎吞吃。
“媽呀!”
“救命啊!”
“別過來!我還不想死啊!”
雅庫紮成員們的哭喊聲,響徹了整個車廂。
楊敬博等人看傻了。
同車廂的日本民衆也是目瞪口呆。
這尼瑪是什麼情況啊?前一秒你們還凶神惡煞、氣焰囂張,怎麼趙元一聲喝斥,你們就被嚇的哭爹喊娘,連滾帶爬,甚至是尿了褲子?你們這樣的表現,對得起自己雅庫扎的身份嗎?就是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比你們膽子大吧?
人們不知道這些雅庫扎遭遇了什麼,自然也就不會明白,他們爲什麼會被嚇成這樣。
直播間裡的觀衆更是鬱悶到了極點,因爲他們只能聽見雅庫紮成員的哭喊,卻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事,紛紛發彈幕求問和吐槽。
“發生了什麼事?”
“誰在哭喊?聽着好像不是漢語,難道是那羣雅庫扎?”
“到底發生了什麼?雅庫扎不是要打人嗎?怎麼哭喊的是他們?”
“負責攝像的人是傻子嗎?關鍵時刻居然掉鏈子!別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非找上門去,揍死你不可!”
“攝像快調整鏡頭,我們要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李承豪不爲所動,直到趙魅和米多比鎮久的幻術結束,趙魅回到了鬼居,才把鏡頭重新調整好,還裝模作樣的說了句:“咦,這手機怎麼歪了?一定是剛纔太激動。”
直播間裡的網友們,都顧不上咒罵李承豪。因爲他們看到,那幾個囂張的雅庫紮成員,全都屁滾尿流,有人跑走了,也有人直接嚇昏了過去,褲襠裡,還溼了一大片。
網友們全都懵了:“剛纔的哭喊,真是雅庫扎發出來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看這模樣,不像是有打架啊!”
幾聲警笛響起,車上的乘警終於趕了過來。最開始,他們懷疑是趙元動手打了人,可那幾個雅庫紮成員,卻衆口一詞的表示,他們不是被趙元打的,而是被厲鬼纏上了!
“那個車廂鬧鬼!”幾個雅庫紮成員,一臉驚惶和認真的,衝乘警說道。
乘警都懵了。
車廂鬧鬼?你以爲這是《釜山行》啊?
檢查過後,乘警發現,這幾個雅庫紮成員只是精神不正常,身上並沒有傷勢,也沒有打架鬥毆的痕跡。既然如此,他們也就沒有理由再糾纏趙元。
雅庫紮成員則是真的被嚇破了膽,跑到了距離趙元所在車廂最遠的地方待着,並在下一站,連滾帶爬的下了車,不敢再繼續乘坐這趟‘鬧鬼的新幹線’了。
這次的事情也讓香川真齊等人,不敢再對趙元用陰謀詭計,都怕再遇到豬隊友,把自己也給買了。同時他們都覺得,這些折騰足以讓趙元疲憊不堪、狀態全無,沒必要再畫蛇添足。
臨近中午時,趙元一行人,出現在了香川流派的醫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