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襠神器？
噗呲——蘇小珍聽後差點兒把嘴裡的米飯噴出來。
程凡看着蘇小珍，把手裡的筷子放下，一本正經道，“這是個銷售的好機會啊！！”他端起水杯喝一口，“抓住市場，這就是商機。”
蘇小珍也把筷子放下，給身邊坐在保姆懷裡的小團圓擦擦嘴，一邊回到，“別在這風口浪尖胡亂賣東西，小心被請去問話。你趁着這機會賺錢，小心被懷疑成跟犯罪嫌疑人一夥兒的，那可就麻煩大了——再說，咱們家又不缺錢。”
蘇小珍把身子轉過來，看着程凡，認真道，“食品公司有分成——針織公司有分成，我有工資，金店有收入，你還惦記賣什麼賣？賣那些亂七八糟的？”
程凡拾起筷子，吧嗒吧嗒吃起來，的確是——不缺錢。這算是職業病吧，看見市場就想賣東西，小商販做慣了。回想起來曾經的風風雨雨，到今天的坐家吃分紅，日子當屬現在瀟灑，但小商販的內心一時間還是換不掉的。
雖然，就在剛剛，客服也把程凡笑了一頓。
說是沒有‘護襠神器’，要是城市裡真出現了‘剁雞惡魔’，儘快破案，抓到惡魔是唯一解決的辦法。
吃過晚飯，程凡回到書房，一個人盯着電腦發呆。
這時候，小團圓吵着要爸爸，蹬蹬的跟進書房。蘇小珍怎麼叫也不行，小團圓非要找爸爸玩。
程凡就懷裡抱着兒子發呆——
程凡手隨便一放，放在小團圓的小鳥兒上面。這一觸碰，程凡一哆嗦。心說：那個變態惡魔不會傷害小孩子吧？
小團圓手拿着玩具比比劃劃的轉過頭，瞪着萌眼睛問程凡。“粑粑，幹嘛抓我的小**呀？”
剛纔那一瞬間的想法可把程凡嚇壞了。
目前還不知道那個變態剁雞選手的目的和具體目標，萬一那傢伙逮不到大人，朝小孩子下手的話——
程凡摸摸小團圓的頭，“兒子啊，明天早上爸爸送你去幼兒園。”
小團圓歡快的蹦起來，“太好嘍！”
小團圓回房睡下之後，程凡又登陸時空交易大廳，不停來回瀏覽。看一會兒覺得困了。剛要回房睡覺，就遇見剛上線的大元大師。
程凡趕緊把自己身邊出現‘剁雞惡魔’的事情跟大元大師講了。
大元大師問，“怎麼？一向喜歡低調的你，這次想當城市英雄了？想抓剁雞惡魔？”
程凡趕忙否定，“抓人是警察的事情，管我什麼事兒？問題是我擔心那個變態傷及無辜，別在傷害到小孩子了。”
大元大師縷縷下巴上面的鬍子，凝思幾秒，“不好說啊。也許是發泄仇恨、或許是報復社會、還或許是精神病、變態、還有可能是邪教的、巫術師——太多可能。這個人。不好說——在沒抓到嫌犯之前啊，你們都可能成爲目標。”
大元大師分析的還真到位，設計出如此多種可能。
程凡跟大元大師探討，這個時候他想搞個護襠神器賣賣。一個能大賺，一個還能保證大衆安全，何樂而不爲？
“哪有什麼護襠神器啊？”大元大師也反駁程凡。“你們那不是有防狼噴霧劑嗎？”
“這個犯罪嫌疑人，能輕鬆的割下兩個成年男子的老二。除非他是練武出身，再可能。他利用了某種迷藥。”
程凡分析的盡興。
“行了。說不定就是普通的報復案件，什麼惡魔不惡魔的。”大元大師嘆道，“我看你們都是電影看多了。”
這一夜，下起來鵝毛大雪——城市上空，籠上一股壓抑的悶氣。
第二天一大早，程凡早早起牀，親自送兒子上學，並且一路都在叮囑兒子，自己千萬不能到處亂跑，看見陌生人千萬不得靠近。
之後開車往店裡趕。
一夜大雪之後，天冷路滑，車子開在冰面上，緩緩前行。程凡又把車上的收音機打開，心中暗想：今天不會再有恐怖新聞了吧。
還好，今天的新聞都很平靜。
剛到店裡，程凡收到精神病醫院打來的電話，說是趙成祥很不配合治療，非要回家，希望家屬來一趟醫院。
程凡要安排黃金屋的賬目和工作，當然沒時間每天往醫院跑，便交代趙學男，讓趙學男去醫院看看。並告訴趙學男，“你轉告趙成祥，不配合也得配合，必須在醫院住着。”
趙學男接到任務後就出發了。
程凡坐在辦公室裡面開始整理店鋪的賬目，剛工作不一會兒，只聽外面營業廳裡傳來一女服務員們嚎嚎的一羣驚叫。
史文龍也跟着大聲嚎叫起來。
程凡以爲遇見麻煩客人了，趕緊起身，幾步走出去要看個究竟。
一出去，見服務員和保安還有史文龍，所有黃金屋的工作人員圍在電視機前面——
高吊在牆角的大屏幕液晶電視裡面播放一條新聞。
背景是純白色的雪地，雪地上面赤紅赤紅的兩攤鮮血——得！不用看，肯定是剁雞案件又發生了！
“第三起！連環殺人惡魔！”
“警察是白吃飯的嗎？到現在還沒抓到人？”
“我嘞個去！大家千萬不要夜間單獨出行啊。”
史文龍嚎嚎直叫喚，“千萬別啊——我還沒娶媳婦，沒生孩子！這人是何方神聖！爲什麼下手這麼狠？”
電視裡面說，此人的作案目標沒有規律性，也就是隨機下手，希望大家注意，儘量不要夜行。
幾個年輕的小夥子保安，也都跟着史文龍嚷嚷，一邊捂住自己的襠部。
程凡走過去。把大家驅散，道。“怕什麼怕——你們平時的能耐呢？史文龍一個能打五個嗎；還有你，小李、小崔、小齊——你們不都是少林寺出身嗎？害怕這麼一個變態啊？”
幾個小夥子灰溜溜道。“老闆，別笑話我們了！這個人能作案不留下一絲痕跡；還能把警察溜得團團轉，我們這等小輩，哪是對手啊？”
新聞接着播報。說，最近由於城市犯罪惡魔連續作案，防狼噴霧劑的銷售量猛增，無論男女老少，出門必備——防狼噴霧劑。
隨後，插播廣告。
一位男影星手裡舉着一瓶防狼噴霧劑。道，“‘神霧’牌防狼噴霧劑，保證您的人身安全，守護男人的老二，給您勇氣！不再懼怕！”
程凡對着電視愣了幾秒——這什麼廣告詞啊！
看看，眼看着市場這就被防狼噴霧劑給霸佔了！問題是一瓶小小的防狼噴霧劑，根本就不可能起做用嘛！程凡如是想着。
史文龍走過來，問程凡，“大哥。咱們的護襠神器呢？沒有什麼鋼鐵內褲之類的東西嗎？”
鋼鐵內褲！？程凡嘴角抽抽，“虧你想得出來啊——鋼鐵內褲，也不怕把你的**穿鏽住。”
“鏽住也比被割下去強啊。”
史文龍一路跟着程凡進入辦公室。
程凡接着看賬本，對賬。
史文龍在旁邊嘮叨沒完。“這可怎麼辦？我媽還等着抱孫子呢。”
程凡一邊鼓弄電腦一邊兒腦袋琢磨。嘿，這防狼噴霧劑可得到商機了——自己心中的護襠神器卻還沒着落。
中午時分。
趙學男從精神院回來。一進門就對程凡訴苦，說。“大哥，下次去精神病院的工作。千萬別讓我去——打死我也不去了！”
見趙學男苦着臉，程凡問。“怎麼了？”
“趙成祥那個神經病，見到我就不放我走了——最後還是人家護士給他打了麻醉針才把他弄走！非要讓我帶他出去，說他要回什麼大華國！哎呦的天啊！”
趙學男煩的透頂了。
“行，你告訴醫生，我們不是他的家人，沒什麼大事兒別讓我們去。”程凡如是說。
“今天不只是去——還補了不少醫藥費。”趙學男說着從兜裡掏出來一大堆的單據，一看，總共兩千多！
前幾天剛送過去的時候交了五千多，今天又兩千多——雖然對程凡來說這些錢不算多，但這要是對於平常百姓，可不是小數目。程凡道，“太他媽貴了吧。”
趙學男忽然想起了什麼道，“我聽說那個剁雞狂魔又作案啦？”
史文龍接上話茬，“可不是嘛！”
二人巴拉巴拉又是一陣議論。
史文龍終於出去忙活生意，趙學男坐在沙發上翻弄報紙，唉聲嘆氣。感嘆這社會不安定，精神病和變態太多。
趙學男放下手中的報紙，對程凡說，“對了大哥，還有個事情跟你說——今天我去精神病院，又看到了那天的小姑娘。”
趙學男回憶到。
今天，他交完錢，剛要離開，在醫院走廊裡面，又見到了那個粉紅色大衣的漂亮小丫頭。
那天那小傢伙衝他比劃了下流的手勢，趙學男決定，今天他要過去批評丫的！小小年紀，這樣怎麼行？
他走到小姑娘跟前，上前直說，“喂，寶貝兒——丫頭！你這樣可不好啊！喂！”
小姑娘擡頭看了趙學男一眼，沒吭聲。
“裝不認識哥哥是嗎？”趙學男又湊近幾步，“哥哥前幾天跟你見過。”
“呸！”
小姑娘‘呸’了趙學男一口，之後轉身跑掉，跑出去幾米遠，一個轉身，朝着趙學男又比劃一個國際手勢，是的，中指手勢。
趙學男氣的不行，追過去，小姑娘甩了他幾個拐角，就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