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是要去青蓮座歷練的?”方劍率先問道。
“不是。”許閒愚只是淡淡的回了兩句,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迅速的離開了。
“我是徐沫。”徐沫對着方劍咧嘴一笑,也不等方劍回答,就迅速的追上了許閒愚了。
方劍的瞳孔,一陣收縮,看向許閒愚和徐沫兩個人的背影,露出了沉思的神色。
“那傢伙這麼狂妄,哥,幹嘛不給他一個教訓。”方寒不爽的說道,他被方劍壓着,沒有辦法說話,等到許閒愚離開之後,才終於是可以說話了。
“他現在是夜遊境。”方劍淡淡的說道。
“不就是區區夜遊、、、境?”方寒張大了嘴巴,緊接着就跳了起來。
“就憑那個下賤的妖污者,也配晉升夜遊境?”
“這句話,在我這裡和家裡說說就算了,但是在外面,絕對不允許說。”方劍眼神凌厲的掃了一眼方寒。
方寒瞬間也是醒悟過來自己說錯了,沒有再說下去,但是臉上的神情,則是帶着不以爲然。
第一代的修者,幾乎全部都是妖污者。
但是哪怕是到了現在,尋常的修者,也是看不起妖污者的。
妖污者受到妖魔本身的影響太大了,成就終究是有限,哪怕是改修功法,也是受制於妖魔本身實力的上限,日後幾乎是難有作爲。
除非是如寧濛那般,污染她的那妖魔,實力強橫到可怕。
但是那是非常罕見的情況。
尋常人,碰到九品境的妖魔,都是死定了的,而碰到更加強大的妖魔,可能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幾乎不可能撐過被妖魔之力侵染的過程。
“他怎麼可能會成爲妖污者,不是說他是被赤焰妖王的妖魔之力侵染的嗎?”方寒咬牙切齒的說道。
許閒愚的資料,只要是有心去調查,都是能夠查找到的。
從出生,再到海城七中門口碰到了赤焰妖王,被妖魔之力侵染,再到碰巧撿到了紅塵刀,然後去了妖魔世界,都是有跡可循的,沒有任何的異常之處。
“徐沫。”方劍的注意力,並沒有在許閒愚的身上,一個幸運的妖污者,應該是周厚仁施展了什麼手段,才讓許閒愚如此快的晉升爲夜遊境,但是夜遊境,怕就是他的極限了,也許有那麼一絲的機會晉升爲日遊境。
一個上限有限的妖污者,方劍並不是很在乎。
雖然最近幾天有傳聞說,夜魔又栽在了許閒愚的手中,連業障刀都丟掉了。
這就想是一個無厘頭的笑話。
哪怕是夜遊境的許閒愚,面對夜魔,也是被一刀殺死的結果。
“難道她就是接下來三年,青蓮座的鎮守者?”方劍的眉頭一皺,他之前也是申請成爲青蓮座的鎮守者之一,但是被駁回了,讓他心中有些的遺憾,也一直想要知道,到底是誰成爲新任的青蓮座鎮守者?
這類的鎮守任務,在各地都有,只要實力到達日遊境,都可以去申請。
當然,大半都是難以成功的。
青蓮座,因爲有大青牛的存在,比較特殊。
如果說袁神罡等人是藍星世界第一批妖污者的人類,那大青牛,就是第一批的妖污者靈獸之一了。
能與人類和平共處,甚至是合作共贏的妖污者獸類,就是靈獸,不然就是妖獸。
大青牛在第一批的妖污靈獸之中,都是屬於最強大的那一批,而且曾經深入過妖魔世界,誰也不知道它在妖魔世界之中經歷了什麼,又獲得了什麼?
但是,寧濛有一段時間是身處在大青牛身邊,獲得了巨大的好處。
還有寧濛之前的幾個修者,都是從大青牛那邊獲得巨大的好處,很快突破原有的境界,展露出驚人的實力和潛力。
方劍自然是想要成爲青蓮座的鎮守者了。
這一次,也是做最後的努力。
若能與大青牛朝夕相處三年,討好這條青牛,從它身上獲取好處,不說受用終身,至少是能夠讓方劍少走十年的彎路。
十年,對於方劍這樣的修者而言,也是無比的重要,很可能就是因爲十年的時間,無法突破自己的上限。
“我們走吧。”方劍淡淡的說道,很快有一輛低調無比的黑色豪車,停在面前,而他跟方寒兩個人,鑽入進去,豪車很快就無聲無息的開了出去。
方劍看着身後的一輛小轎車,臉上露出了一抹沉思的神色。
“臭小子,你總算是捨得回來了。”許璿隨手把許閒愚的行李扔到後備箱去,伸手把許閒愚提了起來。
“喲,不錯,居然是長高長壯實了啊。”許璿一提起許閒愚,馬上就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了,許閒愚的體重,超過了一百公斤了,可能是超過二百五十斤了。
許閒愚一臉的生無可戀,有一種想死的感覺。
“這位是女、、、同學?”許璿看向徐沫,差點把女朋友脫口而出了,對着許閒愚擠眉弄眼的說道。
“這是我學姐徐沫,這一次順路過來,要來我們這邊實習的。”許閒愚介紹道。
“這是我小姑許璿。”許閒愚又爲徐沫介紹道。
“您好,小姑。”徐沫微笑着伸手跟許璿握手。
“徐沫同學好,叫我許姐就行了。”許璿笑了笑,“趕緊上車,這大冷的天裡。”
海城靠近海邊,雖然沒有下雪,但是海風吹拂過來,在冬天裡,似乎是要吹入人的骨子裡面去。
一路平安到家。
徐沫半路上就已經是下車去了。
海城這邊,乃是青蓮座的範圍之內,有大青牛在,怕是連影長老親自出手,都不一定能夠殺得了許閒愚。
“大哥和大嫂初一的時候就又離開出差去了,現在只有我在這裡陪你了,你等等,我去給你煮個餃子。”許璿說道。
許閒愚舒服的窩在沙發上,跟在妖魔世界的兇險比起來,還是家裡讓他感覺到更加的舒服。
“那個徐沫不錯,雖然是年齡比你大,但是女大三,抱金磚,她大你四歲,嗯,那就抱大點的金磚。”許璿隨意的說道。
“小姑,徐學姐那是順路來這邊實習的,我跟她就見過幾次面。”許閒愚哭笑不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