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妖妖沒事!”一直在手術室前焦急等待的鳶小北站起身來,撲到江楓懷裡,痛哭出聲,很是內疚自責:“楓哥,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妖妖替我擋下那一刀,現在躺在手術室裡的人應該是我纔對。 ”
最近忙於拍戲的妖刀今天終於獲得一天的假期,再加江楓馬要回國,鳶小北和妖刀商量着去逛街,買點小禮品特別是新鮮的食材,準備親自下廚,好給江楓送一份驚喜。
誰曾想在她們收穫滿滿,來到超市地下停車場,準備駕車離開的時候,卻是遭遇到了刺殺。
一個身穿黑色連衣帽夾克的男子從她們身邊路過,在擦肩而過的剎那,掏出一把匕首直刺向她的後心,若非妖刀很是警覺,第一時間察覺到不對,並推了她一把,那她很可能已經是個死人了。
鳶小北摔倒在地,也此逃過一劫,但妖刀卻是捱了一刀,倒在了血泊之。
“傻瓜,這不是你的責任,而且如果是你第一個發現的,我相信你也會做出跟妖妖同樣的抉擇。”江楓揉了揉鳶小北的腦袋,輕聲安慰道。
“頭兒,是我們不好,沒有保護好兩位小姐。”蠍子滿臉愧疚之色,當時他和土炮都在場,一時輕心大意,沒有意識到危機,等他們反應過來,再想攔阻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行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我只想問那個行兇的傢伙抓到了沒有?”江楓皺了皺眉,沉聲問道。
“頭兒,抓到了,不過跟沒抓到差不多,因爲那傢伙是個死士,在被我們制服之後,直接咬碎藏在嘴裡的毒藥,當場死亡了。”說到這個,蠍子愈發慚愧了,如果是戰場的話,在抓到戰俘和那些亡命之徒之後,那他肯定會第一時間將其下巴卸掉,不給其任何吞毒自殺的機會。
但自從退役之後,在都市的悠閒生活待久了,不管是對於危險的嗅覺,還是身體的敏銳度,都退化降低不少。
說到底,還是太過大意了,當屬他們失職。
“死士?”江楓眼閃過一抹驚異之色,飛快思索起來。
至於蠍子他們的失職,江楓並沒有怪責的意思,一是妖刀沒事,已經轉危爲安,再一個則是大都市跟戰場不同,人與人擦肩而過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蠍子他們總不可能時刻繃緊神經,嚴加防範每一個從鳶小北和妖刀身邊經過的人。
江楓在腦海裡迅速過了一遍,他的仇家頗多,但真正能夠僱傭死士的人卻是沒有幾個,蔡天算一個,但蔡天已經被他嚇破膽,肯定不敢做這樣的事情。
段天澤也算一個,不過刺殺發生的時候,段天澤正在機場大廳跟他對峙,應該不是幕後主使,而且段天澤想要的是曼聯,也沒有對鳶小北和妖刀動手的動機。
“那麼只剩下一個可疑目標了,日本雙龍會!”江楓眼睛微眯,閃過一抹冷冽的寒芒。
現在看來,雙龍會的嫌疑最大,一是對於雙龍會這樣的暴力社團,很容易能找個被洗腦的死士,再一個則是由於韓國和hk的衝突,他跟雙龍會之間的仇怨是越來越大了。
“頭兒,你懷疑是日本的雙龍會?還真有這個可能!”蠍子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景,開口說道。
那個死士手持的兇器是匕首,但以專業的角度來看,那個死士的姿勢有些彆扭,似乎不太習慣,好像用慣了其他武器,現在回過頭去細想,其行刺的動作更像是一個刀客。
在這時,配合派出所民警調查的土狼也趕到醫院,在得知妖刀已經脫離危險之後,不由長舒一口氣,隨後稟告道:“頭兒,根據派出所那邊的身份調查,那個死士並非華夏人,而是來自日本的留學生,且來到大陸並沒有多久。”
“日本的留學生?這樣對起來了!”江楓冷冷一笑,雖然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但眼前的這些線索來看,幕後主使十有八九是雙龍會的人。
如果沒有猜錯,這場刺殺行動應該是那藤原矢野策劃的,因爲想當初在韓國的仇怨,想來想去只有藤原矢野的動機最大,且沒有任何底限,會把刺殺目標放在鳶小北和妖刀兩名柔弱女子身。
要是因爲那個異能者蛇丸的緣故,雙龍會的異能者真要報復,不會去找鳶小北和妖刀,而是直接找到他本人頭來了。
“頭兒,血債血償,我申請帶隊前往日本!”蠍子主動請命道,旁邊的土狼也使勁點頭。
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鳶小北和妖刀被行刺,這讓他們既愧疚又惱火,恨不得現在跑到日本,跟雙龍會的人火拼一場,好替現在還躺在病牀的妖刀報仇雪恨。
“算我一個!”剛剛被吊銷駕照的禿鷹走了過來,開口說道。
向來冷靜的他此刻也動怒了,在得知消息之後,把蠍子和土狼臭罵了一頓。
至於脾氣火爆的山炮更不用多說了,在知道妖刀被行刺之後,他的眼珠子已經紅了。
大不了是火拼,反正他們已經退役了,又是在日本的地盤,即便把事情鬧大了,他們也不怕,更不會有什麼顧忌,最壞的結果不過是一死。
“都去了,家裡再出事怎麼辦?這次妖妖沒事已經是不幸的萬幸,難道說你們還準備再來一次?”江楓冷冷看了禿鷹等人一眼,潑冷水道。
聞言,禿鷹等人頓時一愣,雖然這種可能性很低,但誰都不敢說諸如今天的刺殺沒有了,必須小心戒備,加大安保力度才行。
頓了一頓,蠍子有些不甘心地說道:“頭兒,難道說我們這樣算了?”
“算了?那是不可能的!”江楓冷冷一笑,眼眸閃過一抹猩紅血芒,蠍子有句話說對了,血債血償,這件事絕對不會這樣過去的。
等妖刀的傷勢穩定之後,他會前往日本,向雙龍會討要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