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身邊的妹子,有三個,不知是老師還是學生。
其中兩個是雙胞胎。
她們倆,神態優雅,甜蜜笑顏,精靈可人。
看起來說不上來的舒服,很自然,身上的氣味也很迷人。
她們是負責此事研究的直接負責人。
一個叫方蕊,一個叫方芯,長的一模一樣,就連衣服也是如此。
笑容動作同步,好一朵靚麗的姐妹花。
方芯爲大姐,長長的華尾散辮散落在右肩,妹妹的辮子在左肩。
還有一個女人,是兩姐妹的助手,名叫朱小小,是個高個大御姐。
作爲助手的小小,一直站在姐妹身後,看着白穆,眼神帶有一絲好奇。
……
鯨翎部長對兩姐妹說:“開始。”
作爲大姐的方芯慢步走到小白身邊,交談了此次細節。
他聽到如何實驗後,靦腆一笑:“可以,一會下手輕點,我老婆在天上看着呢。”
方芯捂着嘴咯咯咯笑:“不要開玩笑!”
她昨天就在白穆講故事的現場,自然知道老婆的故事,當時她也是流淚傷感者的其中之一。
可是今天,她一看白穆的表情,再悄悄探觸其身體,頓時明白了。
哪是有老婆的樣子,假的不要太明顯。
方芯認爲他就是個騙子,說話可信度不高!
但有破魂針這個東西,方芯對白穆的好感還保持在40/100這個水準左右。
……
白穆身邊站着方芯,只見她雙手貼在自己的胸膛與後背,前後夾緊。
就在她想要動手的時候,小白突然想到了什麼,直接撇開她向後一跳。
剛剛還同意的他爲什麼現在拒絕了,所有人都不理解。
小白自然有理由,對着疑惑的方蕊說:“剛想起來,我身體有點特殊。”
當他說出自身不受控制的被動吸魂時,部長的臉色再一次難看起來。
也就是說,一旦有人用神魂入侵白穆的身體,會死掉。
差點釀成一場慘劇,還好小白想起來了。
面對這種說辭,沒人能斷定這是白穆故意爲之還是真實情況。
爲了驗證,午時部長讓人牽來一頭三頭蛇,細長兩米身軀。
三頭蛇來到白穆面前昂首挺胸,威脅張翅、呲牙嘶嘶。
中間一頭冰藍雙眼晶晶,信子白又白,身上有彩色的蛛網花紋。
它的攻擊方式和其他妖獸不一樣,這是個以神魂爲主的生物。
可以使實力低下之人,精神錯亂、自相殘殺。
若是有人熟練控制,它的神魂可在傷人與探測之間相互轉換。
白穆不是自稱他的吸魂體有自我保護系統嗎?
三頭蛇就是很好的測定物。
一養殖部老師抱起三頭蛇,靜靜等待部長的發話。
鯨翎部長扔給白穆一個東西:“接住!”
以白穆的眼神,一下就看出了那東西是從哪蹦出來的。
鯨翎手上的戒指,一枚金光燦燦的戒指,好像是逐日戒。
樣式和太一閣的不一樣。
逐日戒上面有雕刻一個太陽,中間是小金烏。
我去,原先竟然沒注意,他記得清風手上也有,季明也有。
總結來看,絕對是逐日戒。
白穆接過部長拋過來的東西,拿在手心一看,一粒平平無奇的丹藥。
他好奇一問:“這是什麼?”
“平心毒丹!沒毒,就是讓你暫時無法控制神魂。吃了它好驗證一下。”
有效果嗎?
他帶着疑問將其彈進嘴裡,入口即化,瞬間吸收。
召喚神魂針的心思一放,沒出來。
我去,這小小的丹藥那麼牛逼?
準備好了之後,老師抱着三頭蛇,控制它以神魂侵入白穆肉身。
老師在操作一番後,疑惑道:“沒有問題!”
“確定嗎?”
“確定,全都探測了一遍。不過,他的神魂好強!”其摸着在懷中顫抖的細小三頭蛇。
方芯的妹妹方蕊。
她蹙眉甜心一笑:“白穆同學,你不會是在說謊吧?”
“絕對沒有!”
白穆也在好奇,難道造紙坊失效了?
之前有好多被反向暗算的妖怪,怎麼到三頭蛇這就不管用了?
難道平心毒丹可以紊亂造紙坊的設定?
若是這樣,那這丹藥也太吊了。
他要爲自己證明,於是道:“讓三頭蛇攻擊我!”
老師在看到兩個部長微微點頭後,又操作一番。
兩秒不到,三頭蛇由原先的顫抖轉爲死躺,彷彿那一瞬間觸到了高壓電,儘管身子沒有消失。
六隻眼睛全都緊閉,肌肉軟趴趴的沒有生機。
老師搖晃懷中的三頭蛇,大喊:“小三?你怎麼了小三!!
啊!我的小三啊!!”
白穆對他悲痛交加的呼喊表示同情:咳咳,沒看出來你們感情那麼深。
他抱歉道:“對不起啊,沒想到……這……這……”
午時部長好不容易纔把他安撫下去。
鯨翎對於白穆的吸魂體又有了一番認識,竟然真的有反彈傷害。
但,反彈好像有條件。
若只是簡單的探測,應該很安全吧!?
爲了以防萬一,今天的計劃全部取消,鯨翎對午時說:“再牽幾頭藍睛蛇,頭越多越好!”
午時撇着嘴:“開玩笑,藍睛蛇的存活率你又不是不知道,五個頭的我都沒有。三頭的讓你弄死了,你說這賬怎麼算?”
“破魂針研究出來,功勞分你一半!”
午時身體一抖,立馬對正在哭泣的老師大喊:“在牽幾頭過來,五頭的那個我必須在今天看到!”
“啊?部長不要啊!!沒了大五,以後怎麼培育?那可是唯一的母蛇!!”
“費什麼話?又不是抓不到!”
老師眼淚還未擦乾,就悲痛的牽蛇去了。
對得起屍骨未寒的小三嗎?。
之後的研究,都是在探測白穆的神魂反彈,分析反彈的底線。
爲此,藍睛蛇慘死無數,專屬養殖老師暗自垂淚。
……
靜謐園,也就是昨天白穆光臨的花店。
而那個俊美少年坐在裡面,看着大門方向,心不在焉。
這人叫嚴晏,很中性化的一個人,長髮則女,短髮則男。
他趴在桌子上,腦子中想着的一直是白穆,想着白穆脖子上的火蓮。
從昨天與白穆初見到現在,火蓮種的樣子一直在他心中,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