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上去吧。我還要找個人算一下帳呢。”風徹抱着玥軒向着神秘之塔的那個出口游去。既然決定了暫時把那股波動放在一邊。不去思考是什麼東西發出那樣的波動。那就先把現在該解決的事情都解決了再來思考這個問題。
君漠眸光微閃。帶着疑問跟上了風徹的速度。找人算賬。風徹是要找什麼人算賬。莫非風徹會出現在這裡還是被人暗算的不成。不然何來算賬之說呢。
真是難得啊。風徹這樣的人還會被人暗算。他還以爲所有的暗算都被沐寒給擋了去呢。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夠暗算風徹呢。君漠對這個能夠暗算得了風徹的人很是感興趣。
隱在暗中的流陌和火熾不約而同地看着君漠離去的身影皺眉。這個人怎麼給他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呢。風徹跟他在一起。會不會給他尋找殘魂帶來什麼麻煩。
“陌。我們要找個機會提醒一下風徹。讓他注意一下這個人嗎。”火熾拉着流陌跟了上去。面色凝重。若這個人會給風徹尋找殘魂帶來麻煩的話。他們有必要提醒一下風徹注意。否則造成的那個後果不是他們哪一個可以承受得住的。
流陌順從地跟着火熾的步伐。眸光落在前方的君漠身上。“不用。我們靜觀其變即可。這個人雖然給你我一種危險的感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但是不知爲何我總有種感覺。他不會傷害風徹。相反的。他還有可能成爲風徹尋找殘魂的助力。”
助力。這可能嗎。火熾的眸中閃過一抹不相信。卻也沒有再說什麼。因爲他相信流陌不會無緣無故有這種感覺。流陌的感覺一向很準。既然他說靜觀其變。那他就不插手。不過若是出現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他還是會動手幫風徹剷除一切擋在他尋找殘魂路上的障礙的。
兩人隱身跟在風徹和君漠的身後。很快就到達了水面。風徹率先從水中鑽出頭。眸光不懷好意地尋找着風牧的身影。風牧既然敢將他踹進池子裡。就要有被他事後算賬的準備。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風牧目光空洞地立在池子旁。風徹不懷好意的眸光很容易就找到了他的身影。風牧立在池子旁的身影看起來似乎有些奇怪。他的下半身直直的站立着。而上半身卻是探出了池子。看起來就像是在觀察水中有什麼情況一樣。
風徹輕緩地向着池邊游去。雖然風牧此刻地樣子看起來有些奇怪。但是他也不可能放棄算賬的。就算風牧是被人操控的也不行。操控着風牧的那個人。他不知道是誰。那就只能把氣撒在風牧的身上了。誰叫他那麼倒黴的成爲了**控者呢。
跟在風徹身後的君漠在他看見風牧的那一剎那也看見了。第一時間更新?看着風徹朝着風牧而去。君漠不禁有些錯愕。不會是他現在腦海中想的那樣。是風牧把風徹暗算進了池子裡吧。
這不可能。風牧怎麼可能暗算得了風徹。君漠輕搖了搖頭。不敢相信自己心中的猜測。他的眸光環視過四周。希望能給找到這個空間除了風牧以外的第二人。
要他相信風徹是被風牧暗算了。他寧願相信這個空間還有其他人。可是目之所及。除了風牧就什麼都沒有了。哦不。還有兩個高臺裡面分別放置的東西。可死物如何能夠暗算他人。
這麼說的話。就真的只有是風牧暗算了風徹這個可能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君漠再不想相信也不得不相信了。他將眸光重新落在了風牧的身上。這才發現風牧的目光空洞。仿若沒有自我意識一般。
若是風牧是被人操控着的。那麼他能夠暗算風徹就能夠說得通了。畢竟單憑風牧之能。要暗算風徹還不夠格。
“譁……”出水聲傳來。打斷了君漠的思緒。就在他這心思轉回間。風徹已經抱着玥軒上了岸。奇異的是。當風徹上了岸之後。立在岸邊的風牧所保持的那個怪異的姿勢立馬就變回了正常。目光空洞地凝視着風徹。
君漠跟着也上了岸。這太奇怪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風牧是怎麼了這裡。又是怎麼變成了暗算風徹的人。沒有人回答君漠心中的疑問。風牧一步一步地向着風徹走來。目光空洞地越過風徹。看向他身後的那個高臺。並擡起手指向高臺。。
“你的東西。快去取。”
聞言。風徹怔愣了一下。錯愕地回身望着風牧所指的高臺。他從池子中上來的那一刻。腦海之中想的都是要找風牧算賬。倒是忘了他落水之前看到的兩個高臺。
現在經風牧這一提醒。這才發現現在的高臺和他落水之前看到的有些不一樣。他落水之前看到的高臺是暗淡的。哪裡有什麼光芒的存在。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可如今的高臺卻是泛着金黃的光芒。並且兩個高臺的光芒皆是照射進了翠綠色的水裡。似乎水中還有着什麼在吸引着高臺上發出的光照射進去一般。
風徹不由得將疑惑的目光落在君漠的身上。“你方纔和玥軒從水底上來的時候有發現其他什麼東西嗎。”他問這話倒不是懷疑君漠在水底拿了什麼東西。而是懷疑在水底還有其他的東西。
君漠還未來得及回答。風徹懷中的玥軒卻擡起了頭。代替君漠做了回答。“爹爹。我們沒有在水下發現任何東西哦。不過這池子中的水倒是一件寶。因爲這水是可以治療靈魂創傷的呢。第一時間更新?”
治療靈魂創傷。風徹的眸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池水之上。他倒是忘了這茬了。也許是因爲這水的奇異之處。所以這高臺之上發出的光芒這才照射到水中。並不是因爲水底還有其他珍貴的東西。
見風徹絲毫沒有要向着高臺走去的意思。**控了意識的風牧不知死活地伸手大力的推搡着風徹向前。風徹被那股大力推的踉蹌的同時。臉色也在那一瞬迅速的變黑了起來。
風徹狠狠地瞪着目光空洞的風牧。先前趁他不注意的時候一腳把他踹進池子中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如此對待他。他要是給他好顏色看。那他就是一隻豬。還有那個操控着風牧的那個人。最好別讓他知道是誰。否則有他好看的。
“別看我。快去取你的東西。”風牧無視風徹的怒瞪。一隻手推着風徹。另一隻手執着地指着高臺。在他的腦海中有着一個命令。他必須要把命令完成才行。
風徹惱怒地伸手將一直推搡着他的風牧給推開。腳下順着風牧的意思往着高臺而去。雖然他對於高臺之中的東西也很感興趣。但是那並不代表他可以容忍一直被風牧推搡着前行。他有手有腳。可以自己走。
風牧被推開也不惱。看見風徹按照他所說的往高臺而去。他也就停下了腳步。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靜靜地看着。被死死壓制住的風牧的意識掙扎着想要脫離掌控。他是知道那個高臺上的東西有多珍貴的。因爲他是第一個找到這個地方的。怎麼可以讓風徹搶了先呢。
最讓他無法忍受的就是此刻操縱着他意識的那股神秘力量竟然讓他給風徹引路。這也就算了。還把原本應該屬於他的好處統統都讓給了風徹。更可惡的還是通過他的手讓給風徹的。
他不甘心。這些原本應該是屬於他的。風牧的掙扎讓他空洞的眸光有了一瞬間的清明。只是可惜。那一絲清明不過是一瞬的事情。一瞬過後。他的眸光再次變得空洞。意識再次被死死地壓制。無法動彈。
向着高臺而去的風徹沒有發現風牧的掙扎。他已經完全被高臺上的東西吸引了注意力。從高臺上散發出來的金黃色光芒在風徹靠近的剎那瞬間將風徹籠罩而進。
不用風徹動用力量。那金黃色的光芒將風徹籠罩而進之後便自動地將風徹拉上了高臺之上。當風徹的雙腳真實的站在高臺之上。他的眸光中佈滿了不可思議。
他原以爲他還要費一番功夫才能上到高臺之上。卻沒想到他壓根就沒有出什麼力。就這麼輕鬆地到了高臺之上。莫非這就是風牧所說的。這高臺之上的東西是他的。所以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拿到。
這樣的認知要說心中沒有喜悅是不可能的。正處於不可思議中的風徹眸光落在了立在他前方的那柄紅色長槍。靈魂之中似乎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就好似兩者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
風徹不由自主的上前。擡手輕撫上紅色長槍。溫熱的觸感從指間傳遞而來。“虹煞”之名瞬間涌進腦海之中。連帶着的還有關於虹煞如何使用之法。
虹煞是上古的神器。因飲過太多人的鮮血而煞氣濃重。但凡能夠成爲虹煞主人的都不是泛泛之輩。可每一個主人到了後面卻無一例外地都被虹煞所反噬。淪爲虹煞的奴僕。
原因無他。是虹煞一直在尋找着他真正的主人。每一個被認可卻又被發現並不是自己尋找的那一個主人之後。虹煞便將其反噬。讓其淪爲自己的奴僕。爾後再去尋找下一任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