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乖女兒,那是因爲你老爸,早就隱去了我們的身形!”基隆說着忽然揮手,就見三人的身上,都有一層透明的光膜脫落,飛回了他的手中。
李峰訝然,自己身上一直帶着層光膜,居然都毫無察覺,看來這基隆的手段果然厲害。
就在三人身上光膜脫落的同時,星球深處基地的裡,突然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滴滴滴滴……”
一個房間內,獨角獸聯盟的盟主空域聖宗,本來正在牀上修煉,當警報響起的時候,他猛然被驚醒:“發生什麼事了?”
房間門被推開,就見一箇中年男人走進來,恭敬的回答道:“聖宗大人,剛纔監控室彙報,有人闖入了獨角獸行星,現在正在我們基地的一個入口外面。”
“什麼,有人闖入我們的星球,居然已經到門口了才發現,監控室那羣蠢貨是幹什麼吃的?”
空域聖宗氣急敗壞,厲喝道:“快把監控影像調出來,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大膽子,居然敢闖入我們的總部?”
“是,大人!”中年男人立刻打開牆壁上的光屏,就見上面浮現出三個人的影像。
“這是……”空域聖宗頓時瞪大了眼睛:“怎麼是他們三個人?”
“大人,您認識他們?”
“不錯,他們就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基隆、莫妮卡和李峰,嘖嘖,沒想到他們居然會來到我們的總部,簡直是自投羅網!”
“原來是他們?”中年男人訝然。
前幾天基地星球被破,基隆父女被救走,本來獨角獸聯盟以爲,這次破壞銀河聯邦新型天網系統的計劃就此失敗了。
可是沒有想到,很快他們就得到消息,基隆父女還有李峰,居然從戰爭堡壘上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這個消息對於獨角獸聯盟可是個天大的驚喜,於是他們就立刻派出人手,希望在聯邦政府之前,找到基隆三人,可是沒有想到,這三人居然傻乎乎的跑到了獨角獸聯盟的總部?
“哼,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傳我命裡,讓基地裡的高手都給我出動,這次一定不能再讓他們跑掉了,還有那個李峰,上次在藥材基地的事情,我今天非得跟他好好算賬不可!”
空域聖宗冷笑一聲,直接站起身走出了門外……
深淵外,李峰三人正在說話,突然,深淵中的無數雲霧開始消散,然後就見一道道流光沖天而起,化爲上千個人懸浮在上空,其中爲首的正是空域聖宗。
李峰打量這些人,頓時駭然發現,這上千人居然全部都是領域級以上的高手,其中上百人腦後甚至懸浮着各色意志光輪,顯然都是聖輪級的強者,而站在空域聖宗周圍的幾個人,身上散發的氣息更加恐怖,顯然都已經達到了宇宙級。
“好傢伙,怪不得獨角獸聯盟,在特勤局的數次圍剿中都存活了下來,原來他們內部居然有這麼多高手?”李峰驚訝的說道。
此時空域聖宗懸浮上空,冷眼掃視着三人:“哈哈哈哈,三位,真沒想到你們居然會出現在這裡,看來今天一定是我們獨角獸聯盟的幸運日,否則本來已經丟掉的鴨子,怎麼會又自己飛回來!”
“幸運日麼?”李峰看了眼神秘莫測的基隆,搖頭嗤笑道:“估計你很快就不會這麼認爲了。”
“小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空域聖宗皺起眉頭。
“這還不明白?”基隆突然輕笑一聲,道:“呵呵,他的意思是說,現在你不僅不應該感到幸運,反而應該感到絕望纔對,因爲我很快就會親手覆滅你們獨角獸聯盟!”
“什麼?”
獨角獸聯盟的高手們面面相覷,突然齊齊嘲諷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這傢伙是在搞笑嗎?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呵呵,我看這傢伙是傻了,居然敢說覆滅我們獨角獸聯盟?要知道特勤局數次大規模圍剿,都沒有把我們徹底消滅,他憑什麼?”
“有些人就是喜歡大言不慚,兩個異象級加上一個異能級,居然也敢說這種話,我都不知道該說他們是膽大包天,還是腦袋被門擠了?”
衆人冷嘲熱諷。
空域聖宗冷笑道:“好了,我沒興趣跟你們在這裡浪費時間,基隆,立刻交出你幫聯邦政府設計的,新型天網系統的主體,我可以饒你們父女不死,甚至能讓你們加入我獨角獸聯盟,如果敢反抗,哼,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呵呵,說的不錯,其實我也沒興趣跟你們浪費時間,也罷,那我就儘快解決你們吧,等辦完了事,我還要給女兒轉化呢!”
基隆說着深吸一口氣,緩緩擡起了右掌。
空域聖宗不屑的嘲諷:“哼,真是冥頑不靈,就憑你異象級的修爲,也敢說覆滅我們?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也罷,既然你不肯自己投降,那就只能我來親自動手了!”
話音未落,他的雙眼圓瞪,瞳孔中猛然射出兩道粗大的黑光,直接向着李峰三人擊來。
這兩道黑光攜帶着龐大的氣勢,即使攻擊還沒有到,恐怖的氣勢居然已經把李峰三人腳下的地面,給壓得生生塌陷了數米:“咔嚓咔嚓……”
莫妮卡駭然變色,驚叫道:“爸,我們該怎麼辦?”
李峰也面色凝重,這可是宇宙級三層的超級強者,所發出的攻擊,自己就算是穿上鎮域神鎧,目前也根本無法抵擋,於是他不由自主的看向基隆。
這個時候,兩道黑光終於接近,眼看就要擊中三人。
可是突然,一股澎湃的力量從基隆身上擴散開來,剎那間,兩道黑光居然生生被定在半空,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什麼,這怎麼可能?”
獨角獸聯盟的高手們目瞪口呆,要知道空域聖宗可是宇宙級三層強者,在銀河系實力僅次於十大半神,他所發出的攻擊,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被擋住?
空域聖宗面色凝重,目光死死的盯着基隆:“爲什麼,爲什麼我突然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種致命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