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族,自遠古以來便以身祭蠱,以身養蠱,經過歷代的繁涎生息,他們的族人身體內早就流淌着蠱蟲的血脈了。
這血脈稱之爲蠱之血脈。
所以,他們的後代從出生開始,便擁有了與蠱蟲親近的氣息,可以與蠱蟲溝通的能力。
同時,他們的血脈也因爲這樣的異變而產生了各種罕見的體質。
這些體質都與蠱蟲有着息息相關的聯繫。
其中,最爲罕見的是天蠱之體。
這種天質一般都是早夭的體質。
因爲天蠱之體的人往往是因爲蠱蟲的血脈濃度太高,而達到一定的年紀後會化身爲兇蠱蟲之王。
這種兇蠱蟲之王完全只有嗜殺的念頭,就算同族之間的蠱蟲也都會成爲它的食物。
所以,這種兇蠱蟲絕對不能讓它現世,一旦現世,哪怕是天尊的高手都鎮壓不住,等它強大起來後,哪怕是帝階見了都只有逃跑的命。
天蠱之體的人有一先天優勢,就是修煉速度比常人要快許多,不管是在靈氣充鬱或不充鬱的環境當中,她的實力都會隨着年齡的增長而增長。
可惜,這種天體只有二十年的生命,着實讓人可惜。
後來,蠱族祖先終於創出一門神功可以剋制住血脈進化,同時又可以如以往一般增強實力,成就無上威能。
所以,天蠱之體能排在所有蠱體的第一位。
除了天蠱之體外,還有金蠱之體、木蠱之體、水蠱之體、火蠱之體、土蠱之體、暗蠱之體、光蠱之體、雷蠱之體,風蠱之體。
這九種體質和正常武者的九大純屬性大同小異。
而在蠱族這九種體質則以金蠱之體爲最。
這種體質的人天生就是皇者,這種體質的血脈最爲尊貴,與金蠶蠱一樣可以統令萬蠱爲其驅使號令。
如果說金蠱之體的人是皇上,那麼其他體質的蠱體則是王爺,他們永遠都不可能凌駕在皇上之上。
現在,凌笑的兒子鳳凌天就是金蠱之體。
這小子註定了日後將成爲蠱族新一代的王,統領蠱族走向輝煌的傢伙。
經過大祭司一番解釋,凌笑總算明白自己兒子的體質確實非凡。
他在心中得意地暗付“不愧爲本少的種,要是體質太差還真對不住本少優秀的基因呢”。
其實,能涎生這種體質要求的條件是十分地苛刻的。
只不過凌笑金屬性純度本來就特別高,已經超過百分之九十以上,無限接近純金屬性體質,而祭司女又是天蠱之體,體內流着高濃度的蠱之血脈,二人的結合能涎生金蠱之體也不算意外了。
“笑兒,這次你立了大功,說吧,想要什麼獎勵,我儘量滿足你的要求”大祭司含笑問道。
凌笑輕笑了一下,握着祭司女的手認真道“什麼獎勵我都不要,我只想安靜地陪韻兒走完她最後的日子”。
祭司女緊握了一下凌笑的手,心裡覺得異常地滿足。
她現在面對死亡也已經變得坦然得多了。
她的人生有了丈夫和孩子,能和他們一起生活一年多的時間,對她來說已經是非常大的奢侈了。
“好,難得你還想着韻兒,不枉她當初替你求情”大祭司開心地應道,接着他又道“既然你沒有什麼要求,但以後有什麼事記得和爺爺說說,爺爺能幫到你的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多謝爺爺”凌笑應道。
“那爺爺就先回去了,從現在起我會安排更多人守護在天兒身邊,等他大一點由我親自教導他,讓他成爲我們蠱族的王”大祭司站起了身子說道。
二人知道老人家對曾孫子的溺愛,自然沒再多說什麼。
可是,正當大祭司要離開之時,凌笑突然想起還有一件事沒說,於是將大祭司叫住道“爺爺,我還有一件事要和您說”。
大祭司停下了腳步,祭司女也是一臉好奇地看着凌笑。
凌笑說道“我現在正讓人重建蠱城了”。
“什麼,你……你讓人重建蠱城了?”大祭司一臉震驚地問道。
凌笑點了點頭肯定道“沒錯,那裡的怨魂已經被驅散,我讓人正在重建,我想爺爺和族人們肯定都想重新回去的,所以才擅自做主,希望爺爺不要見怪”。
“不,我怎麼會怪你呢,你做得很好,我們已經遷族近萬年,族人無時無刻不想着回去,只是那裡怨魂太重,就算舉全族之力都不可能將那怨魂驅散,所以一直都沒有遷回祖地,如今你做到了,爺爺我……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你”大祭司老淚縱橫地說道,他越說越是激動,還要向着凌笑下跪。
“爺爺使不得”凌笑和祭司女同時齊呼了一聲,凌笑更是把大祭司給扶住,不讓他跪下,接着說道“爺爺,你這麼做不是折煞我嗎?難道您老人家還沒承認我是你孫女婿麼?”。
“是啊爺爺,笑他也算是我們族人了,他這也是爲族人辦事,你這樣做不是讓他折壽嗎?”祭司女說道。
“好好,笑兒,你是我們蠱族的福星,韻兒總算沒嫁錯郎”大祭司抹了一把老淚說道。
自蠱族在萬年前差點被滅絕香火,直到現在蠱族的人誰都想重返祖地,重建家園,再次雄振家族聲威。
可惜,那裡怨魂漫天,已經成爲了人類禁地,就算是他們的祖地,他們也沒辦法重新返回了。
如今聽到凌笑說居然開始重建蠱城了,大祭司當然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了。
他在心裡暗付“這小子真是給我太多驚喜了”。
“對了,你說說,你是到底怎麼將那些怨魂給驅散,又是如何獲得天蠱神鼎的”大祭司纔想起之前都沒問到凌笑到蠱城的經過,現在纔有如此一問。
他很想知道他這個孫女婿到底是如何做到他都做不到的事情,而且還收了實力那麼恐怖的跟班,更在一年多的時間內從中階靈師連續躍到了中階王階巔峰,這速度也太妖孽些了吧。
於是,凌笑簡單地將在蠱城之內發生的大致經過說了一遍。
凌笑雖說的輕鬆,可是大祭司和祭司女都可以想像那經過絕非如此簡單,肯定有着他們難以想像的兇險。
那可是連天尊階都掛了的凶地,在那種情形凌笑能輕鬆嗎?
“你說,這……這天蠱神鼎是一名生存了萬年的老祖宗給你的?”大祭司詫異地問道。
“沒錯,那金蠶蠱王就是她養的,要不是最後我將您給我的家族令牌拿出來,只怕我都要被她殺了”凌笑猶有餘悸地應道。
“唉,我真是愧對祖宗,想我蠱族曾經是何等地威風,居然淪落到偏居一隅的下場”大祭司露出愧疚之色嘆息道。
“爺爺,這又不是你的錯,如今天兒是金蠱之體,日後絕對可以將我們蠱族重振聲威的”祭司女出言安慰道。
“不錯,爺爺你不必自責,接下來您應該考慮一下該怎麼和族人商量是不是要舉族遷回去,此乃頭等大事”凌笑說道。
“你說得不錯,我們在這扎跟了近萬年,要離去也不是一時三刻就可以了,必須要好好計劃安排一下才行”大祭司說道,接着他又道“我先回去和其他人商量一下,你們倆分別多日好好聚聚吧”。
大祭司說完這話就離開了。
祭司女側臉看着凌笑那張俊臉真誠道“笑,謝謝你!”。
凌笑將祭司女拉入懷中道“傻瓜,和我說謝幹什麼,我是你的男人,爲你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
“嗯”祭司女輕應了一聲,將頭埋在了凌笑的胸膛,只覺得前所未有的開心和滿足。
凌笑低頭看着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妻子,忍不住朝着她的玉脣吻了下去。
祭司女熱烈的迴應,二人不停的摸索,呼吸逐漸急促,一會兒後便滾在了軟榻之上。
二人自然少不得一番雲雨。
……
隨着,鳳凌天被確認是金蠱之體,更被金蠶蠱王認主,他被蠱族人示被新一代的王。
大祭司和其他高層則安排了衆多族中高手守護在了院長周圍,任何人想偷偷進院子,簡直沒有可能,除非是達至天尊階以上的實力方這個能力。
在院子裡,原本只有兩名侍女,如今已經增加到了二十名侍女,日夜輪流隨時聽候差遣,絕對不能讓小凌天出任何問題。
對於這樣的安排,凌笑和祭司女抗議過,但是直接被大祭司否決了。
最後,老人家還不放心,直接從祭司大殿搬了出來,住進了院子內,親自守護小凌天。
凌笑和祭司女徹底無語了。
日子漸漸在流逝,凌笑也早替祭司女煉製了精延元丹。
精延元丹可以增加任何人百年的壽元,可是卻只能讓祭司女多增一年壽元。
但是這一年時間,卻讓祭司女能活得更加有意義,更加充實完美一些。
凌笑打算這一年多時間內哪都不去哪,只想專心做好丈夫的本份,安安心心地陪着妻子和兒子,讓妻子能開開心心地走完最後那一段日子。
一年多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在這段時間裡,大祭司一直在布屬遷族大事。
他把祖地重建的消息告訴族人後,所有族人都是贊同重返祖地。
那裡有他們祖先的足跡,有他們曾經的輝煌,有他們引以爲傲的歷程。
唯有回到祖地,他們才幹會覺得有歸屬感,纔會活得比現在更加開心與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