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凌笑等人面前的赫然是剛纔在廢墟樓閣的河冥宗和六極宗兩宗的弟子。
河冥宗這邊一共有十八人,每人穿着藍色繡着波浪條紋的武服,手中拎着各種不一樣的玄器;六極宗這邊比紫天宗多出一人,一共有十六人,他們的武服上繡着的是六角的古怪形狀,大部分人手中抓着的是一種如齒輪一般的圓形攻擊武器。
那種武器是六極宗特有的攻擊武器名爲六角牙輪。
紫天宗的弟子人人皆警惕地看着這兩宗的人馬,十分擔心對方會突然發難出手。
當兩宗人馬從紫天宗弟子身邊走過時,眼神之中皆露出極度地不屑之意。
然而,兩宗人馬當中總不乏那些喜歡滋事挑釁的狂妄份子。
一名叫杜克的河冥宗弟子,在河冥宗衆多弟子當中屬於佼佼者,具有高階靈師的實力,他之前在廢墟樓閣出來對凌笑等人吆喝的那名年青人。
杜克就是那種習慣了目中無人,嘴巴尖酸的那一類型的年青人。
當他看到紫天宗圍着的打坐的凌笑,又看了看在凌笑身邊的四大美女,臉上不爽地說道“這種無用的小白臉死了就死了,你們幾個小妞還護着他有什麼用,真是浪費時間,不如你們一起改投我們河冥宗吧,師兄可是會好好愛護你們的”。
接着,另一名叫江志田的六極宗高階靈師也跟着譏諷道“小白臉雖說中看不中用,但是我們六極宗也有不少像這種貨色的小白臉,不如你們跟入我們六極宗吧,況且你們看本人要比那小白臉的更白不少”。
江志田說這話的時候,還特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龐,臉上露出十分得意之色。
他說的話沒錯,他的臉確實很白,尤如大病初癒的那種白得猙獰嚇人。
“江志田你可是小白臉中的極品了,無人可比,不過說到滋潤女人,你們六極宗可比我們河冥宗差遠了,我們河冥宗有雙修的藍階功法,只要這幾個小妞跟我雙修,我保證她們五年內進階王階”杜克從旁吟笑道。
江志田不以爲然道“雙修算個屁,我們六極宗還有陰陽六道之術,我一人和她們四個妞同修,不出三年絕對讓她們全部進階王階”。
“無恥”!
“混蛋”!
兩道聲音同時響去,紫天宗這邊兩道人影掠了出去。
出手最快的是守在凌笑身邊的冰若水,她手中那把得自密室中的冰屬性四階玄器綻放出強大的冰寒之意,一頭冰鳥化做流光朝着杜克極速啄了過去。
另一邊趙楠火槍如龍一般朝着江志田直刺了過去。
杜克與江志田二人的話雖以開玩笑居多,可是卻充滿了譏諷嘲笑之色。
冰若水狠不得把杜克的嘴給撕下來,而趙楠脾氣比較火爆,同樣是一個不能忍氣的主。
冰若水雖是中階靈師,可是手中的卻是四階高階的玄器,一招的實力已經不亞於任何一名高階靈師了。
杜克沒料到冰若水居然敢在這裡動手,他身爲高階靈師自然不會懼冰若水了。
只見他極快的反應了過來,一手中的長劍綻放出一道藍色光芒與冰若水的冰鳥對轟在了一起。
另一邊那江志田則是砸出一隻六角牙輪狠狠地撞上了趙楠的火槍。
江志田臉上抹過一絲冷笑,只見他空手一抓,那被撞飛的六角牙輪居然從側邊繞了過去,朝着趙楠腰間切割而去。
趙楠沒料到這六角牙輪的攻擊如此詭意,當他發現時已然到了他的腰意。
“趙楠我來助你”嚴澤高喝一聲,提着一把四階火錘衝了出來,狠狠地把那六角牙輪給砸在了地上。
嚴澤乃煉器峰峰主之子,手中的火錘乃是四階中階的玄器,而江志田的六角牙輪只不過是三階高階,被這麼狠狠一砸立即變形了不少,就差點沒崩潰了。
“江師兄我來助你”一名六極宗的弟子舞着一把大刀跳了出來對上了前來助陣的嚴澤。
一時間,冰若水對杜克,趙楠對江志田,嚴澤對另一名六極宗的弟子,六人展開了生死之間的拼鬥。
冰若和、趙楠和嚴澤三人皆是全部動用全力,這一戰她們只允贏不允輸。
在一旁的紫天宗等人皆是嚴陣以待,要不是爲了仍然要護着凌笑,他們都要拼上去撕殺了。
另一旁河冥宗和六極宗的人馬也沒有動,他們只是抱手於胸前,臉上掛着冷笑,似乎他們認定自己宗門的人一定能贏了。
“小皮娘,好武器啊,居然連我的蕩千劍砍崩了這麼多缺口,那就拿你的人做爲抵償吧”杜克躲過了冰若水一擊後,看着自己的劍器的慘狀,心中肉疼不已,當即不再打算玩下去,長劍連朝着冰若水虛刺了幾下,頓時把冰若水給鎖定住,接着當頭揮出一道柔韌的水團,朝着冰若水捆綁而去。
冰若水先是被鎖定了身體,跟本無路而躲,瞬間被那柔韌的水團給捆在其中。
杜克的實力高一等階過冰若水,真要打起來冰若水肯定有所力不從心。
冰若水被困,杜克趁機抹過淫笑,欲朝着冰若水的身體抓去。
就在這時,杜克驀然覺得後腦一片難受的灼熱,他那敢遲疑,頭也不回地朝着另一邊躲了過去。
冰若水趁機掙開了杜克的能量,發現救助她的居然是她的死對頭玉烈豔。
“你不行,還是看我的吧”玉烈豔對着冰若水說了一聲,揮着手中的火劍朝着杜克襲捲而去。
“這妞帶勁,杜師兄這妞留給我”一名河冥宗的弟子舔了舔舌頭,跳了出去迎上了玉烈豔。
這名河冥宗弟子使用的是一把鐮刀,一身金屬性散發出銳利如刃的金芒。
另一邊趙楠和嚴澤對上的六極宗的兩人打得已經到了白熱化。
趙楠和嚴澤二人是紫天宗最強的幾名弟子,一點都不比六極宗的兩人差,而且他們二人皆屬火屬性,攻擊力極爲強大,迫得六極宗二人有些狼狽。
“孃的,老子不發威,還以爲老子好欺負”江志田被趙楠的拼命打法打得有些憋屈,當即罵了一句,另一隻手臂一撐,在那隻臂膀肩上居然再次飛出了一隻六角牙輪。
這隻六角牙輪比之剛纔他使用的那一隻小了一倍有餘,原來一直掛在他的肩上,看起來就像是一件裝飾品,沒想到卻可以當做暗器使了出來。
趙楠一時沒料到對方還有此一招,當即避之不久,被那小六角牙輪削傷了一條手臂。
那道深可見骨的傷痕不停地涌着血。
幸好趙楠反應還算夠快,要不然整條手臂都被削下來那就慘了。
趙楠咬着牙捂着傷口不停地後退躲避。
“哈哈,算你走運,我看你還怎麼和我鬥”江志田一招傷了趙楠,心情大爽,當即雙手不停地揮舞,一大一小的六角牙輪在趙楠周邊不停地旋轉,那鋒利無比的利牙把趙楠割傷了好幾處。
趙楠氣惱地罵道“無恥小人,居然使用暗器!”。
“哼,我們六極宗的六角牙輪本來就是雙輪,何來暗器一說”江志田冷哼地說着,雙手不停地比劃着,兩史六角牙輪把趙楠圍得團團轉。
“趙楠你退離,讓我會會六極宗的小人”一旁的陳文宇忍無可忍了,手中的青劍揮出如藤幻的劍芒朝着江志田的雙輪。
“可輪不到你干擾我江師弟的好事”六極宗又跳出一名年青人不屑地說了一聲,又使出一隻大六角牙輪朝着陳文宇旋轉了過去。
“師妹你護着師弟,我去助他們”羅美英看不過眼,也衆人之中跳了出來,加到了戰圈當中。
其他紫天宗的弟子哪裡還顧什麼,當即一分爲二迎上河冥宗和六極宗的人。
河冥宗與六極宗中皆只是派出了對等的人數,並沒有倚仗人多欺負人少。
兩宗弟子皆有幾名抱手看好戲。
現場打鬥變得異常激烈了起來。
紫天宗與其他兩宗的人馬實力相當,一時間還能僵持着局面。
溫可蝶實力最低,護在凌笑身邊急焦地看着不遠的打鬥。
她不時地朝着打坐的凌笑瞄去,心裡祈禱“笑,你快點醒來收拾他們這幫討厭的人啊!”。
此前,凌笑連續大展神威,溫可蝶已經把凌笑當成是無所不能的了,她覺得只要凌笑恢復過來,眼前兩幫人皆不足爲懼。
凌笑又何嘗不想快一點恢復呢。
耐何剛纔被紫蛟龍蚯那一擊轟得太重,五階高階靈獸一擊沒有要了他的命已經算是命大了。
儘管金剛五變訣恢復速度變.態,可是恢復這麼重的傷也是需要時間的。
他體內的金剛五變訣高速地運轉着,那些金色靈力如咆哮的浪潮,不停地在他那些如黃金鑄造的經脈之中沖刷,一隻只穴竅同時綻放出精熠之色。
那些被震碎的五臟六腑居然開始一漸漸地重生修復。
重新修復的五臟六腑居然比之原來更加具有活力,而且變得更加鮮黃,看起來變得更加堅韌了。
“再快一點,給我再快一點!”凌笑在心中焦急地暗呼着。
不僅金剛五變訣在轉運,就連三分歸元氣也加入了修復的行列當中。
一時間,凌笑周身瑩繞的屬性光芒變得越加地盛大璀燦了。
咻!
沒過多久,以凌笑爲中心綻放出金耀光芒沖天而去,幾乎引亮了半座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