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房裡,一羣工人正在辛苦的工作着,本來在沈馬得設想中,這羣人都是被壓迫過來的,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職工者竟然這麼喪心病狂,完全就是在圈養這羣工人。
“不要害怕,我來救你們了!”沈馬剛進工廠,他就發現這羣人就像是受驚的小鳥一樣懼怕着他。
可是這羣人並沒有理會他,繼續進行着手上的工作,或者說,這羣人已經麻木了,對於他們來說工作已經成爲了他們唯一要做的事。
“有人想要離開嗎?我不是壞人,剛剛那個囚禁你們的人已經被我趕跑了。”這句話終於讓他們有了動靜。
人羣之中一陣躁動,隨後一位大爺站了出來,年齡這麼大還被囚禁了,可真是難爲他了。
“那個壞蛋真的被你趕跑了?”大爺半信半疑。
“當然了,需不需要我報警?”普通人的事情還是由普通人來處理,沈馬覺得那樣纔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沒想到這句話一說,這羣人全部都跪下了。
“恩人千萬不要報警啊。我們這羣人很危險的,我們的身上好像被植入了炸蛋,如果不解開的話,只要出了這個廠房,我們就會被炸的屍骨無存!”大爺哭喪着一張臉,連其他在工作的也都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炸蛋?”這是沈馬完全沒有想到的,對付這羣普通人,那羣職工者們有一萬種方式控制他們。
沈馬仔細檢查了一下大爺身上的情況,發現他們所有人的心臟處都植入了一顆很小的人體炸蛋,不過這種人體炸蛋是受到程序的控制的,所以一定有一個遙控裝置在控制着這些炸蛋,可惜的是沈馬對彈藥系基本上是屬於一竅不通的,這種人體炸蛋他也沒辦法。
“你們等等,我去幫你們找一下遙控器!”沈馬想到了那個彪悍的屍體,或許他的身上就藏着遙控器。
廠房外,彪悍的屍體靜靜的躺在那裡,沈馬走近他還能看到他臉上的驚恐。
“沒有?”翻遍了彪悍的身子,沈馬也沒有找到所謂的遙控器,沒有遙控器他是如何控制炸蛋的?
沈馬看到沒有收穫,直接一把火燒掉了彪悍的屍體。
回到廠房,看着大爺,沈馬問了一句。
“你們有沒有看到他的其他同夥?”
“恩人有所不知啊,我們這個廠房的看守一直是一個拿着斧子的男人,這個拿鋸子的人我們一共才見過倆次,所以他應該是剛剛調來的新人。”大爺給沈馬一通解釋,這才讓沈馬意識到這羣職工者們還有同夥。
“拿斧子的?伐木工人嗎?”沈馬轉了一下腦子就明白了他的職位是什麼了。
“你們現在先呆在這裡,我去幫你們找到遙控器!”沈馬在這一羣乞求的目光中給了他們一個希望。
“謝謝恩人!”感激聲護送着沈馬出了廠房。
黑夜很靜,沈馬一時之間有些迷茫,其他的職工者們他要去哪裡找呢?
“槍棋兵!”五顆棋子被沈馬拋了出來,正是兵之槍棋兵。
“去,分五個方向,一直勇往直前,直到找到向這樣的廠房爲止!”沈馬直接給槍棋兵下達了命令。
一陣突飛猛進的破空聲響起,五顆槍棋兵就消失在沈馬的視野內。
回到家裡,沈馬直接躺到了牀上,今天已經有些累了,是時候睡一覺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十點,牀邊上躺着五顆棋子,昨天晚上拋出去的槍棋兵回來了。
“還有三個廠房嗎?有一個正在新建?”沈馬從槍棋兵那裡收集到了信息,這才鬆了一口氣。
白天根本就不用沈馬去考慮那麼多的事情的,根據那些被圈養者說,那些監軍白天都不會過去的,但是會派人給他們送食物,他們都是晚上纔過去監管。
“看來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不然他們提前引爆炸蛋,沈馬這幾天就白折騰了!”沈馬看了看手機,已經十點多了,趕緊起牀吃飯。
另一邊,一間富麗堂皇的大餐廳裡,幾個大漢坐在那裡商量着什麼,其中一個大漢手裡拿着斧子,還有一個拿着電轉,最後一個倒是什麼都沒有拿,如果沈馬看到這一幕一定會發現他要找的人都在這裡。
“老四那蠢貨已經死了,知道是誰幹的嗎?”唯一一個沒有拿武器的那個大漢說道。
“誰知道呢?說不定老四看上了哪個廠房妹,死在人家的肚皮上呢!”拿大斧的漢子調笑了一句死者老四,反正他和他不太對頭。
“不要開這種玩笑,我就是怕我們被盯上了,組織上派我們下來不是讓我們玩的,不好好工作,不用組織出手,我會自己解決掉你們的!”沒有拿武器的是這羣人當中資歷最老的,也是他們中最強的存在,所以其他倆個人都不敢反駁他。
“那看樣子最近要注意了!”拿轉頭的那個人提醒了一句。
“尤其是你老三,你那裡的廠房正在新建,所以我不希望出現什麼幺蛾子,晚上的時候給我打起精神來!”老大看着拿斧子的大漢警示道。
“知道了!”拿斧子的大漢最怕他們的老大了,感覺還是不太放心,又來了一句,“如果有人敢來找我的麻煩,老子手上的斧子可不是開玩笑的!”
“希望如此!”大哥說完就走了,只留下老二和老三倆個人面面相覷。
“老三,我跟你說,我的廠房離你比較近,如果真的有人來找你了,記得第一時間聯繫我,至少還能給你收個屍!”老二也不知道是在詛咒他呢,還是真的關心他,說完也就走了,只留下拿斧子的大漢在那裡生氣着。
“狗孃養的!”拿斧子的大漢低罵一聲,這個老三太不當人了。
“不過現在老四死了,那本來我的東西是不是該收回來了?”拿斧子的大漢眼裡閃過一絲寒冷,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沈馬在街上逛了一天,一直到傍晚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了家裡,逛街真累啊,這是沈馬唯一的感嘆。
正值傍晚,沈馬準備再次去昨晚的廠房看看,然後就去那個新建的廠房找人去。
滿目瘡痍,殘肢斷體映入沈馬的眼簾,整個廠房都是鮮血,一個存活的人都沒有。
沈馬感覺自己有些昏厥,腦袋裡突然就一片空白,這羣昨晚剛剛認識的普通人就這樣被別人砍死了。
沈馬突然感覺有些動靜,腳邊,一個被削成人棍的中年人蹭了蹭沈馬的腳。
“怎麼回事?”沈馬的聲音有些顫抖,隨後扶起了那個已經奄奄一息的男人。
“他回來了,斧子。。”男人還沒有說完就死了。
“斧子,拿斧子的人!”怒火攻心,沈馬想要殺人,不,宰了那個畜生。
城南新建廠房,沈馬手提風流雲,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小子,你是誰?這裡禁止生人進入!”一個帶着安全帽的小斯攔住了沈馬。
“我找一個拿着斧子的男人!”沈馬那冰冷的聲音從嘴裡鑽了出去!
“你找老大幹什麼?老大暫時沒空,而且就算你找老大,這裡也不準進去!”小斯趾高氣昂的看着沈馬,就是不讓他進去。
“老大?你們是一夥的?”沈馬殺氣騰騰的看着小斯。
“當然是一夥的,咱們共事已經很多年了!”小斯說起話來很是自豪。
“那就去死吧!”沈馬一槍把小斯捅了個通透,鮮血噴射而出。
“你。。”小斯好像要說些什麼,可是他已經死了。
沈馬抽出風流雲,一步一個腳印的朝着廠房內進擊,沿路上有不少不怕死的小弟前來阻攔他,不過很快也就成爲了陰溝裡的一具屍體!
“小子,你終於來了!”斧子大漢好像早就知道沈馬會過來一樣,直接站在空地上等着沈馬,那柄大斧上,血液還是溫熱的,直接從斧刃上流了下來。
沈馬心裡殺意沸騰,懶得和這個畜生說話,風流雲捲起一陣風暴刺向了他。
“哈哈哈,我就喜歡你這樣暴躁的小青年,怎麼了,生氣了?”斧子大漢跳開長槍的攻擊範圍,一臉戲謔的看着沈馬。
沈馬沒有理他,風流雲繼續刺向了他。
“年輕人,我可比老四那個廢物強多了,老子可是四階伐木工,你憑什麼跟我比?”斧子大漢怒吼一聲,大斧劃破空氣,直接和風流雲撞在了一起。
斧子大漢的力量好大,沈馬直接被震了出去。
“哈哈哈!”斧子大漢看到沈馬如此不堪一擊又笑了。
“未視之眼,鷹眼!”雙眼齊開,沈馬再次衝了上去。
“小子,沒用的,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你是絲毫沒有翻盤的可能的!”斧子大漢說完又是一斧子劈了下來。
“三息後右邊!”沈馬看到了,直接避開了身形,風流雲刺入大漢死角,頓時一陣風暴涌起。
“啊!”大漢反應不可謂不快,在風流雲將要刺上他的大腿的時候避開了,所以只是扎穿了大漢的一隻腳,儘管如此,大漢還是發出了一陣哀嚎。
“可惜!”沈馬低聲細語,風流雲再次刺了過去。
趁他病要他命,沈馬嚴格的按照這種說法,完全就不給斧子大漢機會,風流雲一會兒就又扎穿了大漢的另一隻腳。
現在,斧子大漢已經失去了雙腳,只能用血肉模糊的小腿根部着地,這可把他疼的嗷嗷叫!
“小子,你惹怒我了!”斧子大漢怒吼一聲,他好像覺得這樣能夠減輕一些疼痛一樣。
長斧劃破空氣,這一斧子的力道很大,沈馬覺得不能夠硬來,只能閃身避開。
大地一陣轟隆,這一斧子差點把大地劈裂了。
“小子,躲躲閃閃算什麼英雄好漢,來啊,硬碰硬啊!”斧子大漢被沈馬斬斷了一雙腳,他現在也就比沈馬高一點點了。
“白癡!”眼中殺氣一閃而過,風流雲捲起了風暴突刺,這一招是沈馬乾掉鋸子大漢的招式,也是風流雲自身所刻畫的法術。
大斧很及時的擋住了風暴突刺,斧子的等階看樣子不低,和五階武裝風流雲幹了這麼久都沒損耗多少。
“小子,吃老子一斧頭,豎劈伐木!”斧子大漢雙手握斧,擎天的氣勢加持在他的身上,空氣擠壓着沈馬,看來他是要硬抗這一招了。
巨人虛影站在斧子大漢的身後,手上的巨斧也是有些瘮人。
“劈!”斧子大漢和巨人虛影同時劈下了那柄大斧。
“流星槍術第一式,流星射擊!”風流雲被沈馬用力的投射了出去,如同黑夜裡的流星劃過,瞬間就撞向了那個巨人虛影的大斧。
巨人虛影並沒有能夠抵擋得住流星射擊的巨大沖擊,瞬間整個虛影就被穿透了,然後在空中瓦解。
“噗!”斧子大漢一口鮮血噴出,不過他卻很興奮,虛影雖然被破了,可是現在的沈馬手上已經沒有了武器,而且整個人都暴露在他的斧頭之下。
“小子,去死吧!”大斧帶着攝人的氣勢朝着沈馬劈了下來。
沈馬嘴角勾起一抹不屑,這在斧子大漢眼裡完全就是嘲諷,他發誓,這一斧子絕對要讓沈馬像砍柴一樣被他劈成兩半。
“棋奕之道,移形換影!”沒有了巨人虛影的壓迫,沈馬已經可以隨意行動了,棋奕之道發動,頓時就消失在了斧子大漢的眼前。
天空中,沈馬來到了流星射擊的風流雲旁邊,順手把風流雲抓在了手上,眼神嘲諷的看着那斧子大漢一斧子劈裂了大地。
“該死的!”斧子大漢反應了過來,他知道自己上當了,回過頭來剛好看到了沈馬那嘲諷的眼神,頓時,一絲驚恐再加上一絲狂怒充斥了他的腦子。
可是他已經沒有機會了,天空中的沈馬早就準備好了流星墜擊的起手式。
如同流星劃破天際,沈馬連人帶槍從天而降,那一槍驚豔,那一槍要人命。
沈馬留手了,流星墜擊並沒有完全把斧子大漢扎死,雖然斧子大漢此時已經基本上算是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