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池孤煙的手一伸,一朵形如鮮花的心便又落到了她的手中,粉嫩的脣微微開啓,鮮花慢慢的落入到脣內,丁香般的舌微微吐出一絲如蘭的氣息。☆→頂☆→☆→☆→,..
不得不承認,池孤煙吃心的動作確實美到了極致。
“我過來只是告訴你這件事情而已,至於和你有沒有什麼關係,你自己判斷好了。”池孤煙吃完後,還不忘對着方正直眨了一下眼睛。
方正直這一下是真的有些紅眼了,可憐的心啊,難道做到這種地步,還是逃不出池孤煙的魔爪嗎?
於是,他怒了。
一下子就將整個心全部端了起來,然後,在池孤煙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將一整盤心用秋風掃落葉的姿態全部倒入了嘴裡。
“嗚……那就多謝你來告訴我這件事情了!”方正直使勁的嚼着,嘴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真是越來越無恥了!”池孤煙看着方正直鼓起的兩個腮幫子,最終放棄了在方正直嘴裡搶食吃的打算。
“多謝誇獎。”
“你覺得我是在誇你?”
“當然。”
“好吧……你這麼無恥,敢不敢和我打個賭?”池孤煙一邊也一邊撅起嘴,秀眉微微的揚起,挑畔的味道極濃。
感覺上就像是天上的仙女露出一絲嬌嗔一樣的感覺,別有一番風味。
方正直還從來沒見到池孤煙露出這樣女人的表情,心裡突然覺得或許高高在上的池孤煙,心裡也有着自己想象不到的一面吧?
不過,反正都和自己沒什麼關係。
“打賭有什麼不敢的,不過,你得先一下怎麼賭!”方正直可不傻,和池孤煙的賭局肯定是要弄清楚規距再定。
“我讓人弄十盒心過來,你如果能一口氣吃完。就算我輸,否則算你贏,如何?”池孤煙看了看已經乾乾淨淨的心盤子,一臉挑畔道。
方正直心裡微微一動,十盒心的難度倒似乎不算太大,只是,池孤煙的心裡在打着什麼主意呢?
“賭注呢?”方正直看向池孤煙。
“我聽文管家你身上有些暗器,想來貼身放着並不太方便,我這裡有樣東西,可以解決這個麻煩!”池孤煙完之後。手一翻,便現出一塊銀白色如鏡子一樣的東西。
光滑明亮,上面還繫着一條柔軟的皮帶。
“護心鏡?”方正直知道,這東西看起來和腰帶一樣,但卻是這個世界常用的一種裝備,可以很好的保護心臟。
“嗯,護心鏡,不過,與普通的護心鏡不同。它可以存放些東西。”池孤煙了頭,將護心鏡放到了方正直的面前。
“可以存放些東西?難道是傳中的儲存類寶物?”方正直心裡一驚,他倒是沒有想到池孤煙玩這麼大。
居然拿出一件這樣的寶物。
儲存類的寶物在這個世界上可是極爲稀有的,只有極富之人身上纔可能有這樣的東西。池孤煙拿這東西和自己賭?
十盒心……
她不會在裡面下毒吧?
“你可別後悔!”方正直心裡雖然不相信,但還是一把將護心鏡抓到了手裡,他可沒有給池孤煙後悔的機會。
“當然不會後悔,不過你要是輸了的話。得在神候府待一個月,然後,每天給我端茶倒水。聽我命令……”池孤煙倒是並沒有反對。
“這麼狠?”
“敢不敢吧?”
“我要先看十盒心的份量,要是你弄十個像水桶一樣的盒子,那我可吃不下!”方正直雖然心動,但還是要保證萬無一失。
“好!”池孤煙了頭,然後將目光看向庭院的入口:“月兒,去拿十盒心過來。”
“是,姐!”
庭院外傳出月兒的聲音,接着便是一陣腳步聲。
不到一會兒,十盒心就被送到了方正直的面前,每一盒心都不一樣,但是有一是一樣的,看起來都很精緻。
方天直仔細的看了看面前的心,從份量上來判斷,並不會太多。
十盒……
絕對吃得下!
那麼,問題出在哪裡呢?池孤煙會那麼好心的送寶物給自己,方正直怎麼想也不覺得她會有那麼好心。
不過,池孤煙顯然是把準了方正直的脈門,知道什麼東西對方正直的有着足夠的吸引力。
比如眼前這塊護心鏡,就真的讓方正直有一種想親吻的感覺。
“好吧,我答應你了!”方正直覺得再不濟,也不可能被毒死,那麼,這塊護心鏡自己就要定了。
“那就吃吧!”池孤煙指了指面前的心。
……
……
池孤煙出了庭院,留下了護心鏡。
因爲,方正直已經按照賭約把十盒心全部吃掉了,用時很短,代表他還心有餘力,完全可以再吃幾塊。
池孤煙在輸了賭注後,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便起身離去。
這讓方正直有一種成功的挫敗感,他總覺得這場賭局贏得太過容易了,感覺上就像是池孤煙故意讓他一樣。
正這樣想的時候,方正直就感覺肚子裡突然翻滾了起來。
就像海浪在拍擊着崖壁一樣,讓他瞬間就感受到了輕飄飄要飛起來的快感。
“我……靠!泄藥!”方正直覺得這種事情平日裡只有自己喜歡做,卻完全沒有想到池孤煙居然也會用。
就爲了下泄藥,就故意輸掉一塊儲存類的護心鏡?!
有錢也不能這麼任性啊……
……
“姐既然準備送他護心鏡,爲什麼又要在心中下泄藥?”庭院外,月兒跟在池孤煙的身後,臉上有些不太明白。
“哪能就那麼便宜他?有得必有失,我喚他不來,又在神候府內敗了我父候,剛纔連盤心都跟我搶,活該!”池孤煙揚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原來如此!”
“陸羽生離開金鱗城了嗎?”池孤煙看了看天色,似乎在思索着什麼。
“端王殿下離開之後,陸羽生便告辭了,看起來似乎走的還有些匆忙,這會兒應該出城有幾里路了。”月兒了頭,應道。
“李將軍是不是不在府內?”
“姐怎麼知道?”
“父候……實在是太過於爲端王着想了,不過,一個陸羽生倒是影響不到戰候府與神候府的關係,我這有一封書信,你讓人連夜送往戰候府!”池孤煙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隨即又從懷中摸出一封書信。
“是,姐!”月兒立即接過。
“準備一下,我要出門。”
“姐要去哪裡?”
“炎京。”
“姐要去帝都?!那……爲什麼不和方公子同行?”
池孤煙沒有回答月兒的話,只是微微仰頭看了看有些漸漸暗下來的天空,嘴脣微微的開合着,自言自語的道。
“這次的朝試,鎮國府的‘刑清隨’應該會參加,蘇家的那位……也有可能,南宮家的……端王殿下想拿下這次朝試的主筆。恐怕有些難吧?”
……
第二天,方正直和燕修一起告別了池候,出了神候府,朝着炎京城正式出發。
不過。池孤煙和月兒卻並沒有出現,方正直沒有多問,池候似乎也沒有多什麼,只是交待了一句。路上心。
方正直想着不能讓池候太過於擔心,於是提出借兩匹踏雪龍駒玩玩的要求……
池候一口怒氣頓時就上來了。
立即就表現出了鐵血軍候的霸氣。
“不借!”
“候爺果然不虧爲北漠五府的基石,我等倒是把候爺想得氣了。既然候爺覺得送給我們更加妥當,那我和燕修就多謝了!”方正直一聽,立即就笑了起來。
“多謝候爺!”燕修在一旁邊施禮附合。
“……”
……
有了踏雪龍駒的方正直和燕修,無形中便等於樹上了神候府紅羽衛的牌子,一路從神候府大門悠閒的騎到金鱗城城門,居然無人敢擋。
方正直自從六歲見過這東西后,就一直想了好幾年,今日得嘗所願,出城後,也興奮的策馬狂奔起來。
“有件事情,我想問問你!”兩個一口氣狂奔了十幾裡後,方正直終於想起池孤煙昨天找自己時的話了。
雖然,池孤煙並沒有明,但方正直卻總覺得這裡面似乎隱藏着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問一下燕修,應該會了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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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
“昨天池孤煙來找,什麼端王連夜從金鱗城回去帝都炎京,似乎還要去當此次朝試的主筆,你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端王來了北漠神候府?連夜回京……主筆朝試!”燕修的口裡輕聲念着這些話,然後,臉色微微一變:“如果真的讓端王主筆此次朝試,恐怕會很麻煩!”
“爲何?”方正直有些不太理解。
“我雖然猜不出端王到了神候府卻又不露面的原因,可如果池孤煙特地將此事告訴你,肯定有原因,而且,端王是池孤煙的愛慕者之一,平日裡執掌軍門從不參與政事,那麼,他這次突然想要主筆朝試,就很可能和你有關係!”
“你是端王會阻止我通過朝試?”
“恐怕還不止是這麼簡單,如果端王真的主筆朝試,我覺得……你應該放棄!”
“放棄?”方正直明白燕修的意思,如果堂堂御命親王真的要全力阻攔自己,那無論如何自己都沒有一機會通過朝試。
甚至……
還有可能出現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