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珍給無名撒了層金瘡藥,又給他輸真氣。
見無名氣色漸漸好起來她才停止真氣的輸入。
見無名睡下,她又出去打水。
在房中找了許久,纔看到一個較大的容器。
她拿着容器出去,走了許久穿過一樹林纔看到一溪流。她打了水趕緊回去。
這時,無名已經發起燒熱,不珍撕了自己的衣袍,把布浸在水中,待完全打溼後,將布給他擦拭額頭。她從他的後背將手擠到他的前面,摸索着他的腰帶解開,又小心翼翼的蛻了他的衣服,露出精壯的背。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她再次給他上了層藥,小心翼翼的將其包紮好。
看着自己完美的技術她滿意的爲他蓋上被子。
中途還不停的將布打溼爲他擦拭額頭降溫。
一夜過去,他的燒熱終於退了。
他漸漸甦醒。
掃視了周圍一圈,最終目光落到角落打坐的不珍上。
此時的她沒有帶面具,醜陋的黑色印記佔據了她半邊臉。那圖案就像是一個符印。
可另一半臉皮膚潔白無暇,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那雙丹鳳眼更是吸引人。
無名託着傷,下牀,他打開了門,前方是一望無際的是萬丈深淵。哪怕是在強的人從這裡掉下去也是屍骨無存。
思過崖,據說,除了萬丈深淵便是斷垣殘壁。
“無名師弟。”
白玉的突然出現讓他意外,他立刻傳音給了不珍。
“師兄。”
白玉看着臉上蒼白的無名,不禁感嘆眼前的人長的是真的美。
想到自己的臉,咳咳咳,與自己差不多。
“師弟,我給你們帶了早餐。”
“謝謝師兄。”
“這是我應該的。你的傷好點了嗎,不珍師弟還在休息嗎?”
”好很多了,他照顧了我一晚上,剛睡去。“
”那就好,那我先上去,有事叫我就行。”
“師兄走好。”
無名回到屋內,看到不珍還在打座,臉上已經戴好面具。
他走上前,摘掉她的面具。不珍閉着眼一動不動。
無名湊上去,雙脣觸碰。
一股電流迅速爬上她的腦袋。
她睜開眼,看見無名長長的睫毛。
此時的她耳朵紅紅的。
”你在幹什麼?"不珍不悅的看着此時臉色蒼白的他。
"你練功可一點都不專心。”此時的無名還一本正經的教訓她。
果然,不珍連忙反駁道:“不是擔心有人來嗎?”
“這幾天就先不要練功了。”
“爲什麼?”
“防止被發現。我們過段時間練天辰派的武功心法。”
“兩個心法不會有什麼衝突嗎?”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無名揉了揉她的頭。
不珍無聊的躺在牀上,高高的翹着腿。無名隨手在一旁的書架上取出一本書。
”無名,我們爲什麼要到這天辰派?“
不珍放下腿,側着身,一手拖着腦袋,看着看書的他。
“你不是覺得無聊嗎?在其他門派裡修行不是有趣多了?”
“嗯。”不珍轉身,平躺在牀上。牀上藥味夾雜着無名身上淡淡的香味。
不知不覺間,她漸漸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