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王總聽了一愣,緊接着回過神來,也只能是苦笑着點點頭:“是啊,確實沒有這個必要,畢竟楊昊和我其實也沒多少交情,我最開始之所以知道有他這麼個人,還是因爲……”
巴拉巴拉,王總恢復了理智,嚥下這口怨氣,開始把自己和楊昊是如何認識,之前又聯繫過幾次,包括姚老闆和周董在這裡面的關係,都一五一十的告訴給母親。
王母聽完都有點驚呆了,問:“就這?你跟這個‘楊昊’之間,就這麼點交情?”
也難怪她大吃一驚,因爲按照王總的說法,他跟楊昊最多隻能算是點頭之交,連朋友都還談不上,可肖天勤卻爲此讓弟妹帶話過來,這……這豈不是小題大作?
王總喊冤:“媽,你是瞭解我的,雖然我平時確實喜歡惹點小麻煩,比如在網上開開炮、圈圈粉什麼的,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我是絕對不會越線的,更不會在這件事上跟您撒謊啊。”
王母沉思片刻,點頭道:“嗯,媽信你,那麼這就只能說明這個楊昊把肖天勤給得罪狠了,否則肖天勤絕不會如此大費周章的對楊昊進行全面封殺。”
“全面封殺?”王總一臉懵逼:“封殺楊昊?這有什麼意義啊,楊昊又不是混娛樂圈的,如果是封殺周董還差不多,封殺楊昊根本就是不疼不癢嘛。”
王母冷笑一聲:“呵呵,肖天勤的‘封殺’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不過媽也是推測出來的,暫時還不能肯定,但你剛纔不是說了肖天勤勒令周董、姚老闆他們必須跟楊昊‘劃清界限’嗎?”
“呃,是啊,周董親口說的,這又能說明什麼呢?”王總還是不懂。
王母沉聲道:“你趙阿姨帶話過來,也是要求你和楊昊‘劃清界限’,所以我估計啊,肖天勤這是打算掐斷楊昊所有的關係網,說不定還會波及到楊昊所有的社會關係。”
她舉例子:“比如學校,你不是說楊昊是在校大學生麼,那恐怕他馬上就得輟學了。”
王總倒吸一口涼氣:“我勒個去,這麼狠?”
“呵呵,這算什麼,以我對肖天勤的瞭解,他這人一直都是要麼不做,要麼做絕。”王母忌憚道:“所以無論是讓你們和楊昊‘劃清界限’,還是我猜測的讓楊昊‘被輟學’什麼的,恐怕都還只是開胃菜呢。”
她最後嘆氣道:“唉,總之這件事和咱們無關,從現在起,你也不許再和楊昊有絲毫瓜葛,你聽明白了嗎?”
王總幾乎沒聽過母親用這種命令式的口吻跟自己說話,不由微微一愣,但最終還是不情不願的點頭:“嗯,我明白了,媽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就好,這事情你爸爸也在找人打聽,如果後續有什麼新的變化,媽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所以你切記不要自己瞎打聽。那就這樣吧,在大溪地玩得開心點。”王母最後叮囑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王總收起電話,忍不住對着面前的大海狂吼一聲,豎起中指:“草,老子不服啊啊啊啊”
怨氣和迴音混合在一起,最終全都被海風吹散,王總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轉身走向等候在遠處的新歡。
“唉,想那麼多幹啥,我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吧。”他邊走邊喃喃自語,但心裡還是期望出現奇蹟如果楊昊能渡過此劫,並且狠狠的打肖天勤的臉就好了,可惜這不太可能啊。
王總正想着,新歡已經撲了過來,主動獻上香吻,然後小心翼翼的問:“親愛的,誰惹你不開心啦?告訴我,我幫你揍他!”
“哈哈哈,你還是省點力氣,回房間和我大戰三百回合吧。”王總哈哈大笑,然後用力甩了甩頭,擁着新歡往酒店走去,也不再胡思亂想了。
……
……
玉山村。
家家戶戶張燈結綵,而楊昊則多了一項任務替前來求字的鄉親們寫對聯。
事情的起因還是他前兩天給自家小樓寫了幾副對聯,然後被老村長看見了,當場就把楊昊抓了壯丁,表示村裡祠堂和自己房屋的所有對聯都交由楊昊來代勞了。
沒轍,都怪自己的字寫得太好了啊,楊昊只好跑了兩趟,順利完成了老村長交代的任務。
結果這下子可就一發而不可收拾了,村子裡瞬間涌起了一股‘請狀元郎代寫春聯’的風潮,起先來求字的還都是楊昊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反正都少都有點沾親帶故的關係。
可發展到後來,就成了‘狀元郎代表文曲星賜福活動’了,如果誰家門前沒貼上狀元郎寫的春聯,就憑空比別人家矮了一頭。
於是家家戶戶都來楊昊家求字,不少人還是拎着禮物來的,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還是鄉里鄉親的,楊昊也只好是來者不拒、寫個不停了。
忙活了兩天,總算是把全村的春聯都給寫完了,至於那些還想來求什麼‘賜福墨寶’或者‘門神畫像’的逗比們,楊昊則統統婉拒了。
開什麼玩笑,哥又不是街頭賣藝的,寫寫春聯也就算了,畢竟是大過年的,圖個喜慶,但畫門神像之類的事情,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楊昊收拾好東西,又去廚房熘達了一圈兒,老媽正在忙着準備年三十的團年飯,用的食材基本上都是山裡自產的純天然綠色食品,就是收拾起來挺麻煩的。
小蘿莉和肖雅婷則在一旁打下手,老楊家的家風是‘男人不下廚房’,所以廚房就是王月娥的地盤兒,楊遠山和楊昊在這裡沒有一點兒發言權。
用王月娥的話來說,那就是‘你們爺倆只用負責吃就行了’,楊遠山自然樂得清閒,他這幾天盡忙着琢磨楊昊帶回來的那些豪車了。
雖說他只有拖拉機的駕照,但反正山上也沒人管,於是楊遠山就挑了一輛奔馳g500,在小曬穀場上玩得不亦樂乎。
這麼多豪車裡,楊遠山就喜歡這款‘方方正正’的‘吉普車’,當然了,實際上是因爲他以爲這輛‘吉普’最便宜,磕了碰了也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