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快又準,又一語中的,比手機還好用。
“你……你們……”杜純氣得臉鐵青。
“我只想安靜點等爺爺的情況,你們最好別再來煩我。”
夜落拉着晏御手再次坐了下來。
杜麗莉被三金一腳踹回了夜雄的身邊。
夜雄看着杜麗莉撐着一張嘴,嘴裡塞着鞋的蠢模樣就覺得噁心,退了兩步對杜純道:“還不扶媽去樓下看看。”
樓下就是外傷科,剛剛孫蓮英才去過,現在她臉上還塗着一層消腫的藥水。
杜純哭哭滴滴的:“姨夫,我媽被他們打成了這樣,你要幫幫我媽媽啊,我們母女現在兩人相依爲命,都是靠姨夫才活下來,現在大小姐回來了就對我們動手動腳,這讓我們怎麼活下去啊。”
夜落看得睜大了眼,原來杜純也不是隻會大喊大叫的草包啊。
能在夜家這一羣心眼堆裡生活得好好的,說明她和杜麗莉智商是真不低。
不過在夜落這個土包子面前她們完全沒想過用心思,只想着怎麼欺負她得到在夜家的優越感。
因爲在夜家,其他人都是明正言順,多少也帶些親戚關係,只有她們倆是外姓。
她們在夜家怎麼都是比其他人低一等。
也造成了她們的自卑,所以遇到了夜家從窮山溝裡回來的土包子夜落,她們瞬間就覺得自己身份高貴了。
在夜家她們終於有能欺負的人了。
而且不管怎麼欺負別人都不會怪她們。
於是她們就把原夜落欺負得氣都不敢吭一聲。
杜麗娟拉了拉夜雄的衣袖:“老公,落落真的是太任性了,我原本以爲她只頑劣一點,沒想到當着你的面也敢這麼動手。”
夜雄狠狠地道:“等老爺子好了,我讓老爺子把她給趕走,我們夜家不需要這樣的孽障。”
夜落壓根沒理會他們,而是跟晏御道:“老公,結婚證是什麼?我能看看嗎?”
晏御看了三金一眼。
三金回道:“少奶奶,證書在車裡,您現在要看嗎,要看的話我去拿。”
夜落想了想:“算了,等下回去再看,不急於一時。”
她擡頭看了眼急救室的燈,擔心地道:“不知道爺爺現在怎麼樣了。”
“心臟病?”晏御問。
夜落點了點頭:“嗯,上次發作醫生就說了不能再受刺激了,可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吵爺爺。”
晏御對三金道:“現在主治醫生是誰?”
“是個權威。”三金回道。
“不是查理?”
“不是,夜家估計沒請動他。”
“把查理找來,姓夜的老頭現在可還不能死。”晏御冷冷地交待道。
三金轉身去打電話,夜落問道:“有很熟悉很厲害的大夫嗎?”
“如果他還救不了,那就沒人能救了。”
夜落聽他這麼說,心裡反而安心下來,如果真不能救了,那也只能說夜老爺子命數到了。
就像康王府一樣,曾經那麼榮華那麼尊貴,也不過是一夕之間滿門抄斬,命數皆盡。
似乎是因爲死過了一次,她現在對生死看得極爲輕淡,夜老爺子雖對夜落還算仁義,但是若論感情,那肯定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