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鬼話,晏少我以前又不是沒見過,你快幫我問森迪,人命關天的事。”
“行行行,誰讓我喜歡你呢,就看不了你這樣着急的模樣。”
白嘗掛了電話,到傍晚纔回了電話過來:“白嘗說可以接,但是必須是晏少奶奶下單,你下的單他不接,畢竟你跟晏少沒有關係。”
張舒心裡咯噔一下:“那……他接晏少奶奶的條件是什麼?”
白嘗笑了笑:“我早跟你說過森迪接單昂貴,一般人怕請不起,不過晏少奶奶嘛剛好有他想要的東西,我給你個電話號碼,晏少奶奶如果想下單的話就跟森迪直接聯繫,條件他們自己去談。”
“好,謝謝你啊,回去了給你做飯吃。”
“我還以爲你會感動得嫁給我呢。張小舒啊張小舒,你說你怎麼就看不上我呢,好歹我也是五官俊美,能力超羣的人,你想要做啥我還能爲你赴湯滔火……”
張舒收了笑認真地道:“白嘗,不是我看不上你,是我配不上你,真的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
白嘗笑了笑:“行啦,我就跟你開個玩笑,你心裡有別人,我知道……我先掛了。”
張舒嘆了口氣,當年她想方設法離開了沈青衡,到了A國的唐人街遭到了搶劫,身無分文,又重感冒。
剛剛獲得了自由的她怎麼也不想死,她只能厚着臉皮在街上向人求助。
很多人都不理會她,有些或者會同情她,給了她一二塊錢,只能買個麪包。
只有白嘗給了她工作:“包吃包住,第一個月沒有工資,第二個月看你表現給工資,具體做什麼暫時不會告訴你,有膽子就跟我走,沒膽量的人不值得我幫。”
那個時候她已經山窮水盡,不跟着他去,她可能會病死在街頭,最主要的還是肚裡的孩子,她想把孩子保住。
已經窮途末路的人還有什麼好怕的,而且白嘗長得五官俊美,談吐氣質都很好,至少表面看不出來是個特別變態或者壞的人。
所以她跟着白嘗走了,到了他家,一套四居室的公寓,確實是包吃包住,有吃有喝,但是全要自己做。
白嘗沒說讓她做什麼工作,她在他家吃飯,就自己做飯,用他的食材用他的一切,做好飯就叫他吃。
白嚐出去的時候,她就幫他打掃房子,做些家務。
她重感冒卻懷了孕,又不敢亂吃藥,那天白嘗帶了森迪回來,森迪隨便拿出了像葡萄糖一樣的一管水給她喝了,她的重感冒就好了。
她一直以爲森迪是白嘗的男朋友,在A國那地方男人和男人是可以結婚的。
白嘗也沒說要他做什麼事,她就這樣幫他看着房子,做飯打掃,偶爾森迪也會來吃飯。森迪話很少,極本不開口說話,但每個會把飯菜都吃光從不剩菜剩飯。
她第一個月雖然有吃有住的,但是真的是身無分文,連白嘗家的公寓都沒有出過。
第二個月白嘗給了她兩千塊A國幣,相當於在H國一萬多塊錢,這錢不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