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笑了笑:“你說的對啊,還得看他自己的想法,這事我也急不了。”
沈玉錕驚訝於她的平靜,現在的女子知道自己丈夫會娶一些女人哪有這麼淡定的。
“你不怕晏少娶別的女人嗎?”
夜落搖了搖頭:“嫁給他之前我就做了心裡準備,正如你所說,他如果不想娶第二個妻子就不會娶,他要娶的話就算有法律壓着他也沒有用。”
“世上的男子多得是,你又不是一定得嫁給他。”沈玉錕道。
夜落輕笑:“世上男子是多啊,但是像我老公這樣有權有錢還長得好的男人全球也找不出來幾個,最重要的是像他這種地位的男人是真正吃過見過的,反而不容易成爲負心漢。”
其實在夜落的眼裡,男人都一樣,沒有什麼真正的對妻子忠誠不忠誠。
不過是外面的誘惑大不大的事。
反而達到晏御這種地位,那些小賤人的誘惑在他眼裡可能就只是雕蟲小計。
然而真正沒有見識過的男人,一旦他們發了財致了富,那就是發財死老婆的典型。
昨天她還看了個新聞,一對本是非常恩愛的夫妻,妻子上班的時候無論多晚丈夫都會來接,結果不到半年丈夫就帶着小情人卷着工程款跑了,留下老婆欠一屁債。
沈玉錕竟然覺得她的話說得對,他都找不出理由來反駁。
”晏少確實是不錯,不過你就真不想他只有你一個女人嗎,愛一個人不都想獨佔嗎?“
“我不懂你說的獨佔是什麼意思。”
從小康王府對她的教育裡就沒有獨佔丈夫這一個理念。
爲什麼要獨佔,丈夫娶了小妾丈夫開心了,正妻的壓力也小了,地位卻不會動搖,還能爲家裡開枝散葉何樂而不爲啊。
“就是讓他只有你一個妻子,心裡只有你,不碰別的女人。”
“那對我有什麼好處?”夜落不解地問。
不碰別的女人,天天壓着她做那做事,還那麼疼,她豈不是自找罪受。
沈玉錕:“……”
他怎麼感覺自己在雞同鴨講。
“好處多着呢,晏少就只會疼你一個人,你就得到了他一個人的專寵,誰也不敢惹你。”
夜落奇怪地道:“我只要掛着晏少妻子的身份就沒人敢惹我啊。”
沈玉錕不得不否認她說得還是有理。
不過他似乎有點明白爲什麼晏御願意娶她了,這樣乖巧聽話的女人還真是豪門太太典範,娶回去絲毫不用擔心什麼家長裡短,爭風吃醋。
可是晏少真的是因爲這個才娶她的嗎?
這世上乖巧聽話懂事的女人多了去了,爲什麼偏偏就是她。
論家世,連他沈家都不可能娶夜家的女人。
論長相,確實是生得還不錯,但也沒有到那種傾國傾城非她不可的相貌。
“你有沒有想過,晏少爲什麼要娶你?”
沈玉錕是個直腸子,想不通的事就問了出來。
夜落偏頭想了想笑道:“大約是因爲我長得合他味口吧。”
畢竟她家晏少只對她有非份之想啊。
夏芝可說了,他對別的女人沒有性趣。
夜落剛說完,手機就響了,她掏出來一看,是晏御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