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御強硬地道:“我說過七雅是我最親的妹妹,你非得這樣對她?”
他已經跟她解釋過多次了,讓她不需要把七雅當成假想敵,可她就是不聽。
這是完全不信任他的表現。
“最親的妹妹?所以你就爲了她對夏芝說出這種狠話來?夏芝不是你妹妹?夏芝好歹與你還有緣關係,你不疼表妹連自己親妹妹都不疼,就疼着一個沒血緣關係的晏七雅,你說她是你最親的妹妹,試問誰會信?”
“別人不信沒事,我只要你信。”晏御道。
夜落氣笑了:“那我跟你說件事,我找到了我的師父,他是我最親的人,以後你能相信我讓我跟他自由來往嗎,他有困難的時候我會像你救晏七雅一樣去救他。”
晏御皺眉問道:“你師父?你怎麼找到的,是誰?”
“雅瑟·帝。”夜落笑看着他。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是你師父,不對,我不是不允許你跟他見面,你偷偷跑去跟他見面了?”
夜落輕輕淡淡地道:“我可不是偷偷跑去的,我有讓三金告訴你,不過你忙着照顧你那病重柔弱的妹妹,沒有時間聽三金向你報告而已。”
晏御伸手抓住她的手:“落落,我跟你說過不要見他,你還去見?我的話你是不是當成耳邊風了?”
“我也跟你說過我要見,他是我師父,比我親人還親我一定要見。”
“親人?他一個D國人怎麼就和你成了親人?”
“有什麼不可能的,你不是也跟晏七雅毫無血緣關係成了最親的人,爲了她懟夏芝,爲了她兩次三番讓我遇到危險,這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能做,別人也能做。”
晏御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落落!你是我妻子,怎麼可以跟別的男人亂見面?”
“晏少,你這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夜落微微皺了皺眉,晏御把她的手給握疼了。
可是晏御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力道重了,他狹長的鳳眸裡都是寒意:“我再說一次,七雅是我妹妹,你別拿這事來說事,雅瑟·帝是什麼東西,他是你什麼師父,我不許你再見他。”
夜落勾了勾脣:“我說的話你不是也不信我嗎?那你憑什麼要我信你?”
晏御輕喝道:“落落,我能允許你任何事,絕不會允許你有二心,你要敢再見雅瑟·帝就別怪我對你採用強制手段。”
夜落平靜地看着他:“我再跟你說一次,我師父是我最親的人,他教了我本事,沒有他我活不到現在,你兩次三番因爲晏七雅陷我於危難的時候,是師父教我的本事教了我,他比我的親人還親,你要阻止我見他,除非我死。”
晏御狠狠地拽住她的胳膊:“夜落,你一定要這樣?”
“我怎麼樣了?你能對你妹妹好成這樣,我不能對我最有恩的人好?你妹妹就是你妹妹,我師父我就要拋棄不認,憑什麼呢?”
“憑你是我妻子,是晏少奶奶,你就得遵守婦道。”晏御輕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