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情況不太好,內臟全被震傷,連手術都沒有醫生敢動,外科方面今天夏醫生已經給開過刀了,這方面情況還好。”?張舒皺眉:“怎麼醫生都不敢開刀?”
“情況太嚴重了,怕剛一動刀晏少就撐不過去。”
張舒驚道:“這可就真是驚險了,沒想到晏少傷得這樣重……”
沈青衡撫了撫她的額頭:“找到他的時候他只留着一口氣沒斷,興許是捨不得晏少奶有和孩子,所以吊着這口氣不願意離開。
我認識他這麼多年,知道他有一股子熱血,雖然平時高冷得不近人情,但對自己的責任從來不會推委,沒想到啊,他竟然會做到這般地步,遇到這樣的情況,我絕對是沒有他這麼勇敢的。”
張舒附和了聲:“是啊,晏少冷冷清清的,沒想到如此有擔當。”
“他這一輩子對什麼都不上心,唯獨對國家對軍事有興趣,這一輩子也沒喜歡過別的人,就一個夜落迷得他神魂顛倒的,就愛過這麼一個女人,所以啊,他不會捨得走的,會熬過來。”
最愛的女人最寶貝的孩子都還在呢,哪願意死去。
張舒沒有說話,很難想象昨天還高貴清冷的晏少,今天卻是俺俺一息。
真應了那句話事世難料。
沈青衡握過她的手:“嬌嬌,我知道你對我有怨恨,但爲了球球我想和你好好地生活下去,你想誰也不知道哪一天就誰離開不在,我們好好的好嗎?”
張舒低低地道:“我這不是跟你在一起了嗎?”
沈青衡笑了笑,張舒的心裡他明白得很,但他也不拆穿,就算是塊石頭在身邊也能捂熱。
世間真沒有那麼多的意外吧。
張舒給白嘗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邊的白嘗接了電話吹了個口哨:“美人兒,你終於想起我了,回到了祖國就忘了我這個朋友了,是不是那裡有男色讓你樂不思蜀啊。”
張舒笑了笑:“就你會說話,你在幹嘛呢?”
“在陪森迪逛街,你說這人逛個街非得讓我陪他,兩個大男人逛街,我都被人懷疑過多少次性向了,我鋼鐵直男好嗎。”
張舒哈哈笑了:“你鋼鐵直男怎麼沒見你找個女朋友。”
“我這不是在等你麼,娶了你現成就有個球球那麼高智商的女兒,娶一送一多賺,娶個別的女人生出來的太普通了,我都沒興趣。”
張舒撇了撇嘴:“少拿我打趣,球球的爸爸可不會把他送人,不扯淡了,我有正事跟你說呢,你問問森迪他要不要接任務。”
白嘗疑惑地問:“什麼樣的任務,誰病得要死了?”
張舒道:“晏少最近出了點事,內傷太重這邊沒醫生敢動手術,估計這世上就只有森迪敢動了,你問問森迪接不接。”
白嘗呵呵地笑:“讓森迪接任務可不是一般的昂貴,是你下單還是晏少那邊下單?不對,你怎麼這麼幫着晏少了?”
“晏少奶奶想進我們組織,也不算是外人啊,我下單晏少奶奶下單都行。”
“你不會跑過去看上晏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