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白嘗就是想找個手藝好會做飯打掃家務的人,找了好久沒找到合適的,家政阿姨做的一點也不合他的心意。
後來他情願自己弄。
願意帶張舒回家也只是想着試試看,這女人瘦得要命,又嬌又柔的樣子像個會過日子的。
果然他沒帶錯人,張舒做的飯菜不說特別美味,但絕對合口味。
就連森迪也願意經常來吃飯就可以看出來。
因爲森迪是醫生,張舒懷孕甚至連醫院都不用去,有什麼問題森迪就幫她解決了。
直到球球出生,球球身體卻不怎麼好,老是腹痛腹瀉,但是森迪對小兒病實在是沒辦法,醫生也只有他擅長的一個科,並不是所有科都擅長。
森迪也找了朋友給球球治療,只是效果也不顯著。
但是測出來球球的智力卻超高。
也因此她知道了他們的真實身份,都是從來不差錢的S·B成員。
她和他們一直生活在一起,給他們做飯,幫他們打掃,白嘗也會幫她一起。
到後面他們成了家人,已經不是僱傭關係了。
白嘗也從不掩飾自己喜歡她,對她和球球很好。
最開始張舒以爲白嘗只是開開玩笑不是認真的,因爲他每次說喜歡都是帶着玩笑的性質,很不正經。
再加上她以爲森迪是他男朋友,所以她真沒當真。
等到知道白嘗並不是說笑,她趕緊跟他把情況說清楚,以給球球治病和爲自己報仇爲由回了H國。
她跟白嘗可以做最好最好的朋友,卻可能永遠都不能在一起。
她心裡有着人,有着恨,跟白嘗在一起就是對他的不公平,他也並非非她不可,遠離了感情過幾年就淡了。
如果沒有球球,她報完仇也許還跟白嘗有可能。
可是因爲有了球球就不可能了。
不可能就不會給白嘗任何可能。
你看……這世上不是沒有好的男人,只是有時候感情就是這樣,相遇得太晚。
張舒望着手機發呆,沈青衡走了進來從身後抱住她:“在想什麼呢?剛跟誰打電話?”
“一個很重要的朋友。”張舒推開他:“我跟少奶奶打個電話,我認識一個內科的權威,也許他能幫上忙。”
沈青衡眸光裡掠過一絲幽光:“是誰?”?“是組織裡的人,不便說他的名字。”
張舒推開他走到另一邊去打電話,電話很快通了。
“晏少奶奶,晏少現在情況怎麼樣啊?”
她知道夜落沒有心情跟她寒喧什麼的,直接進入了正題。
夜落熬了幾天,現在有些有氣無力,正在進補一些牛奶,免得對孩子不好。
“暫時情況不太好,內傷不解決脫離不了危險。”
“我聽沈青衡說沒有內科大夫敢開刀,我這裡有一個人,是組織裡的,他是內科的權威……但是他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基本沒有人知道他的名氣……”
夜落聽了精神來了:“張舒啊,你說的是真的嗎,他願意幫我老公開刀嗎?”
“他是S·B組織的人,也算是我朋友,但是他不讓我用友情給他下單,所以只能你下單,你也知道S·B組織的規矩,下單需要接受他提的要求,他的要求會很無理甚至很昂貴……”